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津南简单的解释道。岑老爷子到底是心疼孙子,就没再骂他,转而关心起他的身体来。“工作固然重要,但也要有个度,是不是经常不按时吃饭?”“我跟你说,胃病可不能大意,搞不好会出大事的。“在医院有人照顾吗?要不要让李姐做好饭给你送过去?”“不用,有人照顾。岑津南掀了掀眼皮子,看了看趴在床尾睡得正香的姜染,将音量降低了几分。这个人是谁,岑老爷子心知肚明。“你这混小子,到底打什么主意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回来跟我说清楚!”爱网上冲浪的岑老爷子在刷到岑津南的花边新闻的时候,一开始还挺乐在其中的,觉得这个孙子终于开窍了。结果看到姜染的侧面照,顿时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了下来。
他们,他们这是乱那啥啊!
岑津南听到老爷子的怒吼,中气十足,顿时放心了许多。“在医院输液,回来了再说。”
“你怎么进医院了?”岑老爷子一听这话,心就软了半截。
“胃炎。”岑津南简单的解释道。
岑老爷子到底是心疼孙子,就没再骂他,转而关心起他的身体来。“工作固然重要,但也要有个度,是不是经常不按时吃饭?”
“我跟你说,胃病可不能大意,搞不好会出大事的。”
“在医院有人照顾吗?要不要让李姐做好饭给你送过去?”
“不用,有人照顾。”岑津南掀了掀眼皮子,看了看趴在床尾睡得正香的姜染,将音量降低了几分。
这个人是谁,岑老爷子心知肚明。
“你这混小子,到底打什么主意呢?”岑老爷子心里好奇地要死,但还是忍不住严肃地警告。“我跟你说,你这样是不道德的,知道吗?如果她的身份曝光,岑家将名声扫地......”
岑津南舌尖扫过下唇,极力地控制着情绪。“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对于这个孙子,岑老爷子自还是挺放心的。“这事,你尽快想办法遮掩过去,免得夜长梦多。”
尽管姜染很少在公众场合露面,但还是有不少人知道她的。尤其是那天的生日宴,她当众送了他一幅肖像画,很多宾客都对此赞不绝口。
万一被人认出来,可是天大的丑闻。
大伯跟弟媳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想想就好惊悚。
挂断电话,岑津南坐在床上愣愣地出神。平时忙起来不分昼夜,根本没空想这些有的没的。如今躺在医院里,倒是难得忙里偷闲。
此时的姜染似乎是趴得有些难受,翻了个身,露出被衣袖压出一道道印子的脸颊。她睡得似乎不大安稳,脸红扑扑的,宛若熟透了的苹果。
岑津南的视线不自觉地就落到了她的身上。
她的脸还跟以前一样,只是婴儿肥慢慢褪去,瘦了不少。性子俏皮,偶尔娇气,却懂得分寸。喜欢画画,舞蹈,热爱生活。
她所有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
只是,她不记得他了!
原先,她看他的眼神里有光,如今却只剩下疏离和防备。
岑津南突然眉心微蹙,胸口一阵阵抽痛。
他至今没查到她失忆的原因,只知道她生过一场大病,之后就不记得一些事情了。可偏偏她记得所有人,却唯独忘记了他。
想到这里,岑津南不由得难受地闭上了眼睛。
兴许是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姜染很快就惊醒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揉了揉朦胧的双眼,就要起身离开。
岑津南叫住了她。“没事,就是躺久了,腿有些麻。”
“啊?那我帮你......揉揉?”姜染试探地问道。
岑津南睨了她两秒钟,不客气地将腿伸了过去。
姜染:......
他还真不知道客气两个字怎么写啊。
只是,话都放出去了,要是不给他捏,似乎显得很没信用。
姜染鼓了鼓腮帮子:算了,看在他生病的份儿上,就勉为其难地伺候一回吧。
姜染做完心理建设,撸起袖子将手伸到了他的腿上。
“这样的力道可以吗?是轻还是重?”她一边按压着穴位,一边询问。
“可以再用力一些。”岑津南往后靠了靠,心安理得享受她服务的同时,还不忘给反馈。“嗯......手艺不错......”
姜染听到那一声闷哼,脸上不由自主地爬满了红云。
这声音......也太暧昧了吧!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房间里做什么坏事呢!
“再往上一些,嗯......就是这里,再用力一点......”岑津南一边舒服的叹慰,一边指挥着她往哪里使力。
姜染听得面红耳赤,小声警告。“你能不能不要发出声音?”
这样她会很难为情的!
岑津南却故作不解地问道:“我若是不给点儿反应,又怎么知道按没按对位置?”
“那也用不着这么......”
“怎么?”
姜染红着脸,不好意思接话。
“你到底好了没有?”
“快了,你再用力一些。”
程爵来到病房门口,刚要推门进去,就听到了这样一阵奇怪的声音,立马识趣地停下了脚步。
“程助理,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去?”跟他一起过来的几位高管有些好奇。
程爵清了清嗓子,说道:“岑总应该还没醒,咱们先在外面等一会儿。”
他可不敢进去坏了老板的好事!
其他人不由得面面相觑。
好一会儿之后,里面才传来岑津南的声音。“进来。”
程爵推门而入,并未看到姜染的身影。
“岑总,这是您要的资料。”他恭敬地将公文包递了过去。
跟在他身后的几位高管忙上前嘘寒问暖。
“岑总辛苦了!”
“老板真是敬业啊!生病了还不忘工作,真是我等学习的楷模!”
这些吹捧的话,岑津南都是左耳进右耳出。
他只知道,他不在公司的这段日子,岑氏好些项目都没有任何进展。难道他们说几句好话,他就会轻轻揭过?
“西郊那个合作项目是谁批的?”他沉下脸来问道。
“是我。”一位姓赵的经理站了出来。
“我之前说过的话,你都当成耳旁风是吗?”
“不敢。”
“那你倒是说说,凌家是怎么拿到这个项目的,嗯?”岑津南一手搭在小腹上,一手熟练地转动着钢笔。
凌氏企业他一早就否定了,结果最后中标的却是他们。
岑津南不生气才怪。
赵经理战战兢兢,好半天才硬着头皮说道:“凌氏竞价是最低的,我也是想着替公司节省成本......”
岑津南真是要被他这猪脑子给气乐了。“你觉得,岑氏缺那几个钱?为了一点儿蝇头小利,毁了公司多年苦心经营出来的声誉,这就是你所谓的为公司着想!”
赵经理对上岑津南那双冰冷的眸子,手心里冷汗直冒。
这人的气势太强了!
即便是生着病,吊着药水也丝毫没影响他的气场!
就在赵经理以为要下不来台时,洗手间突然传来一阵叮叮哐哐的声响。
“谁在里面?”众人皆是一惊。
姜染看着打翻在地的盆子,呼吸不由得一哽。她真的不是有意要偷听的啊,只是岑津南的声音实在是太吓人了,她一个没拿稳,这才失手摔了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