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已经差不多疲惫到了极致。司沁语脑子里的一通乱麻也没有结清,沾了枕头就沉沉睡去。她久违的做了梦。梦里,她又变回了林浅夏。穿着不合身的校服,走进熟悉又陌生的校园。一路上遇见许多人,他们的模样是一片模糊的,窃窃私语声却清晰的传进了耳朵里。“我可没有强迫她,是她自己找上门的!说没零花钱用了!”“就是她!听说从高一就开始在外面乱搞了,还堕过胎……”“好恶心
司沁语猝然愣住。
司父并不知道司沁语在想些什么,只以为她一时有些惊讶,因为他刚接到电话时也觉得很是巧合。
“这下不用麻烦我们去与他商量了。”
司父笑了笑,离开去工作了。
丹妮娅也从注意力从电视上移开,因为秦西辞的镜头已经过去了。
看向司沁语,大大咧咧地拍了拍她的肩:“那不挺好的吗!”
“对了,你看了吗?那人是谁啊。”
司沁语关上手机,挤出一抹笑,佯装无所谓道:“不认识的人,反正都取消了,无所谓了吧。”
丹妮娅觉得有些不对,但既然司沁语不想让她知道,她也不多过问。
司沁语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我有些困了,可能要倒一下时差,晚点再去找你玩。”
丹妮娅惊呼:“对哦!你一整晚没有睡吧,那你快去休息!”
推搡着司沁语回到她自己的房间后,她与管家打了个招呼也走了。
司沁语坐在床上,嘀咕了一句:“其实是两个晚上。”
之前那天听到了秦西辞与秦母的对话,她也没有睡着。
身体已经差不多疲惫到了极致。
司沁语脑子里的一通乱麻也没有结清,沾了枕头就沉沉睡去。
她久违的做了梦。
梦里,她又变回了林浅夏。
穿着不合身的校服,走进熟悉又陌生的校园。
一路上遇见许多人,他们的模样是一片模糊的,窃窃私语声却清晰的传进了耳朵里。
“我可没有强迫她,是她自己找上门的!说没零花钱用了!”
“就是她!听说从高一就开始在外面乱搞了,还堕过胎……”
“好恶心!才多大啊,我要是她,都不敢出门见人了!”
“多少钱一晚啊?你卖给他不如卖给我!我多给你……”
她攥紧了手,却不再懦弱。
“你们给我闭嘴!你们以为自己是什么正义的制裁者吗?你们算什么东西!认真了解过原委吗?凭什么站在什么道德制高点去评判别人?”
“你们在乎真相吗?你们敢面对真相吗?随意发泄恶意,就没有想过有一天,站在众矢之的的那个人会是你们自己吗?”
她伸手就朝离她最近的人抓去,那人却像雾一样散去,连带着周围的一切都像灰尘消散。
周围的景象又开始重新构造、变换。
黑暗将她笼罩,一条无限延长的阶梯在她面前,一道巨大的锁链悬在眼前,发出铁块碰撞的声响。
两个身影像巨人一样居高临下地挡住她前行的路,说着极为恶毒的话。
“你还嫌不够丢人吗?还想搞得全天下人都知道你是个出去卖的贱货!不要脸的东西!”
“你考什么试?嘉韵都给我说了,你今天又约了男人!好好在里边待着!”
“林浅夏,你一辈子都得被我踩在脚底下!”
她倔强地仰着头,带着沉重无比的锁链,一步步爬上阶梯。
千步、万步,从不退缩。
“咔嚓——”
锁链破碎,一道明光洒了进来。
“轰隆隆!”
司沁语猛然自梦中醒来。
窗外暴雨雷鸣,屋内橙黄灯光温暖又明亮。
就像如今的她,早已脱离了一切不幸,有了温暖的“家”。
手机微微发着亮光,震动了几下,司沁语拿起来看。
是秦西辞刚刚发来的消息。
“之前所说的话,还算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