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道这儿话锋一转,看向程敟,问道:“难道程记者不愿意?”程敟不防他突然将话题抛给他,赶紧的说没有。也不知道真是程敟手气好还是怎么的,接下来的时间里,邵洵更是连连坐庄,没多大会儿面前就堆了一堆筹码。不知道他们玩多大的,那几人不再像刚才一样谈笑风生,紧盯着手上的牌。邵洵
包间里闹腾腾的,那人懒懒的靠在椅子上,指间烟雾缭绕。
程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知道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呆愣着时他已让人搬了一张椅子过来,她不得不上前去,在桌前坐了下来。
她的确不怎么会打麻将,而且已经几年没碰过了,生疏得很。就连牌也摆得弯弯曲曲的。最重要的是邵洵就坐在她的旁边,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儿和酒味。她如芒在背,身体僵硬脑子也变得迟钝起来。甚至连出牌也不会出了。
邵洵倒像是没察觉到她的不自在,出声指点着她出牌,偶尔她反应慢时索性出手帮忙。修长的手指在不经意间擦着她的手背而过,温热的气息拂过面颊,她僵着一动不敢动,更是如坐针毡,脑子成了一团浆糊。
稀里糊涂中身边的人轻笑了一声,手臂越过她推倒了牌,慢悠悠的说:“程记者手气果然不错。”
桌上麻将哗哗作响,闵中棠笑着说:“邵律你找了人帮忙,这对我们可不太公平。”
邵洵挑眉,啧了一声说:“看吧,闵律嫉妒了。刚才我输了那么多,这才赢一把他就有意见了。”
“我先说明,我这可不是嫉妒啊。人程记者是过来玩儿的,一过来就被你拉上了牌桌当苦力,还怎么玩儿?”
邵洵看了程敟一眼,吐了口烟圈,说:“程记者不是在白当苦力,也算是在学技术。我打麻将怎么样你们有目共睹,上次小林还让我指点他来着。”
对面的于律师笑了起来,说:“你可真够不要脸的,难道还要人程记者感谢你?”
邵洵倒是一点儿也不谦虚,“是该感谢我,不是谁我都肯指点的。”他说道这儿话锋一转,看向程敟,问道:“难道程记者不愿意?”
程敟不防他突然将话题抛给他,赶紧的说没有。
也不知道真是程敟手气好还是怎么的,接下来的时间里,邵洵更是连连坐庄,没多大会儿面前就堆了一堆筹码。
不知道他们玩多大的,那几人不再像刚才一样谈笑风生,紧盯着手上的牌。
邵洵仍旧是那副懒散的样儿,倾身附到程敟耳边,说:“程记者的手气果然不错。”
他离程敟离得很近,她被他的气息笼罩着,只觉得十分暧昧,不自在极了。她想要避开些,却不防邵洵突然伸手从边儿推出一张牌,这下更像是将她搂在怀中了。
程敟僵着一动不敢动,邵洵又随意的丢出了一张牌,并没有撤开的意思。
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中,程敟想起了那些不好的回忆,每一分每一秒对她来说都是煎熬。不知不觉中手心里已全是汗。她急中生智,找了一个去洗手间的借口,匆匆的逃离了牌桌。
脑子里乱糟糟的,她不知道邵洵想干什么,也不愿意再面对着刚才那样的场景,在洗手间里将手洗了一次又一次,仿佛这样就能洗去那人贴上来留下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