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沈洛晚时的冰冷似乎还残留在他手上,让他心底发凉。在他愣神的时候,手术室的门开了。他急忙迎上前,直直看着正被推出来的病床。“大人脱离了危险期,但因为送过来的时间太迟,孩子没有保住。医生对容鹤行说道。容鹤行猛然转头看着医生,声音沙哑:“她怀孕了?”得到医生的肯定答复,容鹤行如被人狠狠一击。他的目光落在沈洛晚苍白而毫无血色的脸上,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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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容鹤行看着手上沾染上的血迹,微微有些愣神。
抱起沈洛晚时的冰冷似乎还残留在他手上,让他心底发凉。
在他愣神的时候,手术室的门开了。
他急忙迎上前,直直看着正被推出来的病床。
“大人脱离了危险期,但因为送过来的时间太迟,孩子没有保住。”医生对容鹤行说道。
容鹤行猛然转头看着医生,声音沙哑:“她怀孕了?”
得到医生的肯定答复,容鹤行如被人狠狠一击。
他的目光落在沈洛晚苍白而毫无血色的脸上,心里头一次有了些愧疚。
如果他知道……如果他早点回去……
可是没有如果。
容鹤行在床边坐下,竟有些隐隐的心痛。
一片寂静中,他的手机又响起。
见是何婵,他反射性的按掉了通话。
电话又不依不饶响起,他心中烦闷不已,还有一丝莫名的心虚,随即直接关了手机。
沈洛晚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她睁开眼,有一瞬间的茫然。
容鹤行伸手想要扶她,声音难得柔和:“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可沈洛晚却躲开了他的手。
她疑惑的问:“你是谁?”
容鹤行皱眉,那摄人的气势让沈洛晚越发往后缩,激烈的动作让她受伤的针头都往外掉,血液倒流。
她看着容鹤行的眼里满是陌生和惊恐,惶惶不安的问:“你是谁?我家阿琛呢?”
容鹤行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眼里渐渐讥诮:“沈洛晚,你这又是玩的什么把戏?”
他伸手就要去抓沈洛晚,可下一刻,沈洛晚机灵的按响了床边的警铃。
刺耳的声音一下响起,医生推门而入。
沈洛晚立刻躲在医生身后,敌视的看着他:“医生,我不认识他,麻烦你帮我通知一下我爸妈和阿琛。”
容鹤行怒气在胸腔中翻涌,他嗤笑一声:“沈洛晚,你真不愧是影后啊,在家呆了这么久,演技还是炉火纯青!”
他转头对医生喝道:“都愣着干什么,立刻对她进行检查!”
容鹤行的怒火没人敢承受,医生和护士立刻上前,将抗拒的沈洛晚压在病床上,注射了一支镇定剂。
容鹤行看着安静下来的女人,眼神冷司又危险。
他抬脚走出了病房,从兜里掏出烟,却只是含在嘴里,并未点燃。
半小时后,医生将检查报告递给他:“司先生,您太太应该是受到的刺激太大,出现了认知障碍。”
容鹤行拿过报告随意瞥了一眼,冷笑一声:“你是说,她疯了?”
医生喉头一噎,想要解释,又被他打断:“这件事,我不希望传出去。”
医生点头应下,容鹤行随即拨通了电话:“让人把疗养院收拾好,下午我会送太太过去。”
挂了电话,容鹤行转身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沈洛晚,眼里仍然带着一丝探究。
沈洛晚再醒来之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全白的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之外,空空荡荡,安静的令人发寒。
沈洛晚试着拉了拉门把手,不出意料的,被人从外面锁上了,她茫然四顾,最后回到了床上。
她用被子紧紧的包裹着自己,惶恐不安极了。
“阿琛,明明说好等我下课的,为什么你还不来接我?”
“爸妈,你们在哪里啊?我好害怕。”
“阿琛,你要是再不来接我,我真的不理你了。”
隔壁的房间里,容鹤行听着她的自言自语,满脸寒霜,他冷声道:“好好看着太太,有什么事情,直接来找我。”
沈洛晚,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容鹤行没有再管沈洛晚,可刚出疗养院大门,一群记者便朝他围了过来。
“司先生,星儿小姐进了疗养院,请问是真的吗?”
“简影后进疗养院的原因,是否因为您和何小姐给她的精神压力太大呢?”
无数提问涌上,容鹤行看不出是谁提出的精神压力的问题。
他越发心烦,面无表情的说道:“身体出了一点小问题,休养一段时间就好。”
说完,他便径直上了车。
晚上,他习惯性的来到何婵的住处。
“琛哥,听说星儿姐住院了,我想你身边没人,我去照顾你一段时间好不好?”何婵抱着容鹤行的手臂撒娇。
容鹤行面色一冷,正要推开她,却突然动作一顿:“再过两天吧,看看她的情况如何。”
沈洛晚既然和他来这一套,那就不要怪他把何婵接进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