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霍长临像是被架在火上灼烤一般,浑身都是滚烫的,高温将他的理智烧灼殆尽,此刻他脑海中只有刻进DNA中的本能。他要得到面前这个女人!纾解痛苦……他握住了季悠悠的手,就像是沙漠中几乎快要渴死的旅人遇见了一汪清泉,不足以解渴,只会激发心中更大的
祝福跟自己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婚姻美满,多么讽刺啊。
也就只有她季悠悠了吧?
但她除此之外又能怎么办呢?
季悠悠说完,不敢看霍长临,甚至连将这杯酒喝下的勇气都没有。
慌忙地跑开了。
霍长临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眼中,他的双眼微眯着,眼中露出了危险的光。
这个女人愈发大胆了,他准她走了吗?
霍长临的心中有一股无名的火炎倏地蒸腾起来,即便是饮尽杯中的酒,却依旧不能按住心中的燥意,意还有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
季悠悠几乎是从餐厅之中一路逃到卧室。
既然要走,她的东西自然要收拾走,尽管其实也没有几件东西。
夜晚的易易微风从窗外袭来,她做到床边,看着月色下的花园。
月色朦胧,虽然看不清楼下盛开的话,可她却记得哪里种了什么,因为她曾无数次站在这里,目送霍长临开着车远去……
以后,她就连看他背影的资格也没有了。。
心中的悲伤在不经意间流露,又迅猛的汇聚成洪流……
季悠悠多想时间过得慢一些,天亮的时间也再晚来一些……让她能在此多停留一会儿啊。
然而,只是痴妄。
大宅的灯火不知何时已经熄灭,宴会已经结束,她跟霍长临也要画上了句号了。
季悠悠阖眸压下了在眼眶中打转的泪花。
她该走了。
但她刚刚转身,却是毫无防备的撞进了一个炽热的怀抱之中。
男人霸道灼烈的气息灌入鼻腔,季悠悠浑身一僵,如同沉溺于梦境一般,尽是不真实……
明明她连酒都没有喝,也能醉了吗?
不然她怎么会看看见霍长临呢?
“季悠悠。”
霍长临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击溃了季悠悠的自我欺骗。
季悠悠难以置信地抬起头,就对上了一双猩红色的眼眸。
此刻的霍长临跟宴会冷峻的男人简直是判若两人。
他的气息混乱,鼻中传来了粗重的喘息,但眼神却是锐利又贪婪,像是一只捕获了猎物的野兽,死死压抑着心中兽欲,竭力在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
他被下药了!是那杯酒!他就知道这个女人贼心不死!
霍长临本身是想要找这个女人好好质问,但一见到她,闻到她气息的那一刻,名为理智的那根琴弦就已经崩塌了。
此刻的霍长临像是被架在火上灼烤一般,浑身都是滚烫的,高温将他的理智烧灼殆尽,此刻他脑海中只有刻进DNA中的本能。
他要得到面前这个女人!
纾解痛苦……
他握住了季悠悠的手,就像是沙漠中几乎快要渴死的旅人遇见了一汪清泉,不足以解渴,只会激发心中更大的贪婪。
还想要更多……
季悠悠在他注视下只觉得毛骨悚然,她几乎是本能地想要离开,却不曾想刚后退一步,手腕便别霍长临狠狠地握住了。
“长临,你怎么了……啊……”
手腕上传来的巨力攥得季悠悠生疼,喉中不经意间吐露了一声破碎的低吟。
却也正是这么简短地一声低吟,彻底击溃了霍长临心底的防线。
要让她……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