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从没把乔筝当做过家人。没等沈依蓉说话,霍寒年站了起来,语气带这些不耐:“有什么可吃的,有他没他不一样吗?”沈母笑容一僵,以为霍寒年还是在为一年前沈父护着乔筝的事情耿耿于怀,虽然她也不忿,但沈父的脾气看起来虽然好,一发起火来和霍寒年不相上下。她拍了拍霍寒年的手臂:“都过去了,少和你爸对着干。霍寒年懒得待下去,和沈依蓉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经过几天的调养,沈依蓉说话也清楚了,只是还不能走路。
躺了一年她的肌肉虽然因为有护工的按摩没有萎缩,但还是没有足够的力气站起来,只能慢慢恢复。
沈依蓉端着碗,脸上的表情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担忧什么。
霍寒年拿着水果走了进来:“姐。”
“昀节。”沈依蓉放下饭碗,有些迫不及待道,“你带我去看看思思吧。”
刚把水果放桌上的霍寒年蹙起了眉头,心也不由一紧。
现在的乔筝跟一个木偶一样,除了呼吸,没有一点活人的模样。
想到那苍白的容颜,霍寒年空荡荡的手不由紧握了起来。
“昀节?”
沈依蓉疑惑而又诧异地看着他。
在她的印象中,只要提到乔筝的事情,霍寒年从来都是一副不耐而带着些轻蔑的表情,哪里会像今天一样这么深沉,还带着点怜惜。
正当沈依蓉以为霍寒年对乔筝有了丝感情的时候,霍寒年冷冰冰地回了句:“一个活死人有什么可看的。”
沈依蓉一愣,“啪”地一声将筷子摔在桌子上。
“霍寒年,你怎么说话的?”
看着气得满脸通红的沈依蓉,霍寒年皱眉反问:“你为什么老这么护着她?是不是只要和我在一起的人你都能这么护着?”
当初他和顾心妍在一起的时候沈依蓉和顾心妍的关系也很好,不亚于和现在的乔筝。
但是得知乔筝的心脏是顾心妍的时候,沈依蓉也并没有他那么生气,反而和乔筝情同姐妹。
沈依蓉瞪着他,却又没有反驳。
好半天,她只叹了口气扭过头:“你这个傻子!”
此刻她才深觉有苦不能言是多痛苦,或许乔筝比她更痛苦。
霍寒年脸色难看地坐了下来:“下午再去,她现在睡着了。”
听了这话,沈依蓉心情才好了些,她拿起筷子,看了碗里饭菜一会儿又皱起了眉,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
她看向霍寒年:“昀节,其实心妍她……”
“依蓉。”沈母推门而入,“昀节没去公司?”
见沈母来了,沈依蓉立将刚才的话咽了回去:“妈。”
她刚刚的声音很小,但是霍寒年清楚的听到心妍二字,他抿着唇,看着沈依蓉多了几分探究。
他想着,姐刚刚没说完的话是什么?
“过几天你爸就要回来了,到时候咱们一家人可好好吃顿饭。”沈母眉开眼笑的。
这话姐弟俩听了都明白,沈母说的一家人可不包括乔筝。
她就从没把乔筝当做过家人。
没等沈依蓉说话,霍寒年站了起来,语气带这些不耐:“有什么可吃的,有他没他不一样吗?”
沈母笑容一僵,以为霍寒年还是在为一年前沈父护着乔筝的事情耿耿于怀,虽然她也不忿,但沈父的脾气看起来虽然好,一发起火来和霍寒年不相上下。
她拍了拍霍寒年的手臂:“都过去了,少和你爸对着干。”
霍寒年懒得待下去,和沈依蓉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本想回公司,却还是鬼使神差的走到了乔筝病房外。
他站了一会儿,缓缓抬起手开了门。
杏色的窗帘被风吹起,被子被掀开一角,床上空无一人。
霍寒年心再次悬了起来。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