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想握住顾春凤的手,给她按一按。但顾春凤赶忙收回了手腕,一副提防的摸样。前一世,很多很多这种时候。每次一提起唐俏儿,邹运乾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不是对自己冷言冷语,就是对自己动手动脚,无意间弄伤自己。她知道邹运乾不是故意的,可心里却觉得。一个男人只有不在意那个女人的时候,才会无所谓她受了什么伤,疼不疼。不管顾春凤怎么不
过了年,肃州的风雪小了不少。
但刮在身上,还是会冷的发慌。
邹运乾被顾春凤说的话狠狠刺痛了心,他一拧眉,手上的力道自然而然的大了一些。
顾春凤的手腕顿时传来挤压的钝痛。
她惊呼一声,挣扎着要抽出手:“邹运乾放开!你弄疼我了!”
邹运乾咬了咬后槽牙,松开手。
顾春凤抬手去看,雪白的手腕上一圈通红,刺目的很。
邹运乾看着,眼里闪过一抹懊恼。
听到顾春凤说的那些话,他实在太生气了,所以才会一时下手没了轻重。
他抬手,想握住顾春凤的手,给她按一按。
但顾春凤赶忙收回了手腕,一副提防的摸样。
前一世,很多很多这种时候。
每次一提起唐俏儿,邹运乾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不是对自己冷言冷语,就是对自己动手动脚,无意间弄伤自己。
她知道邹运乾不是故意的,可心里却觉得。
一个男人只有不在意那个女人的时候,才会无所谓她受了什么伤,疼不疼。
不管顾春凤怎么不愿意承认邹运乾不爱她这件事情,这都已经是事实了。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调来了西北,也不知道你一个北区的参谋长,为什么非要西区来找我。”
顾春凤说着,倏然红了眼眶:“我们已经两清了,你要和唐俏儿在一起,我也没意见。”
“我已经好不容易有了新的生活,你为什么非要来破坏!”
她质问着,泪水从眼角滑落,砸在洁白的雪地里。
邹运乾僵在原地,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顾春凤的眼泪好似没有落下,而是化成了利剑,狠狠捅进他的心口。
疼的他几次滚动喉结,却说不出一句话。
见他发愣,顾春凤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就这样吧,以后都别在见面了。”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
那一瞬,邹运乾的动作要比脑子里的想法先行动。
他下意识将顾春凤拥进怀里,紧紧扣住她的腰,声音发颤:“秋秋,对不起……对不起……”
邹运乾满脑子都在叫嚣着,他不能失去顾春凤。
他没忘记顾春凤‘死去’的那段时间是怎么渡过的,他每天都像是一具行尸走肉,只能靠训练和工作麻痹自己,整个人都像是没了灵魂。
那是一种生生剖心的疼,邹运乾无法再承受一次。
“秋秋,以前的事情都是我不对。”
他难得的放软了语气:“我已经知道那些事情都是唐俏儿母女做的,唐阿姨也已经去公安自首,被判到农场改造二十年。”
“是我识人不清……”
“秋秋……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顾春凤原本想要挣扎,但听见邹运乾的这些话,一时之间震惊的僵在原地,迟迟没回过神来。
邹运乾低着头,近乎贪婪的嗅着她发间的香味。
“秋秋,我想和你复婚。”
这句话顿时换回了顾春凤的思绪。
她是对邹运乾有感情,毕竟他们在一起互相陪伴了那么多年。
可现在,她没有一点想要复婚的想法。
因为就算没了唐俏儿,以后说不定还会有李俏儿、王俏儿。
她不想再重蹈覆辙。
顾春凤冷下脸来:“邹运乾放手,不然我就去军区告你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