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靳白打扫完墓碑,回身笑容温柔,对自己做的这一切不以为意:“女婿来给岳父岳母扫墓,这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他跪在梁嘉泓父亲墓碑前,磕了三个头:“对不起,爸。墓碑上的父亲,容颜被定格,还是梁嘉泓记忆中最意气风发的样子,他和梁嘉泓母亲一起,静静地立在那里,慈爱地看着眼前这幸福的一家三口。刚准备返程,裴靳白
话说出口,好半天没听到身旁人的回应。
梁嘉泓忍不住回头去看他脸上的表情,哪知道刚一转头就被男人吻住。
这是两人之间久违的,一个奶香味的吻。
梁嘉泓几乎觉得自己要被眼前这人拆骨入腹,在她即将要窒息时。
裴靳白终于放开她,眼睛亮亮地说:“好,我们挑个好日子。”
第二天在裴靳白怀中醒来时,梁嘉泓仍觉得有些恍惚,像是做梦一般。
她和裴靳白之间,分分合合绕了这么多年的弯,最后还是走到了一起。
桑朝朝醒来身边没人,自己爬下床噔噔噔跑到裴靳白房间来找人。
看到爸爸妈妈抱在一起,他张大了嘴。
裴靳白和梁嘉泓连忙轮番去教育这小子:“答应妈妈,千万别去幼稚园乱说好吗?”
再被他那么宣传下去,梁嘉泓都不知道自己还敢不敢踏进幼稚园的校门。
桑朝朝的嘴被自己妈咪死死捂着,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点了点头。
梁嘉泓这才放开了手,得到了自由的桑朝朝欢呼一声跑开,站得远远的朝二人做鬼脸:“略略略,我要告诉所有小朋友,我爸爸妈咪昨晚又睡在一起啦。”
梁嘉泓和裴靳白无奈地对视一眼,双双头疼地扶了扶额头。
裴靳白的父母知道俩人要办婚礼的事情,看到他俩的小家终于要稳定下来,特别高兴。
翻遍了黄历,最终把婚礼的日期定在了一个月后。
当年领证的事情,梁嘉泓没有记忆,对于她来说,这才是她第一次正式出嫁。
梁嘉泓叫上裴靳白,打算一起去墓园,也告诉自己的父母这件事情。
裴靳白开着车,熟练地开到了一家花店,他让母子俩在车上等着,自己下了车。
他出来时,手上那两束白菊,梁嘉泓看着觉得十分眼熟。
直到一家人到达墓园,裴靳白分别把两束白菊献到墓碑前时,梁嘉泓这才恍然想起来,自己之前在这里看到的白菊,包装上就是这样的logo。
她眼神微微动容地看着正在擦拭墓碑的裴靳白:“这几年你一共来了几次?”
裴靳白动作没停,语气轻描淡写:“逢年过节、清明……还有你生日那天,我都会过来。”
自己也是医生,梁嘉泓知道裴靳白平时有多忙,但即便是那么忙,这五年他都至少十几二十次,连自己这个亲生女儿都难以做到。
梁嘉泓感动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她沉默半晌,最后也才干巴巴憋出一句:“谢谢你,裴靳白。”
裴靳白打扫完墓碑,回身笑容温柔,对自己做的这一切不以为意:“女婿来给岳父岳母扫墓,这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他跪在梁嘉泓父亲墓碑前,磕了三个头:“对不起,爸。”
墓碑上的父亲,容颜被定格,还是梁嘉泓记忆中最意气风发的样子,他和梁嘉泓母亲一起,静静地立在那里,慈爱地看着眼前这幸福的一家三口。
刚准备返程,裴靳白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顾主任,院长说有急事找你,让你赶紧回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