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完了还要砸掉一瓶药酒来掩盖罪行。否则,我们警惕心那么强的阿禾一定又会生疑了。-一天后。苏夏禾去了学校。孟晚星说,“阿禾,你知道吗?听说赵乐山的父母找来学校了,说赵乐山没回家,都失联三天了。学校这边说,他也三天没来上课了,现在他们怀疑人失踪了,已经报警了。苏夏禾一脸的惊诧:“啊?怎么会这样?”孟晚
沈烬回头,睥睨着瑟缩在门口的那条狗。
他随手拿起地面的垃圾桶,朝欲禾摔过去,“滚开,不准看阿禾。”
他眼神阴翳,音色低沉。
欲禾被吓的立马跑开:“嗷呜~嗷呜~”
沈烬回头,看向床上温婉的女孩子。
哥哥还以为阿禾的胆子很大呢,没想到,就这个程度就把阿禾给吓晕了。
那以后哥哥稍微控制一下好不好?
这也怨不得哥哥吧,谁让你那么不乖。
他替苏夏禾检查了一番,的确是惊吓过度,没什么大碍。
他掐了一下她的人中。
苏夏禾的睫毛轻微颤动了一下,眉梢也不自觉的皱了一下。
她缓缓睁开了眼,看见了眼前这个面容绝艳的男人。
她声音微弱:“沈烬。”
“嗯。”
她看了看四周,周围一片亮堂:“终于来电了。”
沈烬优雅的坐在她床边的椅子上,一脸焦急的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苏夏禾摇摇头:“我没事。”
她是有记忆的,她记得,她晕倒前公馆停电了,然后她听到了那个鬼魅的声音,她惊慌失措的一头砸进了沈烬的怀里。
而且,她当时穿的衣服,好像是……
她第一时间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自己是盖着被子的。
她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幸好。
沈烬看着她:“你刚刚晕倒了,在那样的情况下,公馆里又没有别人,我只好把你抱了进来。”
什么?
他抱她进来的?
所以,他都看到了?
苏夏禾喉咙一滚,红着脸问:“你……你是不是看到了……”
她觉得她问的很废话,沈烬他又没有瞎,他怎么可能没有看到?
好尴尬。
好丢脸。
看到的话……他会不会觉得,她有点小?
沈烬没有否认,只是别过头,礼貌绅士的小声回应:“抱歉,刚刚冒犯了。”
阿禾啊阿禾,你可真害羞。
你不知道哥哥全都看过了吗?
苏夏禾又一次体验了大型社死的感觉,她抓着被子把脑袋埋了进去。
沈烬看出了她的尴尬和羞怯,他转移了话题:“放心吧,当时屋里比较暗,我也没太看清。”
听到沈烬的话,苏夏禾才觉得尴尬的情绪稍有缓解。
对,他是位绅士,他不是那种思想卑劣的人。
她把头从被子里拿了出来,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问道:“沈烬,刚刚停电的时候,你真的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沈烬表情认真:“嗯。”
苏夏禾神色疑惑。
“会不会是你这几天太累了,出现幻听了?”
他继续补充:“又要准备校庆节目,又帮我翻译,还要给冬冬补习。”
是太累了?出现幻听了吗?
可刚刚那个声音清晰的可怕,不像是幻听。
想到这里,她不敢再想了。
“你刚刚受了惊吓,今晚就早点睡吧,我先出去了。”
“好,麻烦你了。”
“不客气,要是有什么事的话随时叫我,我一直在房间。”
“好。”
沈烬温柔一笑,起身出了门。
门被关上后,苏夏禾立马起身下了床,把房门反锁起来, 去柜子里找衣服。
她重新去洗了个澡,穿回了她自己的衣服,总算觉得舒适太多了。
她趴回了床上,又想起了什么。
刚刚她晕倒前,摔了一跤,而且还不偏不倚,直接摔在了沈烬的身上。
她的脸又刷的一下红透了。
刚刚他是……
对自己有反应吗?
可他是沈烬啊,他怎么会?
不可能不可能。
一定是你的错觉。
苏夏禾拼命摇头。
-
次日清晨。
苏夏禾换衣服的时候,忽然感觉膝盖处有些肿痛。
她想起,昨晚刚停电的时候,她好像在黑暗中不小心撞到了桌角。
她低头看,的确在膝盖处看到了一块淤青。
只是,这块淤青上,怎么感觉有股药酒的气味?
难道?她半夜梦游起来擦药了?
怎么可能。
出了房门,外面的药酒味更是浓重,整栋公馆都充斥着刺鼻的药酒味。
“起来了?”
“早。”
苏夏禾点头,而后问:“怎么这么重的药酒味?”
沈烬说:“不好意思,我早上不小心把跌打药酒打翻了。”
“啊?”苏夏禾看着他,“你哪里受伤了吗?”
沈烬微笑摇头,“没有,我就是早上起来收拾了一下医药箱,手一滑就把药酒瓶给摔了。”
“哦。”
沈烬问:“抱歉,阿禾你要是对这个味道很反感的话,以后我就不在家里弄那些药了。”
苏夏禾忙摇头:“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一大早闻到那么刺鼻的药酒味,觉得有点奇怪而已。”
她小声嘀咕:“我还以为……”我半夜梦游起来找了药酒给自己擦药了呢。
沈烬问:“以为什么?”
“没什么,”苏夏禾摇着头,“我先下楼了。”
“嗯。”
苏夏禾下了楼。
沈烬站在原地,看着女孩子的背影。
阿禾,你昨晚真的不乖。
膝盖被撞伤了都不告诉哥哥,哥哥想给你涂药都只能把你弄晕了偷偷涂。
涂完了还要砸掉一瓶药酒来掩盖罪行。
否则,我们警惕心那么强的阿禾一定又会生疑了。
-
一天后。
苏夏禾去了学校。
孟晚星说,“阿禾,你知道吗?听说赵乐山的父母找来学校了,说赵乐山没回家,都失联三天了。学校这边说,他也三天没来上课了,现在他们怀疑人失踪了,已经报警了。”
苏夏禾一脸的惊诧:“啊?怎么会这样?”
孟晚星摸了摸下巴,猜测着:“不知道啊,你说,不会真的是被你拒绝了,然后他脆弱的小心灵受不了,离家出走了吧?”
苏夏禾:“不会吧,赵同学也不像那么恋爱脑的人啊。”
孟晚星不同意这个观点:“那也不一定吧。”
说完,孟晚星看着苏夏禾脸上的内疚神色,才意识到什么,立马改了口:
“哎呀,阿禾,你别自责啊,我是随便乱说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苏夏禾沉默了一会儿。
“晚星,你说赵同学已经失联三天了?”
孟晚星点头。
“可是,两天前他还回了我的信息。”
孟晚星好奇:“真的假的?”
苏夏禾把手机微信打开,把跟赵乐山的聊天记录翻出来。
孟晚星看完了。
“可他父母说,三天前他就联系不上了,好奇怪,怎么还会在两天前,给你回了信息?”
孟晚星越想越觉得奇怪。
她想着:“你说,赵乐山会不会被绑架了?毕竟,他家里还挺有钱的。”
苏夏禾也不知道:“不能吧?现在有绑匪打电话过来赎人吗?”
“那倒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