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折腾三次,他额前的碎发早已被汗水打湿。一个啄吻落在瘫软在怀中的女人额间,垂眼去看那抹晕在床单上的血迹,宠溺低喃道:“辛苦了,宝贝,抱你去洗个澡,嗯?”黎斐脸颊上的潮红未退,她方才那般娇媚的轻吟回绕在卧室里,想想就觉得羞耻。她把脸埋进被子里,声音闷闷的:“好累,不想动。“老公帮你洗。傅零珩眉眼温柔似水,他掀开被子将人打横抱起来走
九点半左右,老爷子以要听京剧为由,把他们年轻人统统打发回自己房间。
每个月有那么一两天是老爷子请唱戏班子到家里来表演的。
听戏的时候,他只想一个人坐在台下欣赏。
所以,在傅家便有了这么一条离离原上谱的家规。
戏班子上门期间,除去林叔的陪同,任何人不得靠近后院戏台半步。
“月初的时候,您不是听过一回了?”
傅零珩的直觉告诉他,老爷子今晚从头到脚都透着不对劲。
“对啊爷爷,我追的那个恋综今晚更新呢,要不等除夕,咱们再请来热闹些?”
傅舒阮赖在客厅沙发不肯走,好不容易熬到周末能看会儿综艺放空一下她那被论文摧残的大脑,还得被赶回房间。
这种离谱且荒唐的家规,什么时候能取消了?
老爷子执拗,偏是不答应。
一个个只能耸眉搭眼的抬脚上楼。
傅舒阮的房间在二楼走廊另一头,跟傅零珩的主卧一个在北边,一个在东边。
她在房间里放起摇滚乐,一首接一首的哼着又蹦又跳,一直折腾到十点多钟才迷迷糊糊睡着。
而主卧这边的情况就不同了。
黎斐先进浴室洗澡,傅零珩则坐在电脑前处理堆积如山的工作文件。
水汽氤氲,白色雾气朦胧中,浴室的磨砂玻璃门印着她曼妙的身段。
男人眸光暗沉,喉结滚动,呼吸不由变的粗缓。
片刻后,他关掉笔记本,起身朝阳台去,想吹吹冷风,让脑袋清醒清醒。
对于他突然的表白,黎斐还未有一个答复,他总不能不明不白的就对她产生什么非分之想。
他又不是什么变态,怎么一看到她就有那方面的奇妙反应?
傅零珩倚栏站立,目视前方,思绪却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刚刚的一幕又一次在他眼前浮现……
想象着她穿着黑色吊带丝绸长裙,腰肢柔软纤细,长腿修长性感,胸部饱满挺翘,曲线玲珑有致的模样出现在他眼前......
喉咙愈发干涩,下身的燥热感在零下的空气里并未消减,反倒因为心底隐藏的欲望而变得越加强烈!
后院搭起的戏台‘咿咿呀呀’的京腔唱着,敲锣打鼓的节奏莫名刺激着他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
傅零珩深吸一口凉气,用力压下某种异样的感觉。
他额角青筋凸显,狠狠咒骂了声:“艹,老爷子厉害,为了自己能抱上重孙,连下药这种荒唐事都做得出来!”
他就说那碗鸡汤有古怪,没想到竟是.....催情药!
“tຊ傅零珩,你感冒没好,房间留给你,趁着爷爷在听戏,我今晚去跟阮阮睡。”
黎斐洗完澡出来,见他还杵在阳台吹冷风,脚步还未踏出阳台,就被他制止。
“你.....先别过来。”
他嗓音低沉,带着几分难耐和急迫,眼底通红,手背上的青筋明显,额头溢出了细汗,看着脸色不太好。
黎斐愣了几秒,默默收回步子站定在原位。
这就是他口中说的喜欢吗?
果然是编故事,态度阴晴不定,喜怒无常。
“行,我不过去,就是跟你说一声。”
“今晚.....就委屈你先跟阮阮睡一晚。”
傅零珩脸色潮红,双手死死的撑在围栏上,五指的关节泛白。
他想借着冷冽的寒风试图将体内的躁动平息下去。
可惜效果甚微,他咬牙强忍着,扭过头尽量不去看黎斐。
“你不舒服?”
“不是......总之.....你别靠我太近.....”
黎斐抿紧唇角,盯着他看了几秒钟后,穆然收回视线。
短短几秒,她能清楚的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烫,口干舌燥。
一次性喝掉一碗补气血的浓缩鸡汤,当真是补过头了。
她想去楼下倒水喝,赤着脚没穿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身形向前跌去,膝盖磕在床尾凳上,疼得她皱紧了眉。
傅零珩听见响动,一脸担忧,也不再顾虑那么多,脚下生风般朝她跑过来。
“撞哪儿了?”
“这可是你自己靠近的。”
她语气淡淡,自己扶着凳子起来,低头揉着撞疼的膝盖。
男人俯下身将她抱到床沿,手指碰触她的膝盖,轻轻的揉着。
一下、一下,体内温度滚烫似铁水。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指尖触及她的皮肤,跟通了电般,一发不可收拾。
“斐儿,你热吗?”
他一开口的声线即是沙哑,带着丝丝隐忍和渴望。
黎斐抬起头看他,他的脸比她还红,眼睛的火焰欲喷泄而出,呼吸粗重缓慢。
“洗澡的时候就有点,现在.....好像更热了,感觉有点....难受.....”
