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撑不下去就会自行离开吧,我如是想着。不知过了多久,肉体与地面的撞击声让我从睡梦中惊醒。我呆滞的坐起身,有些烦躁的揉了揉卷曲的头发。“你到底想做什么?!”我不耐烦的打开门,映入眼帘的不是江策。难道我刚才听到的声响都是错觉?就在我想要关上门时,我察觉到了不对劲。门,关不上了。我低头一看,江策倒在地上,一条腿抵在门边。我简直要被
江策还维持着刚才震惊的模样。
在我说完之后,他忽然跪在地上,满地寻找那对珍珠耳环。
他口中念念有词:“阿莹说想要珍珠耳环,可不能弄丢了。”
他跪在地上,扒开深厚的雪,只为了找出那对被掩盖的耳环。
江策像是疯了一样……
疯掉的人又何止是他,只不过我先他一步学会了隐藏。
我们早在那阴暗的岁月里逼疯了彼此。
周身的雪被他尽数扒开,一滴不起眼的血珠砸在了雪地上。
血珠在白净的雪地上晕染开来,格外打眼。
耳环尖锐的一端刺入了江策的指尖。
可他满不在乎,他捧起那耳环想要给我看。
“阿莹,你看。”
江策眼中闪着期冀的光。
他希望面前的人能接过他手中的礼物,就像能够再次接纳他一样。
我拎起被我放在地上的袋子,与他擦肩而过。
江策似乎跟在了我身后,但我没有回头去看。
打开屋门,热气扑面而来,身上的寒意瞬间消失了一半。
我走了进去,将屋门关上。
我将东西快速收拾完后,倒在软和的沙发上,意识随着身体下沉。
屋内的暖气让我昏昏欲睡。
恍惚间我听到门外响起了激烈的咳嗽声但很快又消失不见。
等他撑不下去就会自行离开吧,我如是想着。
不知过了多久,肉体与地面的撞击声让我从睡梦中惊醒。
我呆滞的坐起身,有些烦躁的揉了揉卷曲的头发。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不耐烦的打开门,映入眼帘的不是江策。
难道我刚才听到的声响都是错觉?
就在我想要关上门时,我察觉到了不对劲。
门,关不上了。
我低头一看,江策倒在地上,一条腿抵在门边。
我简直要被气笑了。
我上前几步,用脚尖踢了踢他。
他眼皮微颤,却始终没有睁开眼。
我不禁冷笑:“你到底起不起来。”
江策气弱声嘶:“你可以不用管我。”
“我不想有人死在我门前,晦气!”我顿了几秒,“你要是不想进来就算了。”
我话才说出口,江策“唰”的一下睁开了眼。
他两手撑地颤抖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面色冷沉:“你刚刚都是装的?”
江策苦笑,他似乎有些乏力,靠在门框处勉强维持住自己的站姿。
“我刚刚是真的没有力气了。”他犹豫了几秒又道,“我不想再错过了。”
也不知是在说不想错过进门的机会,还是不想错过人。
我抿唇,侧开身:“你先进来吧。”
江策强压着要翘起的嘴角,生怕笑声口中泄出。
可下一秒,他就彻底笑不出来了。
“我只收留你一晚,明早你就离开。”我补充道,“萧厉后天就要回来了。”
江策恨不得将眼前人的嘴封住,让她再也说不出这样扫兴的话才好。
江策独自生着闷气,他双手环胸坐在沙发上,眼睛却止不住的四处打量。
他越看心越沉。
桌上的杯子是一对,沙发旁的挂衣架上还有男士帽子,就连玄关处还摆放着男士拖鞋。
江策在这温暖的房屋里找到了别人的身影,他的指尖陷入了掌心。
我自然清楚江策在看什么,我暗舒一口气,也幸亏他不知道的习惯。
我喜欢买成双成对的东西,有时衣服也会买男款,至于拖鞋,那是给来做客的人准备的。
但因为江策的不清楚,反而为我解除了一个大麻烦。
他会更加确定我已经和萧厉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