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林清苒还是没有把柳如意的玉佩拿出去,而是放在了姚沁手里,顺便从姚沁手里拿过了她准备好的玉佩。姚沁的玉佩同样价值不低,乃是上等的汉白玉。林清苒将自己的玉佩和姚沁的玉佩放到了桌子上,“是玩儿投壶是吧?怎么玩儿的?”闻言,姚沁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林清苒,搞了半天她不会?姚沁不心疼自己的玉佩,而是担心林清苒那块代表了一些身份的玉佩,真要是输出去的话,她觉得萧珩可能第一个...
林清苒微微一怔,她只是想问问柳如意信不信她,却没打算要她把玉佩当赌注。
看得出来,柳如意很在乎她那块玉佩,还听到她说这是家人给她的,因此林清苒才会拿出自己的玉佩当赌注,不打算用她的。
结果柳如意竟然拿出了她的玉佩,林清苒觉得鼻子有些发酸。
真的一模一样,妹妹和柳如意都是这么善良,哪怕是心智不成熟,却也知道为别人着想。
“如意,有姐姐的玉佩当赌注就可以了,不需要你的。”林清苒笑着推回去。
谁知柳如意却十分认真,她粗鲁地将手中的玉佩塞到林清苒的手里,“给姐姐,相信姐姐,赢她们,她们坏。”
林清苒紧了紧掌心,“好,我们赢了她们。”
“好!”柳如意重重地点头。
不过林清苒还是没有把柳如意的玉佩拿出去,而是放在了姚沁手里,顺便从姚沁手里拿过了她准备好的玉佩。
姚沁的玉佩同样价值不低,乃是上等的汉白玉。
林清苒将自己的玉佩和姚沁的玉佩放到了桌子上,“是玩儿投壶是吧?怎么玩儿的?”
闻言,姚沁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林清苒,搞了半天她不会?
姚沁不心疼自己的玉佩,而是担心林清苒那块代表了一些身份的玉佩,真要是输出去的话,她觉得萧珩可能第一个就不放过林清苒了。
张明明也是在片刻的呆愣后笑了起来,原以为林清苒是行家,她还有些担心自己会输,虽不是舍不得那些低劣的玉佩,却觉得与林清苒的玉佩失之交臂有些不甘心。
结果她不会,那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林小姐,我说这不是明摆着的事么?既然你不会投壶又何必来玩儿,当心输得什么都没了。”张明明冷笑,说完指了指一个方向示意林清苒自己去看,她都懒得解释。
不会玩儿投壶的人,你要现学,她可不会教。
林清苒也没生气,顺着张明明的手看过去。
前方有一根竹子中间挂了一个带耳瓷壶,两端耳朵各自用了麻绳套上,末端绑在两棵竹子上。
此时壶口并不是竖着,而是平放,在一旁的石桌子上摆放了一些小的短箭。
看起来投壶有点像是射飞镖,应该就是站在特定的地方,将短箭给投进壶中便算是赢。
林清苒是没玩儿过,但是她根本就不担心自己,只要搞清楚规则就行了,这种小小的娱乐项目还拦不到她。
还就不信了,她一个现代人还玩儿不过一群古人!
即便是比试射箭,她也不带怕的。
只不过对于这些闺阁女子而言,一般只要不是狩猎这等场合,都不会比赛射箭。
不安全不说,拉弓射箭总是不那么优雅。
是了,闺阁中的女子都讲究一个优雅,今日说起来是游园,其实暗暗地也有不少女子在互相比较。
像这种很多人一起参加的活动不多,戚皇后的本意可能是让男子和女子们互相认识一番,算是个变相的相亲。
可惜在不少人的眼中,这里只是一个竞技的场所,各种比试。
而在京城名门世家女子中盛行的,便是投壶。
林清苒仔细看了看,随手比划了一下,发现用手将短箭射向瓷壶,平放的难度稍微高了一些,力气大了便会飞出来,力气小了又飞不进去。
这里用的瓷壶并不是大壶,而是小壶,统共也就只能容纳十支短箭,所以投壶的难度又提高了一些。
不过此时壶里,倒是有几支箭。
“不知壶中的短箭是哪位小姐的?这规则又是怎样?”林清苒忽然看着张明明开口。
张明明没有回答,倒是她旁边的一个小姐没忍住回答道,“每个人有十支短箭,入壶最多的人胜利,眼下的七支短箭都是张小姐的,我们是连一支都没中的。”
闻言,张明明一脸得意,往日里她最喜欢的一个活动便是投壶了,可以说在整个京城的闺阁女子之中,能够比她厉害的不超过五个人。
“林小姐,有时候人吃撑了还是不能多管闲事的,我的身份地位不如你,可是我投壶却不会输给你。若我是你,便会早一些搞清楚自己的水平,莫要到时候技不如人输了,那就面子里子都给没了。”张明明冷哼,“这壶中最终还能容纳三支箭,林小姐你已经必输无疑了。”
“要你多嘴,输了又怎样,难道你拿了玉佩就能成为太子妃了吗?也不瞧瞧自己什么德行,你这样的人,就是当东宫的奴婢,太子都嫌糙。”姚沁立刻一阵输出。
就在这时候,一个男子走了过来,只是他并未开口,也没打断众人,反而饶有兴致地抄手看着几人的热闹。
林清苒对于张明明的叫嚣置若未闻,她随后拿起十支箭,把其中的八支交给姚沁,剩下的两支一左一右各拿一支放在手中。
外人看不出来,其实现在林清苒的怒气已经到达顶点,尤其是现在张明明的态度和表现。
分明是故意为之,却还装出自己只是随便玩乐,欺负柳如意是个傻子。
“张小姐难道不知道,没有到最后一刻,不能盖棺定论吗?看来,张府的教养也不过如此,欺负弱小不说,还不会说话。若是太子哥哥在此......”
“哦?孤在此,怎么了?”萧珩的声音幽幽地响起,宛如一道幽灵出现。
林清苒差点没拿稳手中的短箭,整个人抖了抖。
夭寿啊,还好我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这人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吓死我了。小心肝差点跳到了嗓子眼,怎么这些人都没注意狗男人到了,不是该见礼的吗?
真是不能做亏心事,他现在应该是没有看到桌上摆放的玉佩吧?
这特么要是被狗男人知道我把皇后娘娘给我的那枚与他一对的玉佩拿来当赌注,是不是得扒了我的皮?阴险恐怖,手段厉害的大反派,肯定什么都做得出来!
萧珩的目光落在一旁的石桌上,一眼就瞧见了那块十分醒目的玉佩,他不禁嘴角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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