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温琼掀开窗边的小帘子,抬眼往前面看去。只见一个身形瘦弱,衣衫单薄,披头散发的女子正对着右边岔路的马车:“爹爹,我是雨柔啊,你救救雨柔吧。那辆马车前面的车夫大声吼道:“哪里来的卑贱刁民,竟敢拦住当朝右相的马车,活得不耐烦了吗?”谢雨柔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垂着双手,继续
岑舟眉间一凝:“她已经被父皇褫夺了封号,不是慧敏县主。”
温琼一时也没时间跟他纠结称呼这些小事,她害怕岑舟会一个生气直接把谢雨柔给杀了出气。
“那她人呢?”温琼急切的追问。
岑舟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一直稳步行驶的马车猛地一下停住。
温琼身体下意识往前一倾,若不是岑舟眼疾手快接住她,恐怕就得狠狠的撞在马车内的楠木上。
待马车停稳之后,岑舟声音冷硬对着外面:“怎么回事?”
外面沈涛请罪的声音传来:“王爷王妃恕罪,前面突然出现一个人拦住了右边岔路口的马车,属下一时来不及反应,惊扰了王爷王妃。”
马车内温琼掀开窗边的小帘子,抬眼往前面看去。
只见一个身形瘦弱,衣衫单薄,披头散发的女子正对着右边岔路的马车:“爹爹,我是雨柔啊,你救救雨柔吧。”
那辆马车前面的车夫大声吼道:“哪里来的卑贱刁民,竟敢拦住当朝右相的马车,活得不耐烦了吗?”
谢雨柔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垂着双手,继续对着马车大喊:“爹爹,你救救雨柔,你要帮雨柔报仇。”
这时,那车夫直接一鞭子将她抽到一边。
温琼心里一惊,下意识看了岑舟一眼,她总觉得谢雨柔好像有些异常。
“她怎么了?”
岑舟没有回答,外面的沈涛以为温琼在问他,对着马车回答:“回王妃,废县主将您推下水之后不知悔改,王爷把她放出来后,她又想让王爷把将她抓起来的侍卫挑断手筋,戳聋双耳,扒掉冬衣扔到街上自生自灭,王爷英明,现在这些报应都报在她身上。”
温琼心里一颤,转头看着岑舟。
岑舟正双眼紧盯着她,温琼心里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形容。
谢雨柔还在不知疲倦,不知疼痛銥誮的对着右相谢钧马车喊。
想必她也知道每年小年夜皇上会举行宴会,宴请达官贵族,故此专程等候在此。
不过,“右相为何不理她?”温琼疑惑的看着岑舟。
不仅没有理会她,还命车夫这么鞭笞。
“因为她早已经被贬为庶人,还敢以下犯上加害你,这已是死罪,本王饶她一命,她非但没有悔意,还想让右相帮她。”
“这条路是进宫的必经之路,此时周围已经停了多辆马车,正睁着右相的一举一动。”岑舟轻声给她解释。
温琼恍然大悟,若是右相真的把谢雨柔带走了,恐怕明天就会被言官弹劾,说他包庇加害皇亲之人,恐怕那时右相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两人说话间,谢雨柔已经被右相身边跟着的下人抽的趴在地上不能动弹,他们把她拖到一边的角落里。
然后静静等在原地,等岑舟的马车先走。
“走吧。”岑舟低声吩咐,握着温琼LJ的手一直没有放开。
少顷,马车继续往前平稳行驶。
不到一刻钟,马车便停在皇宫门口。
岑舟带着温琼下了马车,整理一下她身上有些歪的披风后,带着她进宫乘坐早已等候多时的轿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