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怎么救这个孩子?慌乱地拿出手机,翻开通讯录,‘爸爸’两个字瞬间映入眼帘。对啊!她可以去找爸爸,他最疼她了,从前自己的手破了个皮,他都要心疼半天,大骂佣人照顾不周。他一定会为自己做主。一个小时后,回到褚家。熟悉的房子,熟悉的背影,让褚沛白心里渐渐有
简单的一个字,却让褚沛白如坠冰窖。
“淮德,有你这个‘会’字,我就是死也无憾了。”
“放心,我不会让你出事。”
对面两人肆无忌惮相拥,可此刻,褚沛白却没了冲出去的力气。
沈淮德……
他原来早就变心。
对话还在继续——
苏慕鱼的语调满是幸福:“可是沛白姐一直都不喜欢我,要是她不愿意怎么办?我不是怕死,我是舍不得你。”
“由不得她,她必须救你。”
男人锋利的话语直刺耳膜,褚沛白再也听不下去,转身逃也似的离开。
从前,沈淮德一心爱她的时候,身边连只母蚊子都不留,当年校花当众表白,他拒绝的话被封为‘妻奴语录’——
“我沈淮德,这辈子生是褚沛白的人,死是褚沛白的鬼,没有谁能将我们分开,请各位自重自爱,别来打扰我们!”
可她不过昏迷了两年,他怎么就移情了?
褚沛白是浑浑噩噩离开医院的,如果沈淮德执意要她拿掉孩子,她该怎么办?
他是她丈夫,还是褚氏集团的总裁,整个深城,各路大人物都会敬他三分。
她该怎么救这个孩子?
慌乱地拿出手机,翻开通讯录,‘爸爸’两个字瞬间映入眼帘。
对啊!
她可以去找爸爸,他最疼她了,从前自己的手破了个皮,他都要心疼半天,大骂佣人照顾不周。
他一定会为自己做主。
一个小时后,回到褚家。
熟悉的房子,熟悉的背影,让褚沛白心里渐渐有了暖意。
“……爸……”
她依恋奔上前,可其他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对方质问:“你不是去医院给慕鱼捐骨髓吗?怎么会来这里?”
听到这话,褚沛白呆了一下,后背忽的一阵森寒。
不死心般,她试探开口问:“爸,你也知道我跟苏慕鱼的骨髓匹配?之前沈淮德骗我体检……你也知道?”
褚力邦目光闪了闪:“你现在追究这个做什么,重要的是你得去救慕鱼,别忘了,你欠她一条命!”
褚沛白不可置信看着眼前的父亲,心中的委屈再也遏制不住。
“就因为她救过我,你们就可以理所当然的欺骗我算计我吗?你们两个可是我最爱最信赖的人!”
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褚沛白整个人都在颤抖。
却还在争取:“爸,我怀孕了,如果我给她捐骨髓,我就会失去自己的孩子,我不可能牺牲我的孩子去救苏慕鱼……”
“如果妈妈还在,她一定会要我保住孩子。”
她是故意提起母亲。
众所知周,父亲对母亲深情似海,母亲过世这么多年他一直没有另娶,看在母亲的份上,他一定会帮她。
不料,褚力邦脸色却更难看,声音冰冷:“你别不懂事,现在救慕鱼要紧,我已经让淮德过来接你了,你去房间休息。”
褚沛白被佣人强行带到了房间。
看着房间内温馨的布局,她悲从中来。
当初结婚重新布置这间屋子时,爸爸和沈淮德的温柔还历历在目——
“沛白,婚房的布置还是你妈妈特意请米兰的大师设计的,可惜你妈妈却没机会看一眼。”
她止不住泪流,是沈淮德从后面紧紧的抱着她,低声承诺:“别哭了,妈妈在天堂守护着你,我也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
当时多幸福,现在就多狼狈。
腹部的疼拉回了褚沛白的思绪。
她慌慌张张从包包里抠下颗安胎药放在嘴里,正准备干咽的时候,后劲剧痛,她眼前一黑。
失去意识前,看到的是沈淮德冷如冰霜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