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广场上聚集着不少游客,有许多街头艺人,穿着当地的特色服饰,正在进行各种精彩的表演。江雾栀伸手指向停在路边的彩色自行车,“我们去租两辆自行车,怎么样?”见他不回应,她以为是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陆砚勤望着不远处的自行车,慢条斯理地说:“我没骑过自行车。她轻笑了声,挽住他的胳膊,“不会就算了,我们去吃饭。两人走进广场旁边的一家餐厅,店名叫Caf
气氛突然陷入安静。
江雾栀在手机上搜着当地的旅游景点,发现有几个地方好像还不错,打算自己出去逛一圈。
毕竟难得来一趟,必须要体会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
陆砚勤弯腰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放在自己腿上,单手ʝʂɠ搂住她纤细的腰肢,轻轻摩挲着。
“栀栀,不出门好不好?”
江雾栀似乎习惯了这个称呼,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侧身坐着,双手搭在自己的腿上,眼里漾着困惑,“为什么?”
陆砚勤的目光紧紧锁住她的脸,心底软成一片,“我喜欢和你独处。”
江雾栀唇角轻勾,“真粘人,你自己待着吧。”
她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放在她腰间的手倏地收紧。
他漆黑的眸子里蕴着浓浓的暗色,嗓音发沉,“好了,我等一下陪你出去。”
江雾栀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为什么要等一下?”
“因为……”
陆砚勤修长的手轻轻穿过她的发丝,托住她的后脑勺,下一秒,他欺身靠近。
江雾栀敛起笑意,抬手捂住他的嘴,果断地拒绝:“不要。”
陆砚勤微微颔首,将这个吻印在她的掌心。
温热湿软的触感袭来,她像是触电般的收回了手,心跳如同小鹿乱撞。
“我要出门。”
他食指微曲,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好,都听你的。”
陆砚勤松开对她的束缚,抓起搁在茶几上的车钥匙,牵过她的手,“走了。”
来到地下停车场,江雾栀看着眼前的黑色法拉利跑车,随意地问:“租的吗?”
他拉开副驾驶的车门,站到旁边,“买的,方便执行任务。”
她弯腰坐进车内,小声嘟囔:“真奢侈。”
陆砚勤单手撑在车顶,俯身靠近她,嘴角勾起弧度,“没事,我很快就能挣回来。”
她垂下眼帘,忍着胸口的异样感,“不用和我解释。”
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们连情侣都算不上,就是不明不白的关系。
陆砚勤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倾身过去,给她系好安全带,顺势亲了她的脸颊,“还是有必要的。”
江雾栀打开GoogleMaps,输入目的地,又把手机交给了他。
陆砚勤确认好方向,才发动车子。
“为什么我不能去看拳赛?”
其实她还挺想去见识一下的。
他薄唇翕动,吐出几个字,“怕吓着你。”
江雾栀被他清奇的脑回路惊住了,都当着她的面谈刀人计划了,这会儿居然说怕吓着她。
静默片刻,陆砚勤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就将视线移向前方,“你想去?”
她老实地点点头,“嗯。”
他顿了顿,嘴角微扬,“那就一起去。”
江雾栀冲他笑了笑,“放心,我不会添乱的,就在观众席坐着。”
陆砚勤胳膊肘搭在车窗边沿,视线相撞,声音里透着几分愉悦,“嗯,很懂事。”
雅加达市区的路口几乎看不到红绿灯,正值下午,避开了车流高峰期。
车子行驶至当地有名的伊斯蒂克拉尔清真寺。
江雾栀本打算进去参观一下,可惜她和陆砚勤身上是夏季的衣服,必须穿着场馆提供的衣袍才能入内。
而且男女还要分开,最后只好作罢。
两人又去了马路对面的天主大教堂。
教堂内,棕色的长椅整齐的排列在两侧。
墙上是精妙的宗教画作,如圣母抱着耶稣的怜子像。
花窗玻璃在阳光的映衬下,显得耀眼夺目。
江雾栀进去之后,就只顾着到处拍照,录像,完全忽视了跟在她身后的男人。
粗略地逛了一圈,两人便离开了教堂。
江雾栀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他,“帮我拍几张照。”
陆砚勤稍作迟疑,还是接过了手机,镜头对准她,利落迅速地拍了几张。
……
回到车里,江雾栀翻着手机相册,实在有点哭笑不得,毫不留情地吐槽:“拍的真丑,全是死亡视角。”
江雾栀在刚才给他拍的照片里,挑出一张最好的,拿给他看,揶揄道:“我给你拍的多帅,你对得起我吗?”
陆砚勤看了眼屏幕上的照片,并没有多大感觉,但又怕她生气,还是耐心地询问:“要怎么拍?你指导一下。”
江雾栀听了这话,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己的经验之谈。
从头到尾,他都听得很认真,没有半点不耐烦。
过了半小时,两人来到了位于老城区的法塔西拉广场。
傍晚,广场上聚集着不少游客,有许多街头艺人,穿着当地的特色服饰,正在进行各种精彩的表演。
江雾栀伸手指向停在路边的彩色自行车,“我们去租两辆自行车,怎么样?”
见他不回应,她以为是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
陆砚勤望着不远处的自行车,慢条斯理地说:“我没骑过自行车。”
她轻笑了声,挽住他的胳膊,“不会就算了,我们去吃饭。”
两人走进广场旁边的一家餐厅,店名叫CafeBatavia。
江雾栀在二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几个店员推荐的菜品。
等菜的间隙,陆砚勤拿过她的手机,再次试着给她拍了几张。
江雾栀看着手机里那几张新拍的照片,满意地点点头,“可以,就这么拍,看不出来嘛,你学东西还挺快。”
暖黄的灯光下,他冷峻的眉眼柔和不少,褪去了几分肃杀之气。
“你明天就待在酒店,别出门了。”
江雾栀抿了抿唇,不自觉地抬手将脸颊边的碎发拨至耳后,“为什么?”
“不安全。”
陆砚勤起身走到她旁边,从口袋里摸出发圈,略显生疏地抓起她披散的发丝,扎成一个简单的马尾辫。
江雾栀拿起桌上那杯牛油果咖啡,慢慢喝着,唇角的笑意逐渐加深,“发圈哪儿来的?”
陆砚勤像是生怕她误会似的,不紧不慢地解释:“你房间拿的,手法跟你学的。”
她轻挑眉梢,拿起盘中的纸巾,擦了擦嘴,“好吧,那你等一下再陪我去榴莲街,我明天就不出门了。”
“好。”
陆砚勤坐回到椅子上,视线时不时地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