明徵正攒着怒火没地方发泄,一脚踹在她肚子上,人就这样被踹出去。钱凤痛得龇牙咧嘴。“老公你管管她,这个贱人竟然连我都打,她都不把你放在眼里!”陈路哪里知道明徵竟然有这样的身手,明显被吓到,他后退一步,脸色难看瞪着明徵。“疯了,你肯定疯了!”“来人,把这个疯女人抓起来送到精神病院!”此时他无比清晰如果继续留着明徵,那后患无穷。然而就在这个
“贱人,我跟你拼了!”
钱凤顾不得这些年修炼的贵妇仪态,张牙舞爪扑过来。
明徵正攒着怒火没地方发泄,一脚踹在她肚子上,人就这样被踹出去。
钱凤痛得龇牙咧嘴。
“老公你管管她,这个贱人竟然连我都打,她都不把你放在眼里!”
陈路哪里知道明徵竟然有这样的身手,明显被吓到,他后退一步,脸色难看瞪着明徵。
“疯了,你肯定疯了!”
“来人,把这个疯女人抓起来送到精神病院!”
此时他无比清晰如果继续留着明徵,那后患无穷。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外面走进来佣人说周家夫人过来了。
陈路神色一顿。
“周夫人怎么来了?”
“说是大小姐请来商谈婚约事情的。”
陈路和钱凤同时瞪向明徵。
“你以为把周夫人请来你和周靖的婚事就能继续下去吗?我告诉你做梦!”
“周靖喜欢的是茹儿,周家老夫人也喜欢茹儿,周夫人根本就做不了主!”
陈路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道声音。
“我儿子的婚事,我为何做不了主?”
陈路心里一个咯噔,脸上瞬间换上了恭维的笑容。
“周夫人您过来怎么不提前说,我也好好好招待你。”
周夫人冷冷瞥了他一眼,视线落在明徵身上时瞬间温柔。
“徵儿,你周靖哥哥胡闹你别生气,你跟他的婚事永远有效,没有人能从你手中抢走他。”
钱凤听这话没维持住脸上都表情,她嫉妒地发狂。
“周夫人您有所不知,周靖上周还邀请茹儿参加周老夫人的宴会,他跟茹儿表明过心意的。”
陈路也赶忙上前。
“周夫人您消消气,我知道您跟明惠关系好所以一直坚守着两个孩子的婚约,可明徵现在已经跟小时候不一样了,她刚刚还打了她继母,我怀疑她疯了,想送去精神病院检查……”
“我看疯了的人是你吧,这么多年来你是怎么偏宠小三和小三的儿女,又是如何亏待徵儿的,我比谁都清楚。”
“我是正儿八经的陈夫人……”
钱凤咬牙说。
小三儿这层身份是她心里的一根针。
“这里说话轮得到你插嘴?”
钱凤神色愤懑,周家实力摆在这里,她也只能咽下这口气。
“今天我把话放在这里了,只要有我在一天,那些身份不正的子女就别想进我周家大门!有些人还是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徵儿,你跟我回周家吧,也好有机会跟你周靖哥哥好好培养感情。”
明徵抽回了对方握住的手。
“抱歉周夫人,今日请你过来,是想商议咱们两家退婚的事情。”
“什么?是不是他们逼你这样做的?”
“不是,是我想跟周靖解除婚约,这是当初订婚的信物,请您收回。”
明徵把脖子上的玉坠摘下来递给周夫人。
周夫人这才意识到今天的明徵跟以往任何时候都不一样。
明徵是认真的。
周夫人脸色变了变。
“你已经想好了?”
“嗯。”
“那好,不过你是明惠的女儿,无论如何我也得帮你一把,如今这里已经没有你的容身之地,你跟我回周家我也能照顾你。”
“周夫人的好意晚辈心领了,可这里是我家。”
明徵加重了“我家”这两个字。
见劝不动她周夫人也不再说什么。
“那好,不过这个玉坠你收着,这是周家的传家宝,就算你跟周靖没了婚约,以后有困难了拿着这个玉坠去周家也能获得帮助。”
明徵没再拒绝。
周夫人不待见陈路和钱凤两人,招呼没打就离开了。
人刚走,钱凤就骂骂咧咧。
“得意什么,不就是好命嫁到了周家。”
“这些以后都会是我女儿的!”
她看向明徵手中的玉坠,直接上手去抢。
这种事情她和陈茹做惯了。
可今天的明徵已然不是以前那个受气包了。
在钱凤伸手过来时,明徵随后拿起关公像手中的大刀架在了钱凤脖子上。
钱凤骂声戛然而止。
这把大刀是被大师给开了刃的,比厨房的菜刀都要锋利。
“你,你把刀放下……”
“想要这个玉坠?”
明徵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温润的玉坠。
不过就是一个普通货色,周家那样的人家用这个当传家宝?
周夫人嘴上维护她,可这么多年周靖欺辱她时一次都没站出来过,明知道原主在这里过的日子不好也未曾过问。
跟陈路也差不多一路货色,骗骗旁人也就算了,可骗不过她。
下一刻,在陈路和钱凤贪婪的目光下,她扬手把玉坠抛了出去。
啪的一声玉坠应声碎成了两块。
明徵单手持刀岿然不动,那双古井无波的双眼瞳孔漆黑,像是能把人给吸进去。
钱凤生生打了一个寒颤。
陈路看着他们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东西被明徵这样随意毁掉,他勃然大怒。
“混账东西,你到底想干什么?!”
明徵好看的双眼抬起,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神落在他身上。
“你们,滚出明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