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玄缓缓开口,“占施主可是看出有何不同了?”这些人的模样,与她家的一道秘术十分相像,但是却不致命,若不是为了伤人,背后之人到底为何要大费周章的做此举?占瞳宓将心中疑虑道出,一直没说话的墨渊邢突然道:“从云家到这场血疫,着背后之人仿佛是在刻意引导你一样,也可能,留着百姓的性命怕是为了留下更多的线索。占瞳宓闻言,对墨渊邢投以爱慕的目光,云桥生见此,脸上不满,“这不是明
到了京城,一行人并无停歇,跟着妙玄就到了安置感染瘟疫的难民的地方。
听妙玄说,城中刚开始就只有一小片区域的人受到感染,后来便越来越多,完全不受控制,皇上直接将城中聚集感染者多的一片区域划分为受难区,将其封控起来,才得以缓解。
一群人走到街上,扑面而来的便是浓厚的血腥味以及与云家出现的纸人一样的味道,看清街道的场景,墨渊邢与云桥生不禁低呼一声。
街道两旁躺着好几个浑身是血的人,无一不低声哀嚎,犹如被剥皮的血人,好不吓人,要不是见其胸口还有起伏,怕是很难想到他们还活着。
起初,人们身上便只有很小的一道口子,还以为是不小心划伤,便不太在意,后来,身上的口子越来越多,才意识到不对劲,直到伤口一道叠着一道,浑身皮肤全无,只能看到翻卷的皮肉裸露,城中越来越多的人也出现这种模样,朝廷才开始重视,但是从来没人见到过这种状况,下派的御医官员也无从下手,甚至有人认为这是邪祟作乱,要将这些病患全部焚烧,好在妙玄出面制止。
占瞳宓看着这副场景,面上毫无波澜,只是旁边两位就不那么好过了,纵然是见多识广的云桥生见此场景也忍不住想要呕吐,更别说墨渊邢了,虽然他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但占瞳宓却感受的到他的不自在与难受,便拉着他的手,小声安慰。
许是太过震惊,墨渊邢并没有注意到占瞳宓的手,就由着她拉了一路。
“为何我不见死人?”
占瞳宓走了一路,并无看见任何因此而死的人,心中忧虑,按照她家传秘法,遭遇巫术之人不出五日就会慢慢流尽全身的血,直至死亡,但是这些人即使是浑身是血却也仍然活着,不禁有些好奇。
“城中并未有人因此丧命。”妙玄缓缓开口,“占施主可是看出有何不同了?”
这些人的模样,与她家的一道秘术十分相像,但是却不致命,若不是为了伤人,背后之人到底为何要大费周章的做此举?
占瞳宓将心中疑虑道出,一直没说话的墨渊邢突然道:“从云家到这场血疫,着背后之人仿佛是在刻意引导你一样,也可能,留着百姓的性命怕是为了留下更多的线索。”
占瞳宓闻言,对墨渊邢投以爱慕的目光,云桥生见此,脸上不满,“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有什么好说出来的?”
占瞳宓瞪了他一眼,虽然她现在不讨厌云桥生了,但是仍然不允许他对墨渊邢不敬,妙玄止住两人的吵闹,询问占瞳宓可有解决方法,占瞳宓这才放过云桥生,道:“此秘术解法十分简单,只需要将准备好的药材加上特殊符纸一同熬煮,将汤药喂给伤者即可。”
妙玄闻言,便派人准备材料,后又将全部人聚集到一处,将汤药分发下去,果然,人们的伤口不再疼痛难忍,逐渐愈合。
“你可还记得最先是在哪里闻到这种奇怪味道的?”妙玄问。
最先出现异常的那名男子道:“我与夫人约莫一个月前前去隐恩寺还愿,方丈赠与我们的寺中清泉水中就闻到了这股味道。”
妙玄闻言,眸色微沉,那是他修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