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的一众权贵子弟也都酒醒大半,瞬间冷汗涔涔,陆焕可是他们父亲都不敢得罪的人。“贵为太子,竟这般口不择言,议论朝事,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陆焕的声音犹如千年寒冰,陆羽珩听闻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磕头请求他不要告诉皇上。“呵~”陆焕嗤笑一声,将陆羽珩一脚踹下楼梯。楼下的店小二见太子摔下了楼梯,心中焦急,忙上
另一边
“太子殿下,你真的就这么放过姜乐允吗?”
“就是啊,她上次仗着摄政王这般羞辱于你,怎么能忍?”
“要我说,姜乐允就是个下贱放荡的贱人,见谁权势大便勾搭谁?若太子以后即位定有她后悔的。”
“就是,就是,他摄政王又算得了什么东西,要不是皇上惯着他,他连太子的手指头都不如。”
“呵,她姜家自然蹦跶不了几天了。”
……
姜乐允听着对面传来的高谈阔论,觉得好笑。来这个酒楼用膳的哪个不是权臣贵族,若是说她姜乐允倒也还好,竟然敢在这样的场合高声谈论国事,简直愚蠢莽撞。
陆焕从一开始便要过去教训陆羽珩,但姜乐允却制止了,她想听听陆羽珩打算如何对付姜家。
听对面的话题不再聊姜家而又转到了她的身上,姜乐允便放开陆焕。
嘭的一声,房门被踹开。
一股酒味涌出,姜乐允和陆焕走进厢房,见房中众人皆是满脸通红,醉倒一片。
陆焕抬脚便往陆羽珩心口踹去。
陆羽珩被踹到在地,喝了酒的大脑有些迟钝,连滚带爬地挣扎着想要起来,他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看清冷着脸站着的姜乐允,心中大怒:“姜乐允你个贱人,竟敢踹本宫。”说着便要拖着他那沉重的身体往姜乐允这边扑来。
陆焕复又一脚,冷声说:“睁开狗眼看清楚了!”
陆羽珩听到陆焕如魔鬼般的声音这才惊觉。
房中的一众权贵子弟也都酒醒大半,瞬间冷汗涔涔,陆焕可是他们父亲都不敢得罪的人。
“贵为太子,竟这般口不择言,议论朝事,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陆焕的声音犹如千年寒冰,陆羽珩听闻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磕头请求他不要告诉皇上。
“呵~”
陆焕嗤笑一声,将陆羽珩一脚踹下楼梯。
楼下的店小二见太子摔下了楼梯,心中焦急,忙上前去扶,但看到陆焕缓缓地从楼梯上走下来,便又止住了脚步。
动静之大,连街上路过的行人都忍不住停下查看店内的情况。
陆羽珩摔得头昏脑涨,在地上缓了好久才又爬起来,抱住陆焕的大腿:“皇叔,珩儿知错,您饶了我吧!”
陆焕黑着脸,又是一脚,这次直接把陆羽珩踹到了街上。
店内突然砸出来一个人,街上众人都不禁扭头往陆羽珩这边看。
陆羽珩这些年顺风顺雨惯了,虽然一直被人质疑比不上陆暮云,但地位高贵,从没人像陆焕这样不顾他的脸面,当街殴打自己。心中恨极了陆焕,但又不敢反抗,暗暗发誓若是自己登上皇位必将他与姜乐允碎尸万段。
陆焕可不管陆羽珩脸上瞬息万变的表情,面若冰霜,冷冷道:“太子今日可知错在哪里?”
陆羽珩狼狈地跪在地上,低着头嗓音嘶哑:“本宫私下议论朝事,妄想……”
陆羽珩再也说不出话了,他若真的把雅间内说的话再说一遍,自己怕是会被废除太子之位。
陆焕冷笑一声:“你也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大逆不道之言,那便是明知故犯。”
陆羽珩爬到陆焕身前,忙磕头谢罪,早已没有了太子的矜贵之气。
陆焕不耐烦地皱着眉头,眸色变得凌厉:“你今日还辱骂皇婶,目无尊长,你可知错?”
陆羽珩哪管得了陆焕说的是什么,忙慌点头,数落自己的过错。
姜乐允拉了一下陆焕的手,冷声说:“这种事情还是让皇上定罚吧,就怕你这个王爷好心管教,旁人还嫌你多事呢?”
陆羽珩闻言,恨恨地瞥了一眼姜乐允,又转头惊恐地看着陆焕,眼神中满是祈求:“皇叔教训得是,不过这种小事还是不要叨扰了父皇才好。”
陆焕看着姜乐允,姜乐允也直直地回看他。
良久陆焕才说:“太子的事自然要皇上来定夺,本王终是不能越矩。”
陆羽珩听罢竟然晕厥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