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琛抢话。洛枳更疑惑了,迷茫的眼神看着洛谏。“我没钱没车,他家就在这附近,我去找他让他来接你。他嗓音淡淡,说第一句话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仿佛没钱的不是他一样。洛枳瘪了气。不愧是姐弟俩,都没钱。“好吧。车子驶动,窗外风景晃过,洛枳的心都跟着晃动,迷登。洛枳望着窗外虚化的风景愣愣发呆,不知过了多久。沉迷音乐的程琛抬起头,“好像到了。洛枳回过神,扫了眼自家房子,坐
洛枳一愣。
程琛下车,绕到后座,为洛枳打开车门。
“还愣着干什么,上车啊公主。”
洛枳白了程琛一眼,“现在连姐姐都不叫了是吧。”
程琛笑得蔫坏,一脸深意道:“公主不比姐姐好听?”
洛枳心里吐槽,网络热梗倒是学的挺快。
不过这个词,她很受用!
“也是。”
上了车,洛枳才反应过来,愣愣问主驾驶的男人。
“你刚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还有这车是谁的?”
“我妈的。”程琛抢话。
洛枳更疑惑了,迷茫的眼神看着洛谏。
“我没钱没车,他家就在这附近,我去找他让他来接你。”
他嗓音淡淡,说第一句话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仿佛没钱的不是他一样。
洛枳瘪了气。
不愧是姐弟俩,都没钱。
“好吧。”
车子驶动,窗外风景晃过,洛枳的心都跟着晃动,迷登。
洛枳望着窗外虚化的风景愣愣发呆,不知过了多久。
沉迷音乐的程琛抬起头,“好像到了。”
洛枳回过神,扫了眼自家房子,坐正身体,点头,“是到了。”
车子缓缓停下,洛枳拉开车门走出去,站在前座车窗的位置跟程琛洛谏说拜拜,“你们路上慢点,我先上去了。”
程琛在里面把车窗降下,笑着挥手,“那我们走喽公主。”
洛枳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少贫嘴,我走了。”
主驾驶的男人侧过头向洛枳微微点头,示意,接着车子启动,走了。
洛枳立在原地,望着他们离去的车影,心下一笑。
冷风簌簌打在洛枳单薄的身体,阵阵发僵。
她反应过来,连忙进了屋。
可不能冻感冒了,否则要耽误好多事。
进了屋里,扑面而来的热气让洛枳顿时全身舒坦,仿佛又活过来了似的。
她搓了搓被冻红的脸颊和鼻头,脱下外衣围巾,去了浴室。
再出来时,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腰间,眼睛也湿漉漉亮晶晶的。
走到镜子前,洛枳望着自己的墨发,一阵发愁。
往常洗完澡洗完头发,她都对吹头发最发怵了。
洛枳的头发属于又长又密的那种,每次光吹头都需要七八分钟,胳膊架起那么长时间,又酸又痛的,所以害怕这个环节。
她又怀念席衍珩之前给她吹头发的时候了。
甩甩脑袋,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洛枳认命的拿起吹风机吹发。
刚准备吹,门铃就响了。
洛枳蔫蔫地走过去开门。
打开门,结果是席衍珩。
洛枳眼睛猛地一亮,想什么来什么啊。
随即想到两人半尬不尬的处境,又黯淡下去,生怕席衍珩看到她激动的情绪。
席衍珩低敛着眸子,带了棒球帽,穿着少有的卫衣,看起来很家居,整个人显出一种颓颓的感觉。
洛枳先开口,“你这么晚来,有什么事吗?”
男人嗓音暗哑,听起来像刚抽过烟,“没事我就不能来?”
洛枳刚想说可以,男人就倾身过来,凑近她,身上带着常有的檀松木味混着淡淡的烟草味。
她皱眉,“你抽烟了。”
席衍珩似乎不太想说话,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算了,先进去吧。”洛枳推开男人,率先朝里面走去。
席衍珩没应声,默默跟在后面。
经过浴室时,男人抬眸扫了眼洛枳的湿发。
把继续往前走的女人拽过来,拉到浴室,二话不说强制性的替她吹头发。
洛枳心里一喜,面上故意推脱两下,还好席衍珩这人霸道专横,钳制着不让她乱动,接着继续细细地吹。
刚好缺个吹头发的,这次算是横到她心里去了。
吹完头发,席衍珩去浴室里面洗澡。
洛枳回到床上,躺着刷手机。
刷着刷着,刷的忘乎所以了。
浴室门什么时候打开的,床上什么时候多了个人她都不知道。
席衍珩把房间的大灯关掉,又抬手把台灯摁掉,环住洛枳。
突然被关灯的洛枳望着刺眼的手机屏幕发懵。
男人蹙了眉,把她的手机屏掐灭,按着她往下躺。
被强制睡觉的洛枳瘪着嘴,一脸不开心,眼睛睁的老大,身后是男人宽阔滚烫的胸膛,却怎么也睡不着。
男人微眯着眸子,紧紧抱着洛枳,不动弹也不吭声。
洛枳压住心底的疑惑,闭上眼努力睡着。
现在才十一点多,这对一个夜猫子来说是多么不可能的数字。
“睡觉。”
席衍珩沉沉的嗓音从喉间传出,又哑又磁性。
洛枳身子敏感地激灵了一下。
房间内一片寂静,鸦雀无声,洛枳轻轻翻身动弹一下,都显得很大声。
一夜沉寂。
第二天,洛枳起来时,床边已经没有了席衍珩的身影。
她愣了一下,摸了摸身旁已经发凉的位置,一瞬发怔。
随即反应过来,拍了拍自己的脸,下床洗漱。
走到扶梯口,她往下望了望,没人。
洛枳心下凉了一瞬。
她缓步走下去,准备去冰箱里找点速冻食品下锅煮着吃。
刚打开冰箱门,厨房里就有来回踱步的脚步声。
洛枳拉冰箱门的手一顿,想起上次的事,顿时紧张起来。
不过那人再厉害,也总不能潜进她家里吧?
洛枳紧张兮兮地关上冰箱,去找了个棒槌握手里,颤颤走近厨房,站在门口偷偷往里面张望。
里面空无一人,洛枳更害怕了。
如果是超越科学以外的事,那更不好掌控了。
洛枳突然想起来厨房里面还有一个隔间,装修的时候忘记它了,就用来放各种菜什么的。
她慢慢走过去,每走一步,心就如擂鼓。
走近了却看到早上床边空空的男人此刻系了围裙,在那一堆菜面前发愁。
洛枳的心瞬间从嗓子眼掉下去,回到原位。
男人的墨眸如冷渊般深沉,复杂地盯着地上散落的各种蔬菜。
过了一会,他蹲下捏了几个小土豆,又拿了几根葱,随后转身准备去正厨房。
洛枳吓得立马往后退,退出厨房,佯装无事去了客厅沙发。
席衍珩皱着眉,望着厨房隔间口的地方,若有所思。
洛枳坐在沙发上,拿开电视,肘着脸,脑子里思绪早不在电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