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好像断绝了他们之间所有可能的碰面交流。秦晓春没有多说,直接用要睡觉的理由把人请了出去。看着紧闭的店门,何建涛脸上的和善骤然消失。秦晓春,你真是长能耐了,租着我的店还给我脸色看!想起那几天秦晓春跟徐山河两人亲密的模样,他眼底浮
面对秦晓春的质问,何建涛神色凝固。
好半晌,才讪讪一笑:“我当时只是跟他开玩笑,没想到那孩子当真了,晓春,这事儿的确是我不对,你别放心上……”
听着这样蹩脚的解释,秦晓春心里‘噌’的升起团火。
开玩笑?能让一个三岁小孩以为父母离婚就是被抛弃的话是开玩笑?
她压着心头的怒火,眼神冷漠:“何老师忙,以后不用经常过来了,每个月的租金我会托人按时交过去的。”
一句话,好像断绝了他们之间所有可能的碰面交流。
秦晓春没有多说,直接用要睡觉的理由把人请了出去。
看着紧闭的店门,何建涛脸上的和善骤然消失。
秦晓春,你真是长能耐了,租着我的店还给我脸色看!
想起那几天秦晓春跟徐山河两人亲密的模样,他眼底浮起丝阴狠。
里屋。
阿嬷整理着衣服,看向余怒未消的秦晓春,有些担忧:“晓春,这饭馆怎么着也是何老师的,你说话还是客气些吧。”
秦晓春坐到床上:“已经签了租赁合同,他总不能把店收回去,而且我再客气,他就要蹬鼻子上脸了。”
之前对她动手动脚她忍了,在孩子面前搬弄是非她绝对不能忍。
见她都这样说了,阿嬷也只是叮嘱了句保护好自己便也不再说什么。
徐山河一走就是两个月,期间寄了不少信来。
饭馆生意越来越好,秦晓春也特意请了两个人帮忙。
一个叫田晓月,三十来岁,热情大方,原本年前跟着丈夫进厂打工,结果厂里只要了丈夫。
秦晓春接徐安安回家的路上碰见病倒在路边的她,好心送她去了医院。
得知她找不到活干,便让她到店里做事。
而另一个是个才刚满十八的小姑娘唐文娟,是徐安安幼儿园老师的表妹。
年纪虽然不大,但长了张巧嘴,能把一盘青菜说成五花肉。
有了两人的帮忙,秦晓春也轻松了许多,何建涛也不敢随便过来找她。
‘叮铃!’
一大早,邮递员就骑着二八大杠在门口按着铃,高声喊:“老板,你有信到了!”
正在洗菜的秦晓春甩掉手上的水,擦了擦后走出去:“来了!”
结果一看,还是徐山河的。
修改菜单的唐文娟瞄了一眼,不由笑道:“晓春姐,你家首长又来信啦!”
秦晓春笑了笑,把信先塞进口袋,想着等忙完再看:“别贫了,快些,一会儿该有人来吃饭了。”
唐文娟嘿嘿笑了两声,一笔一划写下‘梅干菜扣肉’几个字。
突然,里屋传出‘砰’的一声响,紧接着传来田晓月的惊呼:“晓春,老太太晕倒了!”
闻言,秦晓春心猛地一沉。
她立刻跑进去。
只见阿嬷不省人事地躺在地上,田晓月一脸焦急地跪在一边。
“阿嬷!”
秦晓春惊呼,冲上前将人扶在怀里:“阿嬷!阿嬷!”
唐文娟最先反应过来,扔下手里的粉笔就出去叫人。
把老人送去医院抢救,一个小时后,医生才从抢救室里出来。
秦晓春抑着心慌,急声问:“医生,我阿嬷怎么样了?她没事吧?”
医生面色凝重:“老人是突发脑梗,需要住院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