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瑾俞没说什么,可此情此景看在顾真真的眼里却是另一番滋味。她雇的杀手不仅没杀掉姚晚萱,还给荣瑾俞和姚晚萱创造在一起的机会,让她如何不恨。她对姚晚萱的恨意达到了顶峰,顺带恨上了一直撮合姚晚萱和荣瑾俞的老王妃。要不是这老东西非让王爷去寺里接姚晚萱,恐怕姚晚萱的尸体都凉透了!思忖良久,她又心生一
这句话直戳姚晚萱的痛点,她又想起那屈辱难受的一夜,心里又羞又恼:“瑾俞,我是在救你!”
荣瑾俞虽有伤在身,但力气很大,他紧紧捏着姚晚萱的手腕,直到她痛到受不了了才放手。
姚晚萱抽回手腕,见到自己青紫的皮肤,委屈涌上心头。
荣瑾俞没有一点触动,反而有点恶劣地道:“上一次下药没达到目的,这一次又换了花样,开始用苦肉计了?是不是那些黑衣人也是你找来陪你演戏的?姚晚萱,你还有什么本王没见过的卑鄙手段?”
姚晚萱被荣瑾俞堵的哑口无言……
柳绿忍不住为姚晚萱鸣不平:“王爷,夫人为了给您找大夫,不顾危险连夜跑到山下去,后来还——”
荣瑾俞不耐烦的打断道:“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仆人,你觉得我会信你们两个的鬼话?”
姚晚萱心知他又误会了,一种苦涩的味道自心底蔓延:“我何必做这些,苦肉计?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卑鄙无耻的小人么?”
“是不是,你自己知道。”
姚晚萱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觉得自己说得再真诚,荣瑾俞都不相信。
荣瑾俞见此,以为姚晚萱无话反驳,相当于承认了,脸色更难看了:“姚晚萱!本王最后一次警告你!若再敢耍花样,本王直接休了你!”
离开当日荣瑾俞根本不愿意和姚晚萱同乘一辆马车,姚晚萱只好先带着柳绿回了王府。
来接荣瑾俞下山的侍卫帮着收拾荣瑾俞的行李时,瞧见桌上姚晚萱留下来的那几瓶药,随口问道:“王爷,这些药还要不要?”
荣瑾俞看了一眼:“不要,扔了吧。”
侍卫见他脸色不好,随手拿起瓶药好奇的打开看了眼。
见到瓶子里装的是还灵丹时心里震惊无比!这药他知道,西域的灵丹妙药,一粒下去,将死之人都能给你吊着一口气!
这可是好东西,侍卫便先帮荣瑾俞把药收了起来。
荣瑾俞为救姚晚萱受伤这么大的事情,很快在府里传了个遍。
老王妃急着看望荣瑾俞,确认他无事后,老王妃这才松了口气:“好啊,你和晚萱的缘分深厚,娘心里甚慰啊。”
荣瑾俞没说什么,可此情此景看在顾真真的眼里却是另一番滋味。
她雇的杀手不仅没杀掉姚晚萱,还给荣瑾俞和姚晚萱创造在一起的机会,让她如何不恨。
她对姚晚萱的恨意达到了顶峰,顺带恨上了一直撮合姚晚萱和荣瑾俞的老王妃。
要不是这老东西非让王爷去寺里接姚晚萱,恐怕姚晚萱的尸体都凉透了!
思忖良久,她又心生一计。
入冬,天寒。
府中这段时间安宁了些时日,全府上下都在准备入冬的物什。
丫鬟们忙前忙后,给各个院子分配应得的份例。
就在这一片繁忙中,老王妃的院子里传来刺耳的尖叫声。
动静很快惊扰了来回忙碌着的下人们,不多时就有人传出消息:老王妃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