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见赵三这边问不出什么,跟赵三打了个招呼,带着计都离开了赌坊。“唉……”祁熹走在街上,长长叹了口气:“计小哥,你觉得谁的嫌疑最大?”计都摇了摇头,实话实说:“每个人好像都有嫌疑,每个人又好像没有嫌疑!”“不,”祁熹肯定的道:“有一个人嫌疑最大!”
祁熹忽然想到第一个到一品鲜后厨的那个赵三。
据掌柜的说当时赵三不知为何跑到了后厨,这才发现后厨的大锅里炖的是人。
祁熹是在赌场找到的赵三。
赵三兴许是手气不好,正在跟赌场老板起争执。
赌场老板看见祁熹,满脸谄笑的迎上来:“这不是跟在那位大人身边的姑娘吗?姑娘也想试试手气?”
计都挡在祁熹面前,语气不善:“我们找赵三!”
老板一听祁熹是来找赵三的,推搡了两把赵ʝʂɠ三对祁熹道:“姑娘赶紧把他带走,这人输了钱还在我这耍赖!玩不起就别来玩,我这赌场开门做生意一直公平公正公开,不招待这种偷鸡摸狗的小人!”
祁熹觉得好笑,虽然这赵三长的确实猥琐,但是赌场嫌弃赌客的职业,她还是头回听见:“老板今天也去喝汤了 ?”
提起汤。
赌场老板身子肉眼可见的一颤,捂着嘴赶紧打发祁熹:“姑娘你随意,随意,呕~”
祁熹满意的看着赌场老板跑到墙角搜肠刮肚的吐,视线转到赵三身上。
从赌场老板对赵三的态度中,祁熹得知这赵三在这埂子坡应该是不受人待见。
“你就是第一个看见汤锅的赵三?”祁熹问。
赵三搓了搓手,想起锅内的情形,心底膈应的翻江倒海。
但是祁熹不是普通人,她是那位大人身边的红人,长得又好看。
祁熹不是那种奴颜媚骨的好看,她身上带着一种淡然脱俗的气质,常年生病,皮肤透着不健康的白。
本是带着几分病气的样子,五官却是偏明艳,容颜精致。
赵三没见过这么美的女子,舔着脸上前一心只想跟祁熹多说两句话:“对对对,就是我,那天我觉着那一日鲜 的羊汤滋味好,便想看看老板用的什么调料,到后厨打开盖子,热气扑了我一脸,等热气散开,这才看清那老板竟然拿人吊汤!”
此时赌场老板刚吐完一波,走上前接了一句:“我看你是准备去偷人家一日鲜的秘方,没想到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
“嘿!”赵三闻言不干了:“我说高武,你这人怎么不识好歹呢!要不是我发现那锅里熬的是人,你还捞着碗里的肉丝舔呢!”
说到此,高武摆了摆手,又跑旁边吐去了。
祁熹见赵三这边问不出什么,跟赵三打了个招呼,带着计都离开了赌坊。
“唉……”祁熹走在街上, 长长叹了口气:“计小哥,你觉得谁的嫌疑最大?”
计都摇了摇头,实话实说:“每个人好像都有嫌疑,每个人又好像没有嫌疑!”
“不,”祁熹肯定的道:“有一个人嫌疑最大!”
计都刚想问是谁的嫌疑最大, 忽然看见路边复式铺子的二楼窗台落下一个花盆。
花盆直直的朝着祁熹的脑袋而下。
计都来不及思考,抓着祁熹的胳膊便往旁边扯,扯的力道太大,伴随着花盆在祁熹脚边碎裂,祁熹一个踉跄扑倒在地。
她闷哼一声, 手掌在地面上蹭破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