明显她的药效也起来了,说话的声音都变得绵软,不经意间竟疯狂撩拨得男人的心弦猛烈发颤。
他直说:“老爷子在鸡汤里下药了。”
她一副迷迷瞪瞪的睁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老爷子会做这样的事。
“是不是.....我想的那种药?”
怪不得傅零珩把自己锁在阳台外面吹冷风都不肯进来。
原来是.....起反应了?
“你.....你先冷静点啊,我想想办法.....”
这种事情她是第一次遇到,脚步虚浮着过去床头拿手机。
打开搜索引擎,关键词还没来得及打上去,身后就贴上来一堵滚烫结实的肉墙,连带着某个部位都坚挺的抵在她的.....
她的心跳陡然漏了一拍,僵着身子不敢动。
“傅零珩,你.....想干嘛?”
“老爷子不知道哪里弄来的药,药效后劲也.....太大了。”
傅零珩整个脑袋埋进她的脖颈,粗缓的声音贴着耳畔灌入。
黎斐神经紧绷,她感觉自己的心神快要稳不住了。
浴火焚身,旁边还有一个蓄势已久的野兽,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爱慕多年、法律意义上的老公。
手机搜索栏里跳出一排不靠谱的答案,她颤抖着指尖往下划拉。
终于在最后一页翻到一个相对来说比较有用的信息。
“去冲个冷水澡吧?”
她终于明白他昨晚为何一次又一次的冲进浴室冲冷水澡了。
不会那个时候躺在她身边,就.....
变态!
“我发烧刚退。”
也是,他烧了一整夜,再去泡冷水估计就要进医院了。
对了,医院。
“那一起去医院吧?”
她的提议瞬间被傅零珩驳回,嗓音沙哑得厉害:“小提琴家黎斐深夜与某神秘男子出现医院,其原因是.....”
话都没说完就被黎斐抬手捂住,脑袋昏沉沉的,差点出大事。
“那你说,怎么办?电视剧里有拿刀放血的,你要不要试试?”
一张红彤彤的脸蛋,表情正经说出这话,着实刺激着傅零珩的脑细胞,他试图稳住气息,拿下她捂住自己嘴巴的手吻了吻。
“傅太太还真是见多识广。”
她掌心的温度传递过来,就像按下某个按钮。
没等黎斐说话,他低头捧着她的脸,吻如点点细雨转为狂风骤雨。
她身上带着沐浴露的香气,混合着她独特的体味和馨香,一瞬间便勾得他失去了理智。
“老婆......你身上软软的,好香。”
傅零珩将她抱到床上,覆身压下去,没来由的,黎斐红着脸,内心无比慌乱,却不及药效发作的渴望。
她闭着眼,感受到他滚烫的大手贴在她身上肆意游走,一寸寸探入她的衣摆。
她的神经紧绷,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药物作祟。
“斐儿......”
他唤她的嗓音暗哑的要命,看着她裸露在眼前的肌肤,眸光渐黯,连解开她内衣的手都止不住颤抖。
他忽然停下,俯在她的耳畔,低声问:“害怕吗?”
这个药效起的猛,他真的舍不得弄疼了她。
黎斐羞涩的紧咬着唇瓣,眼底晕着一层薄薄的水汽。
终是抵不过他眉眼间波涛汹涌的欲念,她双手不自觉攥紧床单,嘴硬道:“怕什么?大不了就当被狗咬了。”
他呼吸沉重,帮她挽过耳边的碎发,喉结轻滚了下:“哪个女人会拿狗比喻自己老公的?”
“爷爷说的是对的,我看....你真的哪里有问题。”
她奋力抬手垂在他硬邦邦的胸膛,浑身上下像被烈火包裹着烤,四肢软的根本抬不起来。
那一拳砸在傅零珩身上起不到半点作用,反而让人愈发难耐。
“我身体有没有问题,你马上就会知道。”
话落,傅零珩低声笑了,那眼神被欲望、野性填满,他俯身轻轻咬住她的肩带拉扯,房间里的气温瞬间升腾。
深夜。
后院戏台唱的精彩绝伦。
二楼主卧,一盏暖色台灯洒在柔软的大床,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鼻尖,男人滚烫的掌心沿着她的腰际游戈,她浓密的睫毛颤抖,嗓音娇软酥骨。
“傅零珩.....”
“怎么了,宝贝?”
傅零珩的持久力颠覆黎斐的认知,她以为他就是嘴上说来吓唬她的。
没想到做起来都能把她骨头架子给拆了。
“好疼.....”
“.....哪儿疼,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哪儿疼.....”
傅零珩的薄唇摩挲着她红透的耳廓,嗓音磁性饱满,如魔咒般贴耳灌入。
如此折腾三次,他额前的碎发早已被汗水打湿。
一个啄吻落在瘫软在怀中的女人额间,垂眼去看那抹晕在床单上的血迹,宠溺低喃道:“辛苦了,宝贝,抱你去洗个澡,嗯?”
黎斐脸颊上的潮红未退,她方才那般娇媚的轻吟回绕在卧室里,想想就觉得羞耻。
她把脸埋进被子里,声音闷闷的:“好累,不想动。”
“老公帮你洗。”
傅零珩眉眼温柔似水,他掀开被子将人打横抱起来走向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