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搭理她,干活儿!”我说着话抬起了尸体的两条腿,关墚点了点头,和我一起把尸体放在了担架上。然后,我们两个人就把担架抬上了车。剩下的事儿就不归我们管了,上了车,关墚就打火出发了。当我告诉关墚,这不是第一个受害者的时候,关墚恍然大悟。“怪不得,这次也遇到了阎王,合着是个连环杀人案啊!”关墚口中的阎王就是闫良。“嗯,挺离奇的,说是自
“啥意思?”
我惊讶之余,没有忘了询问原因。
“自杀!”
显然我的表现在闫良的意料之中。
不然,他不可能一脸苦笑地看着我。
“自己给自己挖器官?”
我还是不敢相信。
“嗯,不但挖了,而且还失踪了。”
闫良掏出了一根烟,狠狠的吸了一口。
“哎呀,你自己都不知道是咋回事,你让我咋办?”
关墚急得只挠头,那女鬼还在没完没了的求他。
我有些看不过去了,朝着关墚就走了过去。
“你的事儿等着警察的处理结果就行了,别缠着我们,不然我们给你扔水里去。”
我的突然开口,让那女鬼愣住了。
不过,她反应过来之后并不害怕我。
“你怎么说话呢tຊ?你信不信我晚上爬你家窗户?”
我是没想到,这女鬼竟然还敢威胁我。
我默默地将草人露了出来。
只是那么一瞬间,那女鬼直接就飘出去好几米远,到了人群之中。
“你上那里干啥去?别吓唬别人!”
关墚正义感爆棚地指着那个方向,喊了一嗓子。
他不喊还好,一喊那些人直接就乱了套了,呼啦啦地跑开了。
“别搭理她,干活儿!”
我说着话抬起了尸体的两条腿,关墚点了点头,和我一起把尸体放在了担架上。
然后,我们两个人就把担架抬上了车。
剩下的事儿就不归我们管了,上了车,关墚就打火出发了。
当我告诉关墚,这不是第一个受害者的时候,关墚恍然大悟。
“怪不得,这次也遇到了阎王,合着是个连环杀人案啊!”
关墚口中的阎王就是闫良。
“嗯,挺离奇的,说是自己挖自己的器官。”
我回忆着闫良给我说的话。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怎么可能自己挖自己的器官!”
这声音忽然在我和关墚之间传来,吓了我一大跳。
“还他妈敢来!”
说着话,我就朝口袋里摸去,那女鬼一瞬间就飘到了车子的最后面。
“忆哥,你兜里有啥啊,为啥她这么怕你?”
关墚好奇的问道。
我差点都忘了,关墚是可以见鬼的。
“小玩意儿!”
我自然不会把这东西的来历告诉关墚。
“回头给我也整一个,这些受害人总找我说事儿,我都烦了。”
关墚一脸无奈的说道。
想想也是,我好歹还是个崂山道士,他就是个抬尸工,虽然有些傻,但是总见这些东西,可能会变得更傻。
“等有了,我给你!”
我只能先这么拖延着。
“忆哥,今天晚上咱吃啥啊?”
关墚见我答应了,转头就开始考虑吃的东西了。
“鸡腰子?!”
我有心调侃他,看他什么反应。
“不不不,太小了,我知道有个卤下水的店,他哪里有猪腰子,羊腰子,和人的肾差不多,这么大。”
关墚说着话来了个大撒把,给我比划了一下子。
“一人一个,再来上一桶扎啤,爽得很!”
关墚说着话,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好吧,我承认我输了,他这么一说,我就不想吃了。
“还是吃烧烤吧,凯子他们不敢吃。”
我总得找了由头把这事儿翻篇。
“也行,我不挑食!”
关墚一个超车,赶在红绿灯的最后一秒上了大道。
“你们真的得帮帮我!”
我俩刚停止了对话,这家伙又来了。
这让我气不打一处来,我们不是干这个的,为啥非得缠着我们。
“你消停点儿,待会儿到了地方,有个高人,你让他给你帮忙就行!”
我想起了包爷,他既然能嘱咐闫良不打扰关墚的自言自语,想来他应该也是有些本事的。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了,包爷厉害着呢!”
关墚听我提起了包爷,顿时就变得特别的严肃起来。
显然,包爷在他心里是有着一定的地位的。
“那好吧!”
女鬼总算是相信了我们的话。
准确地说,她相信了关墚的话。
自从上次开始,我就很纳闷,这些受害人为什么会对关墚这么友好的态度,而且对他有莫名其妙的信任感。
经过这一次的事情之后,我更加想知道这件事了。
但真的一点儿眉目都没有。
我和关墚商量着吃晚饭的事儿,不知不觉中就到了公安局。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人。
只不过,这一次包爷早早的就等在了停尸间的门口。
“出院了?”
我很诧异,包爷竟然也知道我的事儿。
“关子是个直肠子,有啥说啥!”
包爷看我疑惑,直接把罪魁祸首供了出来。
“嘿嘿,忆哥,我没憋住!”
关墚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我说道。
我摇了摇头,示意没事儿。
关墚就是头脑简单罢了,他能有什么坏心思。
我们帮着包爷把尸体架到了手术台上,包爷就直接掀开了白布。
这女人的长相我已经没办法评价了,毕竟已经泡浮馕了,但是胸口的大洞还是能看得见的。
“可以确定是同一个凶手作案了。”
包爷只是看了一眼,就下了定论。
“包爷,您忙着,我们就先回去了。”
我一看没啥事了,直接就准备离开。
“对对对,我们得走了,包爷给钱!”
也就是关墚这个性子,要是换成别人这么要钱,肯定会让包爷反感的。
包爷点了点头,摘下了自己的手套,然后带着我们去了他的办公室。
他一边点钱,一边和我们聊了起来。
“先是缺少的肺,这又缺少了肾,帮我分析分析,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包爷把钱点完了,直接放在了桌子上。
“就是下水那一套,没啥关系,心肝脾肺肾呗!”
“火木土金水!”
我下意识地接了一句。
“不是金木水火土吗?”
关墚歪着头看着我问道。
“金木水火土是一个错乱顺序的叫法,只是顺嘴罢了,不论按照相生还是相克,都不可能出现金木水火土这样的排列顺序。”
我给关墚解释了一句。
“那你说的这个是生,还是克?”
我没想到,关墚对这个感兴趣。
“相生的道理,不过这个顺序也是错的,我只是按照你说的心肝脾肺肾来说的五行。”
“其实正确的说法应该是,肝心脾肺肾,木火土金水。”
“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
这些理论都是中医理论,在我崂山一脉中颇有传承,当然最出名的就是鬼门十三针了。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金木水火土就是心肝脾肺肾呢!”
关墚恍然大悟。
“所以,你认为,这个案子和五行有关系?”
一直没有开口的包爷听我这么讲了一遍之后,眼露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