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泽希抱着木盒,闷声抽泣着:“你回来好不好……”另一边,秦南澈正在办公室和孟凡说着江念初的治疗计划,负责江念初病房的护士急匆匆地跑过来。“孟医生,病人醒了!”孟凡还没反应过来,秦南澈率先站起来跑了出去。他无奈地摇摇头,拿上病历本跟了上去。病房中,才醒过来的江念初脑子一片混乱,除了疼痛什么也没想。后背火辣辣的灼烧感让她觉得甚是煎熬,而左边臂膀也似是
傅泽希的话说的很决绝,让谢晨一时间僵住不知怎么接。
他现在风头正盛,又因为那场事故,业界人都注意着他的动向,在这个时候隐退,得有多少舆论。
然而谢晨也知道,他根本左右不了傅泽希的决定,只能悻悻离开。
才出了大门,谢晨却又觉不甘心,给林小冉发了个短信才离开。
终于又回归到安静的客厅再次弥漫起烟和酒混杂在一起的味道。
傅泽希仰头喝掉一瓶酒,清醒的意识又开始逐渐模糊。
他泛红的眼睛看着怀中的木盒,哑声呢喃着:“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只是话还没说完,傅泽希眼眶又是一热,他慌忙仰起头,将眼泪生生逼了回去。
以前林小冉“死了”,他靠着酒精麻痹自己,让他忘记那件事。
可是现在无论他喝多少酒,江念初的脸还有那天的事总是清晰地在他脑子里重复。
他不仅没能忘记,心却被折磨的几近崩溃。
傅泽希抱着木盒,闷声抽泣着:“你回来好不好……”
另一边,秦南澈正在办公室和孟凡说着江念初的治疗计划,负责江念初病房的护士急匆匆地跑过来。
“孟医生,病人醒了!”
孟凡还没反应过来,秦南澈率先站起来跑了出去。
他无奈地摇摇头,拿上病历本跟了上去。
病房中,才醒过来的江念初脑子一片混乱,除了疼痛什么也没想。
后背火辣辣的灼烧感让她觉得甚是煎熬,而左边臂膀也似是被压久了,阵阵难忍的麻痹感让她想翻身。
“哎,你不能乱动,会压到伤口的。”
护士连忙阻止她,生怕她不注意翻身压到才换好药的伤口。
还没等江念初反应反应过来,秦南澈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
“盏盏!”
“……南,南澈?”
江念初的声音细小如蚊,秦南澈却欣喜地笑了出来:“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孟凡后脚来了,替江念初检查了一遍后道:“现在主要还是要等身上的伤愈合,这段时间饮食都要多注意,忌辛辣和油腥,多休息。”
等孟凡走后,江念初意识才完全清醒过来。
她忍着痛,半睁着疲惫的双眼,眼神渐变的担忧。
她竟然没死,傅泽希呢?她记得傅泽希没事的。
“南澈……”她将疼痛艰难地压了下去,看向秦南澈。
秦南澈立刻将耳朵凑了过去,轻声道:“没事,别着急,慢慢说。”
“嘉衍,嘉衍他……在哪儿?他,他怎么样了?”
断断续续却很是清晰的话让秦南澈脸色一僵,没有回答。
江念初居然还在想着傅泽希那个混蛋。
他心底划过一丝妒意,但还是轻声细语地回了句:“放心,他没事。”
江念初闻言,被氧气罩遮住的嘴角扯了扯,露出一个放心的笑容。
太好了,他没事。
看到她的笑容,秦南澈眉头不由一蹙:“盏盏,他对你那么狠心,你为什么要……”
察觉到自己语气中带着些怒意,他立刻停了下来。
江念初也没有立刻回答,不仅是因为没有力气,她也不愿意多解释。
她爱傅泽希,她不知道傅泽希爱不爱她,但她知道他们之间有误会。
如果误会解开了,哪怕他不爱自己,她也会笑着转身离开他的生命。
“我想……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