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我求你了。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凡人,饶了我吧!”闻人璟双腿一软趴在地上。可怜兮兮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死死抱着他的腿。“松开。声音低沉,神情低柔,甚至带着几分笑意。闻人璟依旧保持原样,苦兮兮的大喊着,“我也不是故意的,再说了是你叫我请我去的,饶了我吧!国师我相信你是个善良的人……”一股脑的都是在求饶和吹嘘。
容忱微抬眼眸,神情复杂,却始终没有开口。罃
看着他那双眼眸,不知是心虚什么闻人璟心里发颤,脑子里面想到的都是那条大尾巴。
“国师,我求你了。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凡人,饶了我吧!”闻人璟双腿一软趴在地上。
可怜兮兮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死死抱着他的腿。
“松开。”声音低沉,神情低柔,甚至带着几分笑意。
闻人璟依旧保持原样,苦兮兮的大喊着,“我也不是故意的,再说了是你叫我请我去的,饶了我吧!国师我相信你是个善良的人……”
一股脑的都是在求饶和吹嘘。
但她实在害怕得紧,这里毕竟只有两个人,死了外面的人都不知道皇帝是咋死的。罃
双眉微皱,凤眸微眯,声音清冷:“如若再不松开,本座。”
“好的,国师说东我绝对不往西。”人立刻站了起来,刚刚的模样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讨好,笑得如花一般。
抬头一看,人已经离开亭内,闻人璟揉了揉鼻子,二话不说立刻跟了上去。
如今这个时候还是保命要紧,而且国师似乎没有想杀自己的想法。
外面这么乱,不知道攸辞怎么回事,这么不得力。
楼中满是歌舞水榭,身姿曼妙的女子扭着纤细的腰,蒙着面的男子身姿卓越。罃
闻人璟跟得紧紧的,探寻这个地方。
粉色衣衫半挂的女子满是倾慕,“公子,需要奴家一起吗?”
容忱满是冷色,女子便将目光望向闻人璟,含情脉脉。
她笑着推了推女子,柔声道,“姑娘如此貌美,是本公子的荣幸,只是今日不便。”
女子娇羞的看着,细声:“公子。”
“哼。”颇有威严又带着寒气的声音响起。
容忱挥了挥衣袖,蓦然离开。罃
“姑娘下次相聚啊!”闻人璟迫不及待跟着,还潇洒的回头说话。
“国师如此美貌的女子,你竟然不喜?”她低声询问,满是八卦。
将人上下打量,停留了在某个位子,该不会不行吧!
“给本座收起你脑中肮脏的思想。”目光犹如寒光,带着不易察觉的威严。
闻人璟摸了摸鼻子,怎么这人像五月的天一样,说变就变阴晴不定。
说自己的那玩意肮脏,这可不关她事。
“嘶。”胸口一阵剧痛,犹如一支冷箭射入心脏。罃
她紧抓着容忱的胳膊,满脸的冷汗直流,呼吸也缓慢了许多。
容忱美目微皱,将人一把捞起直奔二楼雅间。
“公子。”女子将们打开,一脸的诧异。
随后点头示意后,将门关上在门口守着。
“国师,我是不是要死了……”闻人璟整个人蜷缩在床上,心脏散发着诡异的耀色。
和上次毒发一样的症状,而且还是不分时间场合,身体如在火里燃烧着。
他眼眸深邃的望着她,狭长的丹凤眼里柔和几分。罃
修长的手指扶住她的脑袋,微微抬起,柔软冰冷的唇瓣吻了上去。
细微的蓝光贯穿她的心脏,闻人璟在无边的火热里抓住了冰冷,也在凭借这本能索取。
容忱双眸微眯,嘴角被人轻咬一口,心中蓦然。
闻人璟恢复了意识,猛的睁开眼睛,入眼帘的便是一张俊脸。
四目相对,她还咬着人家不放,心中满是疑惑,对方的手甚至还放在胸口上,很凉快的舒服。
“国师。”她轻推对方,却怎么也推不开,双手无力得紧。
最后一抹光消失,容忱便松开了怀里的人,目光清澈幽冷。罃
“陛下,尽快回宫。”平淡没有起伏的声音。
闻人璟咬着唇瓣,看了看他,对方的嘴角带着伤,她很是不安有种亵渎神灵的感觉。
显然他刚刚再次救了她一命。
“今日多谢国师了,如若有需要我的地方,国师尽管吩咐。”她嬉笑着开口。
反正刚刚的事情她可没有觉得吃亏,对方救了自己而且如此貌美,怎么说也是赚了。
他神情复杂的看了闻人璟一眼,而后推门离开。
“姑娘如何了?”一紫衣女子推门而入,面带微笑。罃
闻人璟左看看右看看,这里只有两个人,难道对方是说自己。
她才发现身上衣衫散乱,头发也散开而披起,心中大惊!
容忱知道了原主最大的秘密,男扮女装。
好吧,其实她也不知道人从一开始就知道。
女子依旧保持微笑,将一套男装拿了出来,很有规矩的说:“这身衣衫姑娘先换上,少主在雅间等姑娘。”
闻人璟眨巴着大眼,很显然是国师的人啊!所以国师到底是深不可测。
换上了衣衫后,她便被带去了雅间。罃
容忱依旧是早晨那身祭祀服,月牙色的衣袍绣着诡异的图案,加上浑身上下所带着的冷冽,气质天成。
嘴角还带着伤口,闻人璟心中一紧,感到很是羞涩。
他摸了摸嘴角,说来也怪一向能自愈的他,居然这点小伤都不能痊愈。
“国师。”闻人璟眼神探去,目光清澈见底。
容忱轻掀一抹淡漠,目光后恢复了平静无波。
“铛铛。”楼下传来嘈杂的声音。
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手里拿着锣敲打着,满是笑容的高喊,“今日各位客官可真是有福气,今日我们花满楼得了一极品。”罃
“生得那叫一个绝色,不知道今晚花落谁家呢?”
“花娘你就不要再卖关子了,把这位美人给请出来吧!”
“是啊!爷倒是要看看是什么样子的美人。”
花娘扭着腰,笑得花枝乱颤,“各位爷不要急,马上就给你们请上来。”
雅间的闻人璟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挪着凳子靠近围栏,倒是非常期待。
一手一个点心,吃得不亦乐乎。
“各位爷可要看清楚喽。”罃
两名小厮推上来了一个巨大的笼子,笼子上盖着大大的蓝布。
有人不爽的开口,“花娘,这是什么玩意啊!爷花钱是来看这的?”
“爷,您看看。”伸手一掀起。
笼中是一名美貌的少年,身穿蓝色异服,双瞳竟是奇异的墨蓝色,如同宝石一般。
发色也是碧蓝,眸子锐利深邃,细致如白瓷般的肌肤带着鲜血,俊美的脸上带着凶狠。
众人都惊呆了,如此美貌的男子不可多得。
而且花满楼的生意只给有钱人做,许多人安奈不住了。罃
闻人璟看清了容貌,赞叹着点头,确实俊美,而且看样子应该很有血性。
不然为何将人困在笼中任人观赏,起码伤了这老鸨不少的人。
“老样子,价高者得这西临奇人。”花娘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