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对峙,一时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半晌,冉沁竹先打破沉默:“我现在不是冉沁竹了,也不是平月公主了,但我也不想做夏轻雾。殷玄泽看了楚临赋一眼,抢先开口:“朕会给你安排假身份,朕说你是谁,你就是谁。冉沁竹点点头,却忽然拔出侍卫腰间的佩剑——直接横在了夏轻雾的脖颈前。她目光冷淡:“在换身份之前,得把这个隐患解决了。不然总有人嚷嚷自己是夏轻雾,叫嚷着我是冉沁竹,我永远都
殷玄泽着一身黑,没有穿显眼的龙袍,带的人也比白日少。
他走进府内,先看向冉沁竹,眼里有明显的斥责:“你把宫人遣走,就是为了去望春楼那种地方,然后又回到国师府给朕找点麻烦?”
“今日人人皆知夏轻雾溺毙公主,被抓回大牢,你不挂面纱不穿斗篷,要是被人看见,该怎么办?”
冉沁竹自知理亏,今日的确是她多欠考虑。
于是偏开头假装没听见,也是避而不谈。
而楚临赋看着冉沁竹这幅模样,心里却像是压着块石头喘不上气。
他控制不住想起幼时,冉沁竹每次做错事时,他但凡说上一两句,她就像现在这样一言不发,好像事情不是她做的一样。
那时他看见她这样,只觉得烦躁。
觉得她被惯坏了,觉得她无理取闹,并且一想到自己要和她成婚心里就燥。
如今看见冉沁竹对殷玄泽做出这幅姿态,他心底就像有团火在烧。
他在她心里,不再是最特殊的那个了。
他还握着她的手腕,一用力就把她往自己身边拽:“冉沁竹!”
冉沁竹被拽的疼了,不由得皱起眉:“你干什么?”
“够了。”殷玄泽上前将两人的手分开,然后将冉沁竹护在自己身后,“楚临赋,你是看她没死,还想继续折磨她吗?”
楚临赋看着这个突然插到两人中间来的男人,眯起眼,眸光危险。
“我与冉沁竹是皇上亲自指婚,明媒正娶的夫妻,我与她不管有什么事,也是家事,皇上连大臣的家事也要管吗?”
殷玄泽不动如山:“朕赐婚的是朕的义妹平月公主,和国师楚临赋。”
“你现在算哪个楚临赋?”
楚临赋手背上青筋凸起。
其实他们全都心知肚明,楚临赋和冉沁竹对外的身份都是假的。
殷玄泽不动楚临赋,也是在保护冉沁竹。
如果让世人知道当初那个妖女没死,还成了当朝公主,他这个皇帝也必定遭受非议。
悠悠之口,堵之不尽。
三人对峙,一时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半晌,冉沁竹先打破沉默:“我现在不是冉沁竹了,也不是平月公主了,但我也不想做夏轻雾。”
殷玄泽看了楚临赋一眼,抢先开口:“朕会给你安排假身份,朕说你是谁,你就是谁。”
冉沁竹点点头,却忽然拔出侍卫腰间的佩剑——
直接横在了夏轻雾的脖颈前。
她目光冷淡:“在换身份之前,得把这个隐患解决了。不然总有人嚷嚷自己是夏轻雾,叫嚷着我是冉沁竹,我永远都安宁不了。”
殷玄泽连一个余光都没施舍给夏轻雾:“她想杀你,本来就是死罪,直接杀了就行。”
夏轻雾狠狠一抖,猛地抬起头:“不……我不是故意的……”
见冉沁竹和殷玄泽都没有动容,她转而急切地看向楚临赋:“阿赋,你不能不管我!我不是故意推她的,真的不是……你难道要看着言儿没有娘吗?”
楚临赋却也不理会她。
他看着冉沁竹:“你谁都不做了,想做什么?想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