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声传来,声音冷冷清清,意外地好听。一张轮椅被推了过来,轮椅上是一个孱弱的少年,脸色毫无血色,如今已近盛夏,可他却裹着厚厚的棉袄。少年长着俊朗,与萧逸有七八分相似,只是萧逸更有英气邪魅,而少年,因为多年的疾病侵袭,眉宇间染上了淡淡的忧愁,身上也带着淡淡的药味。“戎儿,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外面凉,不用特意出来迎接。萧风看着萧戎苍白的脸心疼不已,转过头来呵斥他身旁的仆从
“王上,太医鉴定,戎王殿下只剩两年的时间了,臣恳请您,让他迎娶他心爱的姑娘!”
马车狭窄,可萧风硬生生站直了,双手作揖恭恭敬敬地跪下,请求萧逸首肯。
萧戎虽不是他亲生,可自小就生在萧家,萧风已然将他当成自己的儿子,这才会忤逆萧逸的命令,为他出头。
“你这般作态,是觉得朕会害自己亲生的弟弟!”萧逸冷冷地看着下跪的萧风,出声讽刺。
“臣不敢!”
萧风声音铿锵有力,但跪着的头楞是没起。
他并没有质疑萧逸的意思,若萧逸真的想要萧戎死,就不会在永仁国皇室动荡的时候,将年仅五岁的萧戎托付给他,成为现在的萧家二公子,更不会在萧戎身患奇毒的时候,寻遍名医药材为他医治。
“朕这般做,自然有朕的道理,萧大人只要相信,朕不会害阿戎即可,起来吧。”
萧逸也知道萧风是关心则乱,并没有指责太多,放软音调让他起来。
萧风还是没有起来。
萧逸的眸子冷了不少。
“萧大人,若是视你那萧府的家眷如无物,那便继续跪着,朕不介意。”
这句话,便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闻言,萧风知道此事再无回旋的余地,脸色难看地站起来。
即使他再心疼萧戎,也不能拿整个萧家陪葬。
“颜家与萧家的婚事。”萧逸出声暗示。
“臣知道该怎么做。”
萧风回到萧府,马车里早已没有了萧逸的身影。
“父亲,您回来了。”一个男声传来,声音冷冷清清,意外地好听。
一张轮椅被推了过来,轮椅上是一个孱弱的少年,脸色毫无血色,如今已近盛夏,可他却裹着厚厚的棉袄。
少年长着俊朗,与萧逸有七八分相似,只是萧逸更有英气邪魅,而少年,因为多年的疾病侵袭,眉宇间染上了淡淡的忧愁,身上也带着淡淡的药味。
“戎儿,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外面凉,不用特意出来迎接。”萧风看着萧戎苍白的脸心疼不已,转过头来呵斥他身旁的仆从,“都跟你们说过多少遍了,二公子身子弱,最好不要见风,你们怎么让他出来了。”
“父亲,不怪他们,是戎儿硬要出来迎接父亲的,咳咳...”
萧戎急切想要解释,不成想呛到了,瞬间止不住地咳嗽。
“戎儿,好好,父亲不怪他们,你们还不快推着二公子进去!”
“是!”
奴仆们也算伺候在萧戎身边的老人,一人拿出一个药瓶,倒出药丸给萧戎喂下,两人推着轮椅进了屋子。
屋里常年供着火炉,萧风一进来,就感觉一阵闷热。
“难为父亲了,不若去外面的亭子?”
萧戎心细,看出了萧风的闷热,歉意提出,亭子外面没有火炉,温度还算正常。
“父亲没事,不用过去,你们先下去吧。”这点热,萧风还忍得住,比起这个,他更看不得萧戎这样谨小慎微的样子。
想起接下来必须撒的谎,萧风欲言又止。
“父亲有什么话莫要迟疑,戎儿扛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