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童言,她记了数年。回忆远去,如梦一场。姜时染望着在自己身上宣泄的男人,用哭哑的嗓子问:“庭霄,如果我死了,你会记得我吗?”谢景晏动作一顿,很快又厌恶地皱起眉:“你要是死了,我求之不得。听着他冰冷彻骨的话,姜时染突然失笑,笑得流下两行清泪。她笑自己这生荒唐,早知他不爱自己,可望着他的脸,她依旧心疼得难以呼吸。
“庭霄不要!”
不管姜时染怎么求饶,谢景晏都毫不怜惜。
他分开她的双腿,攻势汹汹。
姜时染痛呼出声,被谢景晏反复变换各种姿势。
深夜的卧室内,水声跟女人的呜咽交叠。
不知过了多久,姜时染已近麻木,嗓子都叫哑了,只怔怔望着头顶的天花板。
恍惚间,她忽然想起十年前初见谢景晏的那天。
那年温家破产,父母因车祸意外双亡。
霍母念及跟母亲的旧情,赶来将她被带回千里之外的霍家。
而同胞的妹妹留在南方,从此了无音讯。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谢景晏。
少年温润如玉,站在阳光下朝她伸出手:“书瑜别怕,以后我会一直保护你。”
一句童言,她记了数年。
回忆远去,如梦一场。
姜时染望着在自己身上宣泄的男人,用哭哑的嗓子问:“庭霄,如果我死了,你会记得我吗?”
谢景晏动作一顿,很快又厌恶地皱起眉:“你要是死了,我求之不得。”
听着他冰冷彻骨的话,姜时染突然失笑,笑得流下两行清泪。
她笑自己这生荒唐,
早知他不爱自己,可望着他的脸,她依旧心疼得难以呼吸。
一夜荒唐。
翌日。
姜时染再次醒来,身旁的位置已经冰凉。
她落寞的抓起床单,全身酸痛快要散架。
失神间,枕边的手机‘嗡嗡’震动。
她拿起手机,就看到婆婆发来的信息。
【庭霄昨晚回来了吗?】
姜时染心一凝。
想起谢景晏昨晚发狠的模样,瞬间明白过来。
这一切都是婆婆安排好的。
姜时染按灭手机没有回消息,咬牙撑起身体缓缓走进浴室。
但当她刚打开花洒时,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
姜时染慌忙跑到洗手池吐得昏天暗地。
浓烈的恶心让她恨不得把内脏都吐出来。
过了许久,姜时染看着镜子里脸色惨白的自己,愣住了。
难道她的病情又恶化了吗?
想到这,姜时染连忙换好衣服,拿着车钥匙冲出了家门。
华城第一医院内。
做完一系列检查后,主治医生脸色凝重的将一份B超报告递给姜时染。
“温小姐,你已经怀孕三个月了。但以你目前的病情来看孩子已经等不到出生了。”
姜时染一怔,僵在原地。
她愣愣看着B超单上的婴儿影像,鼻尖一酸。
第一次,姜时染恨命运不公。
不光剥夺了她的生命,就连她的孩子都没资格活下来。
缄默良久,姜时染接过B超单,神色灰暗:“我知道了,谢谢医生……”
下午两点,霍氏集团。
姜时染调整好情绪回到公司,刚进大门就看到两个职工站在前台对着手机窃窃私语。
“霍总不是温总的老公吗?怎么亲手把自己老婆的照片发给别人啊……”
“没看出来,温总在职场上精干,私底下玩的那么开啊……”
姜时染心一紧,疾步走到两人身后:“你们在说什么?”
八卦的两人转身看到姜时染,连忙将手机藏在背后,结巴道:“温总……我们没说什么。”
姜时染手一摊:“拿来。”
两个职员抵不过姜时染气场的威压,打开手机递了过去。
姜时染接过手机一看,瞳孔紧缩。
照片里的她浑身赤裸,赫然是谢景晏昨晚拍下来的。
耳边,职员小声说道:“温总……这些照片已经传遍整个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