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风无奈却又带着丝嘲讽地笑了笑,无论是顾氏还是爱情,都是卫行知自己葬送的。顾氏大厦外。裴裳微微喘着气,左顾右盼,依旧没有看见卫行知的身影。小李说他没有回总裁办公室,而是出了公司,可是这才一会儿人就不见了。裴裳紧拧着眉,当看见一辆黑色宾利驶过去时,眸光一亮,慌忙去路上拦了一辆计程车。她坐了进去,对着司机指了指卫行知的车。司机倒是
郑琳见卫行知离开了,又气又怨,没想到最后她不仅什么都没捞着,还便宜了裴裳。
她拿起包,怒气冲冲地走了出去,经过裴裳时还还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裴裳站起身,并没有在意郑琳。
刚刚卫行知他会去哪儿?
她不由悬起了心,这次的打击对卫行知来说的确是太大了。
顾凌风在股东都来找他说话之前,对裴裳低声道:“要是想找他就去吧。”
裴裳眼眸一闪,拿起背包后朝顾凌风点点头后走了出去。
见她离开,顾凌风眼底还是流过一丝失落。
他让裴裳去找卫行知,是因为了解卫行知,卫行知一直觉得裴裳是为了钱还有名利才答应老太爷嫁给他的,他也将手里握着的顾氏作为睥睨他人的资本。
现在他几乎是什么都没了,怎么可能还能像从前那样面对裴裳。
顾凌风无奈却又带着丝嘲讽地笑了笑,无论是顾氏还是爱情,都是卫行知自己葬送的。
顾氏大厦外。
裴裳微微喘着气,左顾右盼,依旧没有看见卫行知的身影。
小李说他没有回总裁办公室,而是出了公司,可是这才一会儿人就不见了。
裴裳紧拧着眉,当看见一辆黑色宾利驶过去时,眸光一亮,慌忙去路上拦了一辆计程车。
她坐了进去,对着司机指了指卫行知的车。
司机倒是个聪明的,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发动车子跟在了宾利车后。
车子停在了别墅门口,还没等裴裳坐的计程车停稳,她就见卫行知下了车,连车门都没关就踉跄着走了进去。
裴裳匆忙地付了钱,跑了过去将车门关上后转身看着这栋住了三年的房子,眼眶不觉一涩。
她一步步走到大门外,有些强硬地抬起手,想要敲门却又停住。
直到追到这儿她才惊觉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裴裳恹恹放下手,眼中的光芒慢慢熄灭。
她这样的举动或许在卫行知看来是多余的,或许他会觉得她是来看他笑话的吧。
她叹了口气,转身想离开,但是走下几步台阶后再也挪不动腿了。
望着紧闭的大门,裴裳的心再次开始疼痛起来。
她坐在台阶上,默默地听着,想听见里面的动静。
屋内。
外头的光线穿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洒进客厅,让人可以勉强看清。
卫行知坐在吧台旁的椅子上,牛饮着白兰地。
平时品尝回味余久的酒此刻就像是一把烈火,从嘴唇开始燃烧,经过口腔、喉咙、气管、心肺,最后在肚子里开始像岩浆一般沸腾着。
卫行知半睁着赤红的双眼,泛白的指尖紧扣着酒瓶,带着酒渍的唇角弯着,眼底却满是悲哀和自嘲。
他仰头又喝了一口,酒如同一支箭穿过他的心脏,痛的他额上青筋爆起。
眼眶猛地一湿,卫行知愣了几秒,他微颤的指头抚了抚眼角。
又是一片湿润。
他看着空荡荡的大厅,还有玄关处那静静挂着的贝壳风铃,从前压在身上的担子好像一下子就没了,可是从未有过的挫败感将他击垮。
他什么都没有了吧,裴裳更不可能再多看他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