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去挠温岁的痒痒肉,挠的温岁躺在床上直求饶,眼泪都笑出来了。江知野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瘦小的女孩,发丝凌乱,泪水挂在眼底欲掉不掉的样子,他心里一紧,红着脸慌慌张张直起了身子。温岁也红着脸拉好衣服,撂下一句晚安,就跑出去了。他看着落荒而逃的女孩,捂着自己不停跳动的心脏,低头笑出了声,躺在了女孩刚刚躺过的位置,留有得余香,仿佛让他将女孩抱在怀里一样。他抱着女孩抱过的抱枕,将
“你去干什么去!”温岁眼睛都瞪大了一圈。
“就是,别瞎添乱。”江母点点头,这孩子也太着急了吧,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我去欣赏欣赏临市的风景,你管我!”江知野就一副耍无赖,熊孩子的模样。
“干妈!他要逃课!他光明正大的逃课啊!这种行为我们不能包庇的。”温岁反手就是一个举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学校判官。
“你能不能消停点儿,不行你就出去和程放他们打打篮球。”江母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岁岁去比赛,你去干什么去。”
“我给她当家长去啊。”江知野理所当然地晃着脑袋。
真欠揍啊,他爸呢?他爸咋还不回来,这臭小子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要。
温岁二话不说,直接冲到他跟前,跳到他背上,一把薅住他的头发。
“温岁,你是小狗吗?怎么还咬人!”江知野看着胳膊上多出来的俩牙印,气笑了。
“略略略。”
江母看着日常打打闹闹的俩人,摇摇头没管,继续靠在沙发上,刷着短视频,你别说,这大数据最近给她推得帅哥还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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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进。”江知野以为是他妈,睡前送温暖来了,看清来人,挑眉一笑:“呦,这不是某人吗,不收拾行李,来我这干嘛。”
“哎呀,江野哥哥~”
“打住啊,江野哥哥俩口袋空空,给你爆不了金币。”
“哎呀,我不是来找你扶贫的,我来找你问点事。”
温岁就无语,怎么说她也算个小富婆,怎么在他这,自己就是一财迷形象了!
“我没偷喝冰箱里的橘子汽水!”
温岁一巴掌甩他胳膊上:“谁问你这个了,能不能让我说句话!”
“能能能,你说吧。”江知野此刻已经把自己最近的行动轨迹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很好,没什么问题,问吧!他江某人根本没在怕的。
“我昨天去商店的路上遇见赵航了。”
“嗯哼,然后呢。”江知野往桌子上一靠,漫不经心道。
“他说你有秘密瞒着我。”温岁没放过一丝他脸上的表情。
“我?”江知野笑着指向自己,“我能有什么秘密。”
“比如——物理竞赛!”温岁坐在他床沿,摸着下巴,慢慢悠悠开口。
“物理,物,物理竞赛能有什么好瞒的。”江知野偷偷瞄了一眼她,身体逐渐僵硬。
“对呀,我也很好奇,物理竞赛有什么好瞒的,你不是都没参加?”
温岁看着他一系列的小动作,心里冷笑,哼,小样儿,和她斗,两句话就给你诈出来。
“不是,他这就给你抖出来了?我看他这嘴还没程放的严实呢!再说了,还不是为了他,白眼狼队友啊!”江知野心里已经开始骂骂咧咧了,呸,软骨头,温岁一问他就说。
“欸,这你就说错了,他可没告诉我你是为了他,这可是你自己和我说的。”
他的原话是“江知野不让我说啊,你好奇啊,好奇你就回去诈诈他。”
感谢赵同学送来的灵感,老铁双击666。
“行了,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温岁把鞋一蹬,盘腿坐上了床,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江知野也来。
他慢腾腾地往过来挪,眼睛一直不停转动。
“我劝你别再糊弄我了。”温岁咬牙切齿地说。
“哪敢啊,我在想怎么和你说呢。”江知野坐在她旁边,给她怀里塞了个抱枕才开始讲。
——
两个月之前,赵航和江知野一起交了物理竞赛的报名表,初赛复赛俩人都过了,结果在去领决赛报名表的路上,狗血的被人堵了。
是喜欢赵航的一个男生,爱而不得,因爱生恨找了几个社会青年,打算给他点教训,正好了,江知野那天和他一起,就一堵堵了俩。
本来吧,以他的能力,打个架还是可以的,但是架不住对方太阴了,那男生知道赵航有竞赛,就让那几个社会青年把他手废了,多阴啊。
最主要的是,那几个小混混打还打不准,照着赵航胳膊打向了脑袋,这准头,没谁了。作为社会主义好青年,江知野毅然决然上前替他挡了一棍子,得,打他手上了。
去医院一查,完蛋,骨折了,当时赵航愧疚的都要给他跪下了,江知野倒觉得没什么,再来一次他还是会挡的。主要吧,他不挡,那一棍子就给赵航开瓢了,他还得报警打120,太麻烦了。
“就这?”温岁听的津津有味的,突然就没了。
“那不然还想怎样。”江知野说累了,往后一倒,躺平在床上。
“那这你有什么好遮掩的。”温岁就不明白了,这有什么好瞒的。
“那什么,主要自己负伤了,觉得丢人,就没给你说实话。”
“你真的是小学生,胜负欲太强了。”
江·小学生·知野有些不服气,他觉得说出来太不爷们了,结果她说自己是小学生,这谁能忍。
“你才是小学生。”
说完就去挠温岁的痒痒肉,挠的温岁躺在床上直求饶,眼泪都笑出来了。
江知野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瘦小的女孩,发丝凌乱,泪水挂在眼底欲掉不掉的样子,他心里一紧,红着脸慌慌张张直起了身子。
温岁也红着脸拉好衣服,撂下一句晚安,就跑出去了。
他看着落荒而逃的女孩,捂着自己不停跳动的心脏,低头笑出了声,躺在了女孩刚刚躺过的位置,留有得余香,仿佛让他将女孩抱在怀里一样。
他抱着女孩抱过的抱枕,将脸埋在里面,声音闷闷的:“温岁岁,我不着急的,我们来日方长。”
那边,跑回卧室的温岁,用冷水洗了好几次脸,脸上的红晕迟迟不见丝毫消散,回到床上,更是春心荡漾,久久不能入睡。
躺在床上回忆起今晚的氛围,实在是太暧昧了,不行,她晃了晃头,将脸上的发丝拨向一旁,想什么呢,不能再想了,再想就更睡不着了,明天还要上早读呢。
“晚安,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