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开纸盒,里面躺着十根火柴棍。火柴尖头上的红点,如朱砂痣般灼着他的眼。穆烈回了山庄训练基地,在一众人群中没有看到裴芷兰的身影。他心底涌上一抹沉闷,找了导演问询。导演正愁眉苦脸:“那祖宗走了,我正犯愁她怎么又闹脾气了。穆烈微愣,知道裴芷兰离开的导火索是自己擅自带她去见裴振华的缘故。导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有些难为情地看向穆烈。“穆教官
穆烈看着裴芷兰离去的背影,眸底情绪翻涌。
想起她最后说的话,他拿起手机拨打了宋颖的电话。
“烈哥。”宋颖的声音透着欢快。
穆烈语气清冷:“你对裴芷兰说了什么?”
电话那端戛然沉默,半响才传来宋颖的声音:“我说……我和你要结婚了。”
“你胡说什么!”穆烈眉头紧拧。
宋颖轻笑:“我只是想试探一下她和你到底什么关系。”
穆烈下颚角的线条绷紧了几分:“宋颖,你越界了。”
“你对那个女孩就这么在意?”宋颖直直问道。
穆烈抿了抿薄唇:“与你无关。”
说罢,他挂断了电话。
他走到垃圾桶旁,伸手找出刚才被裴芷兰扔掉的火柴盒。
抽开纸盒,里面躺着十根火柴棍。
火柴尖头上的红点,如朱砂痣般灼着他的眼。
穆烈回了山庄训练基地,在一众人群中没有看到裴芷兰的身影。
他心底涌上一抹沉闷,找了导演问询。
导演正愁眉苦脸:“那祖宗走了,我正犯愁她怎么又闹脾气了。”
穆烈微愣,知道裴芷兰离开的导火索是自己擅自带她去见裴振华的缘故。
导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有些难为情地看向穆烈。
“穆教官,芷兰应该还在为你丢她火柴的事闹心,您大人有大量去给她道个歉吧。”
穆烈回想起导演先前说过的话,问道:“为什么说那盒火柴对她而言意义非凡?”
导演顿了顿,在他耳畔低语。
“那盒火柴,是她前男友的遗物。”
穆烈瞳孔微缩,收拢了握着火柴盒的手。
他找导演要了裴芷兰的地址,从训练基地离开。
两个小时的车程,抵达市中心。
江景公寓。
穆烈按了门铃,一直都没有人开门。
他估摸着裴芷兰没有回家,拿出手机有些迟疑要不要拨打电话。
隔壁的住户门打开,一个背着书包的小女孩走了出来。
看到穆烈站在1909房门前,小女孩问道:“你找芷兰姐姐?”
穆烈一愣,随即点头。
小女孩歪头打量着他,突然眼睛一亮:“你是芷兰姐姐的男朋友吧,我在她家看到过你的照片。”
穆烈噎住,脸上神色变幻不已。
他想解释,却有莫名的情绪在抑制他开口。
“你知道她在哪吗?”
小女孩摇头:“芷兰姐姐这几天都没回家,应该是拍电影去了。”
穆烈知道眼下是问不出什么,只得跟小女孩道谢,随即离开。
坐回车上。
穆烈看着泛旧的火柴盒,一侧的红磷刮火区已经摇晃没有粘性,盒子的四个角有着各种程度的磨损。
像是被人反复摩挲,留下的痕迹。
他黑如深潭的眼眸,涌上波动。
莫名的情绪如潮水般一阵阵袭来,令人压抑。
似是想通了什么,他拿起手机输入裴芷兰的手机号码,按了拨通键。
有些事,是该和她好好谈一谈了。
“嘟”声响起。
铃声到了尾声,电话才被人接通。
“喂。”听筒那端传来一个陌生的女声。
穆烈微怔,沉声道:“我是穆烈,找裴芷兰。”
徐楠看着病床上面色苍白的裴芷兰,嗓音沙哑:“她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