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好了,自己打自己的脸了。好在舒雨雨心态好,知道大丈夫就应该能屈能伸。便秉承着该低头就低头的原则,果断地跟贺清宴认错道歉。“对不起,刚刚是我大言不惭了,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计较哈!咱们还是得抓紧时间先忙正事要紧,你说是不是?”贺清宴被舒雨雨逗笑,从高墙上一跃而下,又以最快的速度拦腰抱住舒雨雨纵身一跃,直接进入柳家。祠堂边上已经有微微
总算有一个理由能够让舒雨雨信服。“那姑姑的事情该怎么办啊?”
原本这件事对贺清宴来说不算什么,能用钱解决的事就不算事。
但现在的问题是,柳家和县太爷的关系非常紧密,不是一点钱就能解决的事情。
让县太爷完全放弃现有的靠山帮助他们,这根本没可能。
除非他亮明身份,但为了舒雨雨……
贺清宴面色凝重地看着她。
“这件事情远比我想象中得更加难处理,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有办法,但需要时间。”
舒雨雨内心有些不安,她可以等,就怕姑姑等不了。
这次去看她,发现她太过镇定,骨肉惨死还能这样镇定就只有两种情况。
一种就是姑姑的心已经死了,对两个孩子的死完全不在乎。
另一个就是她有了自己的办法,而这个办法大概率会是鱼死网破的结果。
“不行,等不了了,再等下去姑姑一定会用自己的办法解决的。”
贺清宴不解地看着她。“什么办法?”
“同归于尽。”
贺清宴还真是没想到会有这个结果,眉头深锁陷入沉思,半晌才又开口。
“我会找人去跟她沟通,不用这么决绝的办法也能达成所愿,只要她愿意等。”
舒雨雨摇了摇头。
“那可是骨肉至亲,你一个陌生人轻飘飘地说一句等,她就要乖乖等着,你觉得可能吗?”
贺清宴正色地看着舒雨雨。“所以你也不相信我?”
不知道为什么,贺清宴很怕舒雨雨真的不信任自己。
明明信不信对他而言并无所谓,甚至可以直接逃离这个棘手的麻烦事,可他就是害怕。
舒雨雨认真地想了想贺清宴的话。“我相信你,但要让姑姑也相信你才行。”
“要怎么做?”
“你带着我去,她就是再不相信你,也会相信我,现在只有我才能让她放弃原计划。”
贺清宴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
“不行,你知道你如果出现在柳家下场是什么吗?没有人知道你去,你会尸骨无存的,下场会比那两个孩子还惨。”
舒雨雨一脸震惊地看着贺清宴。“所以你不打算保护我的吗?”
贺清宴一怔。“你把你的生命安全寄托在我的身上?”
“不然呢?我因为相信你所以才去劝说姑姑,所以自然把命交给你,有什么问题吗?”
她的信任让贺清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舒雨雨接着开口。
“我知道你武功高,保护我没有问题,前提是你得愿意。”
午夜的柳家围墙处。
舒雨雨看着轻松飞上去的贺清宴,翻了翻眼珠。“你就自己上去了?”
贺清宴坐在墙头,双手抱在胸前。“不是某人刚刚信誓说旦旦地说靠自己就能进来吗?”
舒雨雨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围墙,足足有四个自己那么高。
通过自己这两条腿显然是不可能的,贺清宴就在自己面前,还不能使用灵力。
她十分后悔刚刚因为坐马车没有坐正位而和他大放厥词。
这回好了,自己打自己的脸了。
好在舒雨雨心态好,知道大丈夫就应该能屈能伸。
便秉承着该低头就低头的原则,果断地跟贺清宴认错道歉。
“对不起,刚刚是我大言不惭了,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计较哈!咱们还是得抓紧时间先忙正事要紧,你说是不是?”
贺清宴被舒雨雨逗笑,从高墙上一跃而下,又以最快的速度拦腰抱住舒雨雨纵身一跃,直接进入柳家。
祠堂边上已经有微微火光,舒雨雨和贺清宴对视一眼,赶紧冲了过去。
正好看到一脸惨白的姑姑,一手拿着火棒,一手拿着酒坛,整个人目光呆滞。
舒雨雨奔向姑姑,贺清宴则非常默契地去灭火。
“姑姑,你怎么这么傻啊?”
姜素看到自己最后的念想出现在眼前,以为是幻觉,嘴角勾起了一抹慈祥、亲和又无奈的笑容。
直到舒雨雨抱住自己,姜素才意识到她真的来了。“茶茶?真的是你?”
“是我姑姑,我先带你回去。”
姜素想要拒绝被舒雨雨抓住。“姑姑相信我,我有办法给两个小宝沉冤昭雪,但我需要你的配合,你也不希望他们含恨蒙冤吧?”
姜素愣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舒雨雨赶紧继续劝她。
“如果连你这个做母亲的都放弃为他们申冤,那还有谁能还他们一个公道呢?死很容易,但那是懦弱的人才会用的办法,姑姑你从来就不是个懦弱的人不是吗?”
姜素的眼神恢复了一些光亮,舒雨雨知道自己的话起作用了。
“姑姑我们先回去吧!别让柳家人发现我在这,要不然你可能得给我收尸了。”
三人回到了姜素的房间,舒雨雨让贺清宴说说他的计划。
可贺清宴哪里有什么计划,他只是想拖延一段时间,想着等自己的大事完成再帮助他们,却没想到事情竟然赶到现在。
“我……就是……”
舒雨雨虽然不知道贺清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依然替他说话。
“这计划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反正姑姑就算你不相信他也得相信我。”
姜素当然相信她,要不是为了自己,她也不会差点挨板子。
以柳家嫉恶如仇的性格,舒雨雨未必有命回来。
“姑姑相信你,只是……”
“没有只是,相信我就好了,我一定能够完美解决的。”
姜素见舒雨雨这么有自信,也只能听话。
回去的路上,舒雨雨第一次用质问的语气跟贺清宴说话。
“所以你一直都在忽悠我是吗?你说的有办法只是需要时间,就只是在拖延是吗?”
贺清宴没有说话,他无话可说。
舒雨雨十分不理解。
“为什么要骗我?不想帮忙的话可以跟我直说的啊,我没有要求你必须做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贺清宴叹了口气。
“我没有骗你,是需要时间,而且这件事情确实很麻烦。但你如果问我现在有什么计划,那我只能直白地告诉你,确实没有。”
舒雨雨觉得头都要炸了,竟然有人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说这么离谱的话还如此理直气壮,仿佛出尔反尔的人是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