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福醉楼,座位已快坐满,几人赶紧落座。“小二,都新上了什么吃食啊?”小二见是明慧几人,屁颠颠的就来了,毕竟这可是老主顾:“几位姑娘,今儿可来着了,我们家掌柜的新招了个厨子,特别会做这解暑的甜点,要不都给姑娘们上一个尝尝鲜?”明慧点头:“都上一个吧,若是好吃,少不了打赏。听见有赏钱,小二笑的越发谄媚:“得嘞!”等了不过一
“那你可莫要忘了我们的赌注啊,我可是比你多打倒了三个。”风遥冲燕舒俏皮地眨了眨眼。栻
燕舒无奈:“这可不是我想买就能买得到的,去年被江州富商买去,那富商可是拿了一万两白银才买到,一万两白银都能买几套首饰头面了?”
牧云裳沉吟:“我倒是听说,前年竞拍到的人只用了一副陈明康先生的字画就换到了醉兰酒,不知今年是否也可以以物换酒。”
“若是可以以物换酒便好了,”天气太热,明慧有些无精打采的,“我家里都是些我爹为了附庸风雅买的字画,个个都是难得一见的,随便拿几幅还换不到一壶酒?”
牧云裳拿着手绢递给她:“擦擦吧,怎么这么爱出汗。”
明慧接过,抱怨:“这可不是我爱出汗啊,这一天比一天热,这衣裳糊在身上难受死了,扇子扇的风都是热的,这天是要把人晒死呀。”
风遥看向窗外,突然想到:“诶,不是说福醉楼新上了一批用冰做的吃食么,不如我们去那里尝尝,正好还能打听打听醉兰酒的事。”
明慧眼睛亮了:“对啊对啊,不是新上了什么冰乳酪,还有个叫冰沙的东西,我们去尝尝呗?”栻
牧云裳和燕舒点头:“也好,这里是闷了些,还是去福醉楼吃些凉快的消消暑也好。”
到了福醉楼,座位已快坐满,几人赶紧落座。
“小二,都新上了什么吃食啊?”
小二见是明慧几人,屁颠颠的就来了,毕竟这可是老主顾:“几位姑娘,今儿可来着了,我们家掌柜的新招了个厨子,特别会做这解暑的甜点,要不都给姑娘们上一个尝尝鲜?”
明慧点头:“都上一个吧,若是好吃,少不了打赏。”
听见有赏钱,小二笑的越发谄媚:“得嘞!”
等了不过一刻钟,陆陆续续的便都上了,细数竟有二十几样。栻
风遥看的眼睛都亮了:“这些甜品倒是从未见过。”
明慧拿着木勺挖了一勺放进嘴里,不禁感叹:“口感细腻,冰凉解暑,真是不错!”
风遥也挖了一勺绿色的甜品,细闻了闻:“竟有茶叶的香气,真是好巧思。”
小二在旁边附和:“正是,这道名叫绿茶冰糕,最是适合夏天解暑了,也是我们福醉楼卖的最好的。”
牧云裳尝了口牛乳冰酪,也赞扬道:“确实不错。”
风遥对小二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小二立马附耳过去:“今年的醉兰酒怎么说?”
“哟,我就知道您要打听这个,”小二笑道,指了指另外几桌,“呐,那几桌的客官特意从襄阳过来的,说是家里老太爷过寿,对这醉兰酒势在必得呢。”栻
闻言风遥看了过去,几桌子的男人,都是二三十岁的样子,其中有几个穿着华贵的男子,其他的应该是他们带的仆从。
其中一男子敏锐至极,风遥刚看过去,他便立刻回望过来。
见只是个小女子,含笑点了个头,接着和身旁男子说话。
明慧捅了捅风遥:“快吃呀,一会儿化了。”
——
路边胡同里。
一身布衣的雄壮男子恭敬道:“公子,我们的人已经潜伏进城了。”栻
“嗯,叫他们莫要太过招摇,一切低调行事,不许给我惹事。”男子清澈的声音动听悦耳,若是不低沉着声音,竟有些雌雄莫辨的意思。
“是,公子,书院里也安插了我们的眼线,请公子放心。”
男子转过身来,清秀的面容透着冷意,陆砚知从怀中拿出封信递给他:“将此信送回王庭,派得力的人去,莫要让我那兄长拦截了。”
“是,公子,还有何吩咐?”
陆砚知倚靠在墙壁上,眼神极好的看见了坐在福醉楼里的风遥几人。
陆砚知眯了眯眼,嘴角牵起若有若无的笑,若是想要和这些权贵结交,势必要从他们的子女入手,思绪在脑中转了一圈,不多时心下已有了主意。
他弄乱了衣裳,吩咐了男子什么,便迅速惊慌的跑出胡同,跌倒在福醉楼门前。栻
雄壮男子大声骂道:“臭娘们,让你给我做小是你的福分,还敢跑,看我不打死你!”
福醉楼里的人听见这声音,都好奇的探头看,毕竟八卦谁都爱看。
风遥几人也抬眼望去,风遥和燕舒对视一眼,都站起了身,出门去看怎么回事。
陆砚知跌倒在地,衣裳头发俱是凌乱,白皙的脸上惊慌失措:“我不要给、给你做小,求你放过我吧。”
雄壮男子见此,哼笑一声便要大手去抓她:“你一个小磕巴娘们,没了父母,又没有其他亲戚,我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你别忘了你葬父的钱是谁给你出的!”
风遥怒喝一声:“别碰她!”随即挡在他的身前。
陆砚知惊慌的眸子闪过一丝得逞,十分慌乱地抓住风遥的手:“姐姐,救我。”栻
风遥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示意别怕:“她欠你多少钱,我来给。”
男子迟疑地看了陆砚知一眼:“二两银子!”
燕舒从随身钱袋里掏出二两扔给他:“二两给你了,以后这姑娘和你没关系了。”
男子见围观的人多了起来,也不再胡搅蛮缠,冷哼一声对着陆砚知道:“算你走运!”便离去了。
风遥几人扶起陆砚知,安抚:“没事了,别怕。”
陆砚知吓得有些发抖,声音颤抖:“多谢几位姐姐。”
“来,进来坐下说。”栻
身后牧云裳看着陆砚知干打雷不下雨的脸,有些狐疑。
“如今你住在哪里,日后可有何打算?”
陆砚知低头,怯怯道:“我……我家中已无人了,本来的房、房屋,也为了给父亲治病卖、卖掉了,我现在身无分文,更无去处。”
风遥几人对视一眼,不知如何安慰。
风遥思索了一番:“等书院开学你便不用愁住处了,每月还有额外的膏火钱,应该足够你用了,今明两日你便借住在我家好了。”
陆砚知微怔,迟疑:“住在……姐姐家?这不好吧。”
“没有什么不好的,只这两日而已,放心吧,我家里有空房的。”栻
见没人反对,陆砚知心中暗喜,然面上仍十分不好意思:“那便打扰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