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亭深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他提醒一句:“楚国的云王世子游玩至此。届时,你作为公主定是要陪同的。沈安然眼波流转,笑而不语,心底却思绪重重。楚国使节?前世并无使臣来访,如今她重生怕是破了既定的命局,变数甚多,她更要壮大自己的势力才是。……云王世子入京,礼部在畅春园设下宴席,皇帝由慕妃搀扶着出席,气色已远不如往常。沈安然坐在谢
谢亭深双眼微眯:“向谁讨?你么?早知公主对微臣如此迫不及待,我当日便该从了心。”
“将军真是无赖。”沈安然虽笑着,眼睛却狠狠瞪向他。
谢亭深失笑,心情似乎愉悦了不少:“这次,又想让本将军帮你什么?”
沈安然将计划细细说出来,谢亭深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后喟叹一声:
“果然是……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女子啊。”
“那你帮是不帮?”她问。
“我应允过你,要保你一命。以你的计划,若无我的帮持,怕是凶多吉少。”谢亭深深深看向她,眼底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
“你放心。”
沈安然心头一跳,眸光颤动,飞快移开目光,双颊却飘上两朵红云。
谢亭深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他提醒一句:
“楚国的云王世子游玩至此。届时,你作为公主定是要陪同的。”
沈安然眼波流转,笑而不语,心底却思绪重重。
楚国使节?
前世并无使臣来访,如今她重生怕是破了既定的命局,变数甚多,她更要壮大自己的势力才是。
……
云王世子入京,礼部在畅春园设下宴席,皇帝由慕妃搀扶着出席,气色已远不如往常。
沈安然坐在谢亭深身旁的位置,对面是此次来访,自称是楚国世子的人。
鄞朝和楚国在边境向来冲突不断,故此,二皇子沈景行才会久久坐镇边关。若此次楚国是来和谈,恐怕不久之后,沈景行也会班师回朝了。
席间气氛融洽,只是那云王世子的眼神频频落在她身上,让她颇感不适。
沈安然气闷地端起酒杯,正要喝下,一只手伸过来,一把夺过她的酒樽。
“公主还是莫要饮酒为好。”谢亭深眼神不赞同。
沈安然看着他,两人一时僵持。
那云王世子哈哈笑了两声,举酒对皇帝说:“今早途径闹市,听闻谢将军与安然公主关系匪浅,方才一看,却是真的。”
两人的举动尽数落入众人眼中,沈安然朝皇帝看去,皇帝神色古怪,却并未多言。
慕妃哂笑一声:“安然公主虽是嫡公主,但到底在民间生活多年,对男女大防的礼俗不太看重。”
沈安然但笑不语,目光似有似无地落在淑妃身上。
“云王世子倒是对公主青睐有加,时刻注意着。”谢亭深随意夹起一块米糕,举至眼前翻来覆去查看着。
“安然公主如明珠一般璀璨夺目,本世子确实心有仰慕。”他倒是爽利。
听着两人的对话,沈安然从座位上站起,向皇帝行礼,却道:“父皇,礼部的尚书大人为使臣准备了一场马球赛,此时也快开始了。”
“朕也许久未看马球了,摆驾。”
皇帝站起,一应大臣也随之起身,往马球场而去。
……
场上,赤旗猎猎,球手们骑在高头大马上,手持马球杆,各个英姿飒爽。
沈安然目光紧紧盯着慕妃,当发现她看见为首那人时,脸色一变,就知道此事已胜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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