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想个办法拿回来。吃完晚饭,穆烈给陆烟诗的脚腕又喷了些药,他仔细看了看,说:“如果明天不能完全消肿,就必须去医院了,除非你不想再跳舞了。陆烟诗应了。她不能洗澡,穆烈便一个人去洗了澡。晚上,他们两个人没有睡在同一个房间里,陆烟诗在主卧,穆烈去了客卧。陆烟诗在床上辗转反侧,好不容易熬到两点,她想着穆烈一定睡了,才轻手轻脚地走下地,然后小心地
陆烟诗呼吸一滞,过去与穆烈的点点滴滴全部涌进脑海。
一幕幕,一帧帧,好像翻涌的潮水一般一瞬就将她淹没。
她忍着心脏的痛楚,手臂颤抖的去拿起那本相册。
翻开第一页,赫然是她和穆烈的第一张合照,在游乐园。
就连她自己,都很久没有见过自己少年时候的样子了,她的笑容是那样肆意张扬,明媚灿烂。
不像后来的她,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是那样的颓废憔悴,苍白无力。
如果一切都还是最美好的样子,那该有多好?
她甚至还记得刀片划开皮肤的感觉,看着鲜红的血液一点点流出,她那时竟还感觉到了一种难以明说的快感。
合上相册,陆烟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钥匙转锁的声音,是穆烈回来了!
陆烟诗暗叫不好,赶忙把所有东西都收回了巷子。
但是还没等她扶着椅子站起身,穆烈的声音已经在客厅响起:“陆烟诗?”
紧接着,穆烈就走到了书房门口,看见了这狼狈的一幕。
他皱起眉:“你在干什么?”
陆烟诗强作镇定:“我无聊,随便看看。”
“随便看看还搬了把椅子爬高?”穆烈走进去,很快就看到藏在她身后的纸箱子。
他眉心更紧,蓦地提声:“谁让你动我东西的!”
陆烟诗的心一震,随后却勾起嘴角:“不过是一些不值钱的东西,也没有什么用,不如丢了吧。”
闻言,穆烈微微眯起眼睛:“丢了?”
“是啊,现在你跟我在一起,还留着和前女友的东西不太好吧?”陆烟诗眼波粼粼。
她虽然是这样说的,但是她的心里又想,千万不要丢。
穆烈好半天没有说话,一直盯着她看。
半晌,他却倏地笑了笑:“行,既然你介意,那就丢了吧。”
说着,他走过去,抱起了那个纸箱子。
陆烟诗下意识地握住他的手臂。
穆烈看了看她的手,抬起眼看她:“怎么?”
她顿了顿,很快找了个理由:“你不是说,你心里有她吗,她送的东西,你舍得丢?”
“舍不舍得,也就那么一回事。”穆烈很轻易地就挣开她的手,向外走去。
陆烟诗的心一瞬坠入谷底。
她一瘸一拐地跟出去,就看去穆烈毫不犹豫地将那纸箱子丢在了门外。
她不动声色地咬了咬唇。
昨晚还说什么他心里的人是裴芷兰,今天就把裴芷兰送给他的东西都扔了出去。
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
穆烈关上门,转过身看见陆烟诗一脸的怨气,挑了挑眉:“你叫我丢,我丢了,怎么你看起来不太高兴?”
陆烟诗回过神,知道自己出戏了。
她立马扬起嘴角:“怎么不高兴?我高兴着呢。”
穆烈走向厨房:“那我去做饭了,你别再乱动了。”
陆烟诗笑着点了点头。
等到他进了厨房,她的目光就不自觉地落在房门上。
她得想个办法拿回来。
吃完晚饭,穆烈给陆烟诗的脚腕又喷了些药,他仔细看了看,说:“如果明天不能完全消肿,就必须去医院了,除非你不想再跳舞了。”
陆烟诗应了。
她不能洗澡,穆烈便一个人去洗了澡。
晚上,他们两个人没有睡在同一个房间里,陆烟诗在主卧,穆烈去了客卧。
陆烟诗在床上辗转反侧,好不容易熬到两点,她想着穆烈一定睡了,才轻手轻脚地走下地,然后小心地打开房门。
可是一打开房门,门口却是空空如也。
陆烟诗心一沉,想着一定是被谁拿走了。
她咬咬牙,愤愤地关上门。
可是刚刚关上门,一道清冷的声音就在她的背后响起。
“你找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