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忱带着口罩和墨镜,外婆紧紧握住她的手。行李箱是她托人早就办好的护照和签证等。她伸手摩挲着脖颈上挂着的订婚戒指,是她喜欢的玫瑰状。到达粤城后,傅司忱带着外婆,在机器上购买了两张去奥地利的机票。直到飞机起飞那一刻,傅司忱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外婆第一次出远门,好奇地看着飞机逐渐起飞,飞到蓝天之上。“外婆,我们成功离开了。傅司忱眷恋地看了一眼下方逐渐缩小的建筑,伸
傅知节坐上了去往沪城的直升机。
而傅司忱去了粤城
两人一个向南,一个向东。
傅司忱带着口罩和墨镜,外婆紧紧握住她的手。
行李箱是她托人早就办好的护照和签证等。
她伸手摩挲着脖颈上挂着的订婚戒指,是她喜欢的玫瑰状。
到达粤城后,傅司忱带着外婆,在机器上购买了两张去奥地利的机票。
直到飞机起飞那一刻,傅司忱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外婆第一次出远门,好奇地看着飞机逐渐起飞,飞到蓝天之上。
“外婆,我们成功离开了。”傅司忱眷恋地看了一眼下方逐渐缩小的建筑,伸手抚住凸起的小腹。
这一刻起,她再也不是傅知节圈养的金丝雀了。
一切,都过去了,她将要迎接新的生活。
但傅司忱不知道,她离开的这段时间。
傅知节如同疯了一样,掀翻了北城和江城。
保镖一波一波地寻找,却连傅司忱的踪影都没看见。
她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整个北城上层社会都知道,天尚总裁傅知节的妻子,在婚礼当天丢下他失踪了。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连一个人都找不到!”
一周了!
傅知节掀翻桌上的所有文件,无力瘫坐在椅子上。
他本以为自己答应娶傅司忱,这个女人就会安分守己地待在他身边。
可没想到,她从始至终都在想着逃离他身边。
也是从那一刻,傅知节才明白,傅司忱早已占据了他的心。
“傅司忱,好样的。”傅知节干哑着声音,嗓间满是疲惫。
这些日子,他终于明白,傅司忱走的无影无踪,就连给出的消息都是假的。
傅知节连傅司忱想去的地方都不知道。
手机铃声响起,他开了外放。
“老大,还是没有找到夫人的消息。”
傅知节听完便挂了电话,面色惨白阴沉的可怕。
他的目光死死落在墙上挂着的婚纱照,穿着婚纱的傅司忱笑的温柔。
傅知节眼神逐渐柔和下来,声音缱绻:“傅司忱,这一辈子,凡是我能去的地方,我傅知节一定会挨着找,直到死的那刻为止。”
声音落下,屋内一片寂静,偌大的别墅仿佛无一丝生机。
五年后。
奥地利,哈尔施特塔小镇。
这里被称为天堂之国,坐落于阿尔卑斯山下。
一家不起眼的三层小院坐落在湖边,湖面上,几只天鹅在悠闲地游弋。
一个身穿旗袍的女人躺在院内的藤椅上,惬意地一摇一摇。
没有外人打扰,一切都很悠闲。
忽然,一个稚嫩充满活力的童音从客栈楼上响起。
“妈咪!”
女人慵懒地抬起眼,看着蓝天白云,侧过身又闭上眼:“傅屿辞,大清早别叫。”
“太外婆醒啦,妈咪你快来,有话要给你说!”
阳台上一个小男孩踮起脚伸出头,他面容精致小巧,宛如瓷娃娃。
如果傅知节在这里,就会发现这个男孩与他几乎八分相似。
女人闻言立马睁开眼,起身便朝着楼上去。
只见质朴温暖的卧室内,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正坐在窗前,目光看着远处的山川湖泊。
“外婆。”
“九九,来外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