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也包括傅长暮。沈楚月看到傅长暮向她走来:“听说你父亲最近病重,我带了些人参。沈楚月垂着睫毛,神色平静:“心病,人参治不了的。傅长暮攥紧手:“确实,心病难医。在沈楚月离开京都后,他很晚都睡不着。有时候饭都吃不下,无缘无故发脾气。如今又看到沈楚月,他心中还有着隐秘的期待,自己或许可以最后争取一把?沈楚月
沈楚月大惊,她看向楚鹤汀:“鹤汀,我得回去。”
楚鹤汀想要跟着沈楚月一起回去,但是沈楚月握住他的手:“现在是元旦,楚家还有许多事需要你解决,你留在北凉就好。”
楚鹤汀的喉咙动了动:“我害怕你一个人回京都,傅长暮又会去找你。”
沈楚月坚定地看向楚鹤汀:“你借几个暗卫给我,你放心,我一回来,就跟你成亲。”
楚鹤汀知道沈楚月性格执拗,哪怕傅长暮骚扰她,她肯定也不会屈从。
思及此,他就放心:“楚月,你一路小心,如果需要我,一定要飞鸽传信。”
沈楚月点头。
她回宅子简单收拾了行李,随后骑上马,快马加鞭回了京都。
半个月出头,就已经到达。
她直冲尚书府,果不其然,药味缭绕,沈父躺在榻上,不停地咳着。
沈楚月跑上前去:“父亲,您按时吃药了吗?怎么病的这么重?”
沈父苍老的脸上很憔悴:“楚月,其实我夜夜梦中都有你逝去的母亲,或许也是我是时候去见她了。”
沈楚月心里面难受,她知道父亲一直深爱母亲,在母亲死后有段时间深受打击,差点自尽。
或许熬到现在,也是不易。
沈父握住沈楚月的手:“楚月,我现在只想看你尽快成亲,这样也好给你母亲交代。”
沈楚月眼神坚定:“父亲,还有一个多月我就会成亲,我到时候亲自带您去北凉。”
她知道,父亲也到了岁数。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最后的关头让父亲满意。
尚书病重的事,很快在京都内传开。
尚书一向德高望重,加上沈楚月开的医馆悬壶济世,让不少人受到福泽,于是来看望的人都很多。
这其中,也包括傅长暮。
沈楚月看到傅长暮向她走来:“听说你父亲最近病重,我带了些人参。”
沈楚月垂着睫毛,神色平静:“心病,人参治不了的。”
傅长暮攥紧手:“确实,心病难医。”
在沈楚月离开京都后,他很晚都睡不着。
有时候饭都吃不下,无缘无故发脾气。
如今又看到沈楚月,他心中还有着隐秘的期待,自己或许可以最后争取一把?
沈楚月像是察觉到了傅长暮的心思,她开口:“还有一个月我就会在北凉成亲。”
傅长暮眸子颤动,他抓住沈楚月的手腕:“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你这么对我?难道是我上辈子惹到你了?”
沈楚月盯着傅长暮:“嗯,你上辈子惹到我了。”
说完,她甩开他的手,再也没有去看他。
当晚,傅长暮在床上辗转反侧,进入了一个十分漫长的梦。
他梦到自己去追求沈楚月,承诺她“这辈子我只会有你一个人”。
沈楚月答应了,满心眼里都是她,和他成亲。
可是在她父亲死后,他便逐渐狂妄自大起来,开始在外花天酒地,甚至和朱玉香发生关系。
在最后,沈楚月吊死在了自己面前。
那梦太过清楚,以至于吓得傅长暮一身冷汗。
翌日一大早醒来,他便去沈氏医馆开药。
他看到沈楚月站在那,认真地磨着药,像是在想着什么。
傅长暮走上前,头一回在沈楚月面前示软:“沈楚月,难道真的是我上辈子做错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