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晓春越听越不对味,但碍于情面,只是敷衍地点点头:“我知道的,何老师,咱们还是聊聊租金的事儿吧。何建涛敛去眼底的不甘:“好。厨房里,徐安安玩着根菜叶,小心看着脸黑的几乎跟锅底一个颜色的徐山河。怎么回事,感觉阿爸突然好可怕……最后,
秦晓春愣住,俨然没想到他为什么会突然说这句话。
不是在商量租饭馆的事吗?
没等秦晓春开口,何建涛趁热打铁似的继续劝:“你既然都决定分开了,就不要再待一起了,有道是剪不断理还乱,你是在为自己找麻烦啊。”
秦晓春皱眉:“何老师……”
何建涛似是意识到自己说多了,露出一个满含歉意的笑:“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么多的,但我是出于好心,不想你继续受委屈,你这么好,完全可以再找个全心全意对你的人。”
秦晓春越听越不对味,但碍于情面,只是敷衍地点点头:“我知道的,何老师,咱们还是聊聊租金的事儿吧。”
何建涛敛去眼底的不甘:“好。”
厨房里,徐安安玩着根菜叶,小心看着脸黑的几乎跟锅底一个颜色的徐山河。
怎么回事,感觉阿爸突然好可怕……
最后,何建涛同意以每个月一百块的租金,把饭馆租给秦晓春。
午饭一过,来下馆子的人慢慢多了起来。
住在何建涛家不远的会计李香梅带着几个妯娌来吃饭,顺道想问问秦晓春做饭的技巧。
秦晓春将一盘鱼香肉丝端上桌,笑容亲切:“大家慢慢吃。”
李香梅突然叫住她:“晓春,你不是跟你男人离婚了吗?要不要重新找个?你看何老师人咋样?”
秦晓春一怔,刚想回答,她几个妯娌七嘴八舌说起来。
“何老师老婆死好几年了,他学历高,又是吃公粮的,对你儿子又好!”
“对啊,而且你俩看起来还真般配,要是能走到一块儿,也算是桩美事!”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说的秦晓春脑袋疼又插不上话。
怎么今天大家都喜欢乱点鸳鸯谱啊?
“李姐,我跟何老师不……”
话没说完,‘砰’的一声,一盘清炒土豆丝被重重放在桌上。
众人抬起头,被徐山河那张阎王似的黑脸吓得倒吸口凉气。
“再不吃就凉了。”
他语气淡淡,可每个字都让人觉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李香梅几人面面相觑,不敢开口。
徐山河也没多说,拉着秦晓春就进了后屋,直接关上屋门。
见人走了,她们立刻互相捅着胳膊串话。
“哎哎哎!那当兵的是谁?怎么跟秦晓春还拉手啊?”
“听说秦晓春之前的男人就是当兵的,会不会就是他啊?”
“何老师不是说她跟她男人离了,才让我们过来‘做媒’,可你看他俩,哪像离了的样子。”
屋里头,秦晓春回过神,顿觉脸颊烧得慌。
“徐山河,你又干什么?”
大白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男人拉进里屋,他脸皮厚,她倒臊得慌。
好在阿嬷带徐安安出去玩了,要不然还要在他们面前丢脸。
徐山河攥紧那挣扎的手:“我要是再晚几天来,你是不是就成人家媳妇了?”
闻言,秦晓春一脸莫名:“你胡说什么啊?”
徐山河目光下落,停在她高卷衣袖的手臂上,光洁白皙。
想起昨天看见何建涛几次朝她伸出手,甚至最后还抓住她的手不放,眼神猛然一沉。
秦晓春还疑惑徐山河怎么了,他忽然上前一步,将她摁在床上。
左手被扼在头顶,右小臂骤然传来一股湿热的啃咬感!
秦晓春瞳孔一紧。
徐山河……在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