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雅听见这话,脸色都白了。之前她只是在看管所关了几天,对她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如果是故意伤人,那么她就真的要坐牢了。想到余生可能要在监狱中度过,林书雅趁着战京尧不注意,逃了。战京尧发现的时候,四处在城中找她,可是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他当时正准备先去警察局报案,却忽然看见有几个人向河边跑去,嘴里还说着:“听说那边有人溺水了
战京尧话音落下,宋溶月猛地愣在了原地。
她有些不敢相信,白天里还看见的林书雅,就这样死了。
战京尧眸色沉了沉,向宋溶月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他当时告诉林书雅,战母住院了,而她也逃不脱一个故意伤人的罪名。
林书雅听见这话,脸色都白了。
之前她只是在看管所关了几天,对她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如果是故意伤人,那么她就真的要坐牢了。
想到余生可能要在监狱中度过,林书雅趁着战京尧不注意,逃了。
战京尧发现的时候,四处在城中找她,可是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
他当时正准备先去警察局报案,却忽然看见有几个人向河边跑去,嘴里还说着:“听说那边有人溺水了!”
战京尧听见这话,心头微微一沉,也跟着那些人跑了过去。
到了河岸,便看见有一个浑身湿透了的男人站在河边骂骂咧咧:“娘的,老子好心去救她,她居然抓着我的脖子把我往水里按,要不是我费力把她甩开,非被她害死不可!”
旁边几人听的面面相觑,也跟着附和了几句。
就在他们聊天的间隙,一直在河中打捞的渔船大喊一声:“找到了!”
几人的目光被吸引了过去,船夫将床靠岸,随后将一个人从水里拖了出来。
借着惨淡的月光,战京尧一眼便看见了林书雅的脸。
但是她早就断了气。
宋溶月听完,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没想到林书雅最终的下场竟然是这样。
……
因为林书雅的父母死的早,而她的亲戚居然也不愿意去认领她的尸体,一切只好由战京尧来安排。
他给林书雅办了场简单的丧事,之后便草草入了土。
而等到忙完这一切后,已经是三天后了。
宋溶月陪着战京尧将林书雅生前的东西处理,就在这时,他们找来去医院照顾战母的人匆匆赶来,告诉他们战母醒了。
两人对视一眼,将东西都处理好后便赶去了医院。
战母坐在病床上,在看见宋溶月进来后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
她醒来后便听了说了,是宋溶月救了她。
见两人都到了床前,战母僵硬的对她道:“我听说我这条命是你救的,这样吧,只要你给我们战家添一个孙子,我就同意你进到战家。”
宋溶月闻言忽然觉得好笑,她看着战母道:“我救你只是因为我不想看见一条生命就这样消失在我的面前,换句话来说,不管是谁我都可能会救。”
说完她转身离开病房,在这待着只会让她觉得气闷。
战母见状有些气急败坏,对战京尧道:“你看看她,多没规矩……”
战京尧却皱眉打断了战母:“娘,你之前对溶月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她都能不计前嫌救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他说完这句话,便往外面走去。
留战母一人坐在病床前,有些愣怔。
春节的尾声,便这样到来了。
宋溶月需要回到沪市工作,而战京尧却要继续待在金城军区,两人再一次面临着分别。
金城火车站。
战京尧拥着宋溶月,垂眸看着她泛红的眼眶一阵心疼:“等我休假就去找你。”
宋溶月点了点头,但她清楚的知道战京尧很忙,一年估计也见不了两次。
火车即将出发,宋溶月看着战京尧道:“得空了一定要写信给我。”
说完后,她一步三回头的上了火车。
火车行驶了一天一夜,终于缓缓靠在了站台。
宋溶月拎着皮箱下车,身后却忽然响起一道声音:“溶月姐。”
她回过头去,穿着黑色大衣,围着一条围巾的邹文晟在她身后招手,见她回头,笑着露出一口白牙:“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