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了安全,还是别骑马了。温诗函庆幸自己不用再掺和到他们富人的游戏中,说了谢谢。邹方舟跟医生要了擦伤药,为她处理了伤口,又低了毛巾和饮料。这般体贴反倒让温诗函不自在。“你去跟他们玩吧,我可以照顾自己。“你是我女朋友,我理应照顾你。邹方舟玩笑道。温诗函眉头微皱,“你跟我在一起,不怕顾承江介意?”他明明知道,自己跟顾承江、薄律是怎样的
当顾承江和温诗函经过他身边时,邹方舟终于开口,说:“景琛,谢谢你救了温诗函。我带她去看下,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他伸手要把温诗函接过来。
顾承江却没有松手的意思。
两人只是平静的对视,却无形的透着低气压。
温诗函察觉到了不对劲,主动从顾承江怀里挣脱出来,勉强站稳:“我没什么大碍。”
柳银银撇了撇嘴,阴阳怪气:“有些人就是爱耍心眼,明明会骑马,却假装出事,故意引起景琛的注意。这是嫌邹家的庙小,想抱薄家的大腿呢。”
“柳小姐要是觉得,这种办法能吸引薄先生的注意,不妨自己也试试。”
温诗函不想惹是生非。
可要是柳银银这种说法,传到桑琼耳中。
自己好不容易才换来的安宁,怕是要被摧毁。
柳银银气炸,“景琛哥,你看她牙尖嘴利的!哪有刚才半点娇弱?”
顾承江语气淡淡的说,“别吵了,吵得我耳朵疼。”
一句话令柳银银闭嘴了嘴。
邹方舟握住温诗函的胳膊,搀扶她走到一旁,去叫医生。
温诗函坐在椅子上,能感受到顾承江若有若无的瞥来的目光,只不过柳银银一直围绕他转,他也没空过来。
她暗暗的松了口气。
自己跟顾承江已经没什么可能,那就不需要多纠缠。
过了没多会儿,邹方舟带着医生回来。
简单查看一番,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只是皮外伤。
不过为了安全,还是别骑马了。
温诗函庆幸自己不用再掺和到他们富人的游戏中,说了谢谢。
邹方舟跟医生要了擦伤药,为她处理了伤口,又低了毛巾和饮料。
这般体贴反倒让温诗函不自在。
“你去跟他们玩吧,我可以照顾自己。”
“你是我女朋友,我理应照顾你。”
邹方舟玩笑道。
温诗函眉头微皱,“你跟我在一起,不怕顾承江介意?”
他明明知道,自己跟顾承江、薄律是怎样的关系。
邹方舟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摸了摸她的头发,略带宠溺道,“我们俩怎样,和他没关系。”
温诗函却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只是把她当玩物,而非真正交往的女朋友,玩一阵子就丢了,又怎会介意呢?
正想着,脸颊一热,温诗函慢了半拍,意识到自己被偷亲了,猛地推了下邹方舟。
邹方舟露出恶劣的得逞笑容,并握住她的胳膊,看向顾承江的方向。
没错,他就是在宣誓主权。
温诗函慌张的看去,恰好和顾承江对视。
他狭长漆黑的眸子平静无波澜的从他们这边掠过,又看向了别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温诗函莫名的心堵,抬起手狠狠地擦了下自己的脸颊。
邹方舟顿时黑了脸,“这么嫌弃我?”
“我只当自己被狗啃了。”
“……”
温诗函不再说话。
邹方舟意识到她生气了,缓和了语气,哄道:“我也是帮你嘛。你现在跟琼姨统一战线了,肯定不能跟景琛拉拉扯扯。我那么做,是为了断他对你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