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光岭南山的项目丢了,还不能回公司,这意味着变相的卸职啊!二少平日里最好面子了,这样的处罚,无异于卸了他的职,还丢了顾家继承人的竞争权,这样一来,他怕是得好一阵子抬不起头了。“珞珞,该走了!”傅屿霄望
傅屿霄这嚣张至极的话,让顾老爷子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随即低哼了声,转身离开了。
见他连自己老爹的面子都不给,江折夏默默的替这顾老爷子哀悼了半秒钟。
“下次,若是再遇到这种情况,你可以直接把名片甩老爷子脸上。”傅屿霄看向了面前的江折夏,一手揽过她的腰,挑眉说着:“听到没?”
“这,不太好吧?”
江折夏虽然嘴上说着,但是心里想想那个画面,都觉得超级无敌爽啊。
“你是我的人,用不着看任何人的脸色,包括我父亲以及我顾氏家族的那些长辈!以后若真遇到,你就当他们,是一个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猪,看着乐呵乐呵就算了,用不着听他们嘴里说什么。”
听着傅屿霄嚣张至极的话,江折夏噗嗤一笑!
不敢想想那太过美好的画面,如若顾老爷子还在的话,估计要被气吐血了吧?
“早点回去休息,明天一早,我送你回京市。”傅屿霄眷恋不舍的目光在她脸上绕转着,最后化作一个吻,落在了她的额头。
这一会儿回去,估计老爷子还有话跟他说。
江折夏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也快点回去吧,明天见!”
……
傅屿霄回了房间,果然,发现屋里的气氛格外凝重。
“哼,翅膀倒是硬了,能自己独挡一面了,所以连老子的脸面都不给了?”
顾老爷子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瞅了眼这才姗姗回来的傅屿霄。
傅屿霄却似根本就没把顾老爷子的怒气放心上,而是径自拉开了另一张椅子,在书桌旁坐了下来,姿态从容傲慢,“您老明明看出来了,她在我心里地位不同,又何必当面给她难看?”
“你!这阮家算个什么东西?连京市的三线企业都攀不上,也配跟我们跟顾家联姻?”顾老爷子气的拍了下桌子。
哪怕是个稍微高点的门户,他也不至于会一点面子不给!
傅屿霄见他如此贬低阮家,深邃的凤眸微眯着,冷笑说着:“当年您,是不是也是这样嫌弃我妈,所以才后娶了程家的女儿?”
“要是这么说来,那二弟还真有他父亲当年的风采啊!”
这原就被气的直咳嗽的顾老爷子,脸色更是难看了,因为这件事,这小子记了他这么多年仇,甚至那几年,怎么都不肯回顾家。
“屿霄啊,这么多年爸知道你身边也没什么女人,这阮小姐,你结婚前想怎么玩,想怎么闹都没关系。但是以后,我希望你知道分寸,别坏了我顾家这么多年的规矩。”
说罢,顾老爷子站起了身,朝着门口走去。
傅屿霄百无聊赖的玩转手里的钢笔,视线放在笔记本电脑屏幕上,似乎对刚才的话,根本没听进去。
翌日。
“钟溪姐,你们也要走了?这么快?”
江折夏原本准备要走的,却发现这一大早的,钟溪姐竟然也收拾了大包小包的东西。
“是啊,我父亲说了,大半辈子都耗在这岭南山了,以至于生前都没怎么陪我母亲,好好转转着大好河山。现在他想通,所以,他想去以前那些,我母亲去过的地方好好走一走,转一转……”
“我想陪着他一起去!”
经过这一夜,钟溪脸上的笑容多了起来,仿佛看开了很多东西,她回头看向了正从屋里出来的钟朝林。
“钟叔?”江折夏也迎了过去。
“折夏啊,我拿了些东西带回去给你父亲,就说这么多年不见他了,我还怪想他的!”钟朝林将手里的一大纸袋东西,塞到了江折夏手里。
“丫头,这次的事,钟叔叔谢谢你,记得以后跟钟溪常联系!”
钟朝林说着拍了拍她的肩膀,眼中依旧盈着感动之情。
江折夏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这么目送着他们父女二人离开,心中酸涩难言,说不上是高兴还是难过。
多年以后,她才知道。
原来是她这偶然的举动,才点燃了钟叔身上的余热,往后的很多年,他都在寻找那些当年钟夫人藏下的东西。
而每找到一处,他都能高兴很久,很久。
没过多久,顾老爷子也离开了。
随后跟着离开的,还有灰头土脸的顾培霆。
“顾总,您为什么没有跟老爷子提纵火这件事呢?”方舟跟着傅屿霄送的老爷子下山,等人走后,不解说着。
傅屿霄望了眼不远处来回拍照留念的江折夏,目光深邃而深远,“你难道没觉出来,老爷子一直在偏向顾培霆?”
“昨天的那种情况,如果说了,老爷子八成会以为我在落井下石,而且,通过我的口说,效果还不够。”
他说着,薄唇轻轻一勾。
“等等吧,这一段估计有他受的了。等时机到了,你把落日滩酒店的证词和证人准备好,我们再给他投个雷,炸他个出其不备。”
原本只要顾培霆别太过分,他这个当大哥的,也不会让他落的如今这步田地。
但是,谁让他纵火烧屋,差点伤了他家宝贝儿?
如果不好好让他多长长记性,怎么会知道什么人不该惹?
方舟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还真是,如果不是二少这回玩的太过火,顾总也不会让他落得如今这难堪的局面。
这不光岭南山的项目丢了,还不能回公司,这意味着变相的卸职啊!
二少平日里最好面子了,这样的处罚,无异于卸了他的职,还丢了顾家继承人的竞争权,这样一来,他怕是得好一阵子抬不起头了。
“珞珞,该走了!”
傅屿霄望着那眼看着越走越远的江折夏,大步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