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找的!”姜姒大腿一痛,被人从身后死死压制在了床上……凌晨三点,姜姒终于从飘渺不定的梦境中醒来,抽了床头柜上的一张纸巾,在上面印下一个惹人遐想的唇印,连带着两百五十块的现金一起用纸巾盒压在床头,对着床上还在沉睡的男人送上一个飞吻之后,溜得格外干脆。一辆低调的卡宴停在酒店后门,看到从酒店里出来的姜姒,姜
乱七八糟的衣服散落了一地。
姜姒被抵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肩带摇摇欲坠的挂在胳膊上,横贯在腰间的长臂让她呼吸不畅。
一只大手狠掐着她的下巴,男人的声音像刀子一样刮着她的耳膜:“第一次?”
紧贴着落地窗的后背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姜姒妖妖的抬起眸,手指贴在他颈间的大动脉最致命的地方,不甘示弱的缓缓移到喉结。
摸着手底下的那块滚动的凸起,一双水意朦胧的狐狸眼中仿佛带了小钩子,漾起肆意的笑容:“薄总,做不做?”
高浓度的玉兰花精油散发着悠悠的香气,姜姒圆润的手指一路往下,划下他腰带的那一刻,被猛的抓住。
薄烬延看着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锐利的黑眸翻涌着起伏不定的情绪。
“你自找的!”
姜姒大腿一痛,被人从身后死死压制在了床上……
凌晨三点,姜姒终于从飘渺不定的梦境中醒来,抽了床头柜上的一张纸巾,在上面印下一个惹人遐想的唇印,连带着两百五十块的现金一起用纸巾盒压在床头,对着床上还在沉睡的男人送上一个飞吻之后,溜得格外干脆。
一辆低调的卡宴停在酒店后门,看到从酒店里出来的姜姒,姜明若急匆匆的推开车门:“成功了吗,薄烬延有没有起疑?”
“啪。”
话没说完脸上就重重的挨了一个巴掌,这一巴掌打的极重,姜明若虚弱的脸上几乎是立刻浮起了一个红红的印记。
姜明若下意识的就要抬手打回去,被姜姒一把握住手腕,连同刚才一起带过来的精油蜡烛丢在她身上:“敢给薄烬延下药,你有几条命拉着我陪你一起死?”
原本水亮魅惑的眸子此刻盛满了怒气,姜明若盯着那张与她有八分相似,却比她精致百倍的脸,尽管百倍不情愿还是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还不是你不肯……”
她顿了顿,像是忽然有了底气,眼底浮出一抹得意:“还是你想看着小九活生生病死,姜姒,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姜姒脸色骤然阴沉。
姜氏集团垮了。
一个月之前,她的养父母在一场车祸中双双离世,消息传出去以后,姜氏的股份迅速被几位董事瓜分,不到三天,公司易主,改名换代。
事发之后,姜明若的父母以大伯的身份伸出援助之手,接弟弟小九去郊外养病,结果回来不到一周,小九就因为中毒被拉去了医院。
医生说,小九体内检查出了一种慢性毒素,药性奇特,除非有解药,不然小九绝对活不过半年。
姜明若这才露出了本来面目,以小九的性命要挟她去跟薄烬延陪睡。
姜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容。
姜明若与薄氏财团独子的婚期近在眼前,然而这些年她在外面厮混,临近婚期,她居然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父亲不知道是谁。
医生说,多次打胎致使子宫壁太薄,最少需要半年才能把身体养好。
姜明若不敢得罪薄家,又看中了她这张与她有八分相似的脸,这才把主意打到了小九身上。
见她沉默,姜明若扬起一个虚弱的笑容:“我警告过你,别让他看到你这张狐媚子脸。”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今晚的姜姒有种莫名的美感。
腰细腿长,肤白胜雪,风情雅致,身段好的不可思议。
“这个贱人,被男人睡了一次就这么滋润。”
姜明若嫉恨的看着她的背影,出言威胁:“姜姒,记住自己的身份,一个替身,薄烬延玩过就丢了,别妄图沾染薄家少奶奶的位置。”
她不是第一次,又刚打完胎不能同房,否则这样的好事怎么可能落到这个贱人头上。
越想越气,姜明若冲过去从后面猛的推了她一把,手指狠狠扯开旗袍的盘扣,看着细腻雪亮上暧昧的痕迹,眼里的嫉妒几乎快要溢出来。
“姜姒,别怪我没提醒你,姜九琛的命还在你手上,要不要救他,你自己掂量。”
姜姒走出酒店,对面的LED屏上铺天盖地的是姜氏易主的新闻。
她握了握手里的内存卡,广告屏上眼花缭乱的色彩并未在她眸中留下半点痕迹。
绯色的唇上印出一道深刻的齿痕。
她知道,这是她翻身的唯一机会。
……
酒吧的鼓声震天。
有人看着闭着眼睛假寐的薄烬延,听着能把屋顶掀翻的电音,忍不住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手还未落下下一秒便惨叫出声:“疼疼疼,艹,薄哥,谋杀呢!”
薄烬延松开钳制住他的手,眼前还残留了一抹柔媚窈窕的影子,他闭眼缓了两秒才抬脚将眼前还在哀嚎的人一脚踹出去,掩下眼底的冷冽吐出一个字:“滚!”
那人握着自己被捏青的胳膊灰溜溜的滚回了自己座位,眼睛还好奇的时不时去瞥他一眼。
这位爷打一来浑身上下就透着一股被人破了处一般的不爽,尽管知道整个京都没人敢在老虎头上拔毛,目光还是忍不住在他下三路上转了一圈。
啧,难不成是大姨夫来了?
“纪哥,盛溆那狗东西说要带一个特别哇塞的妹子来。”
有人举着酒瓶嚷嚷,说话的时候还不忘让服务生再开两瓶酒。
纪兆阳面色不善,一边转着手机一边看向门外,声音沉沉,“来了。”
薄烬延懒懒的睁眼望过去。
一个侍应生推着一人多高的蛋糕穿梭在人群中,正好挡住了薄烬延的视线,从他的角度望过去,正好看到盛溆那老畜生笑得春风得意,黑色的西装上还挽了一条细腻白皙的手臂。
女人的整个身体都被巨大的蛋糕挡着,薄烬延视线在那条白嫩嫩的手臂上略略落了几秒,随即冷淡的移开,像是不感兴趣。
倒是有沉不住气的惊讶出声:“艹,这次盛溆带来的小姑娘还真挺漂亮。”
看着年龄也不大,二十岁左右的模样。
刚才那扰了薄烬延清梦的小辈也不由得发出一声感叹:“该不会是被溆哥这花狐狸的皮相给骗了吧。”
说着,还不由自主的瞄了一眼旁边的纪兆阳。
“噗”的一声,火苗一闪,纪兆阳给自己点了支烟,阴晴不定的盯着前方满面春风跟人谈笑风生的男人。
薄烬延并不感兴趣,垂下眼皮让人开了一瓶酒,看着眼前高脚杯杯壁上倒映出两道人影,忽尔眼神微动,抬眼便撞进了一双笑意盈盈的狐狸眸。
一双葱白柔软的手从他手中接下酒瓶,赤褐色的威士忌注入高脚杯,姜姒把酒杯举到他面前:
“薄总,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