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看着她说:“还好,没破皮。只能用纱布抵挡些冲力,这些天走路小心些,别出门了。向晚把脑袋窝在沙发里,不搭理他。晚饭后,叶勉之没着急回去,他得知道他哪里错了。扶着向晚进了房间坐下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吧,你这是怎么了?”向晚抬头看他一眼又垂下。她很烦躁,总不能说,她吃醋了吧?叶勉之等着她开口。向晚也倔着在。两人僵持了...
大过年的都没事吗?都不用陪家人吗?
还视频会?找借口还这么蹩脚的。
徐乐然笑容得当,体贴道:“没事,工作要紧。”
叶勉之对着两人客气颌首,“慢走。”
没多做停留,转身抬步离开。
沈尔茹回头看了眼他大步离去的背影,尴尬的笑了笑,替他解释,“工作狂都这样。”
徐乐然理解点点头。
叶勉之上楼,径直走到向晚房间门口,敲了几声,里面任何没有应声。
算了,直接推门而进。
映入眼帘的是蜷缩在床上的向晚,长发随意铺散,原来是睡着了。
下一秒,叶勉之皱起眉眼,房间窗户没关不说,身上的被子也没盖好,半个身子都还在外面。
替她盖好被子后,男人的视线落在她脸上,脸上的泪痕还清晰可见。
他无奈叹息,低声喃喃自语,“哭什么?我都没哭,莫名其妙被你乱定终身。”
抬起手指,指腹轻轻摩挲她微微肿起的眼皮,脸蛋…最后停留在微微撅起的嘴唇。
叶勉之喉咙不自觉上下滚动,眸色渐渐转浓。
睡梦中的向晚似乎感觉到有人在触碰她,好看秀气的眉毛微微皱起。
叶勉之这才猛然的收回手,他刚刚在做什么?
近乎狼狈的离开向晚房间。
…
向晚是被痛醒的.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叶勉之和徐乐然结婚了,家里每个人都对徐乐然嘘寒问暖。
吃饭的时候准备夹最后个鸡翅的时候,谁知道被叶勉之抢先一步夹给徐乐然,她气的张牙舞爪,这一乱动,直接扯到受伤的脚趾。
顿时,现实中的锥心疼感袭击而来,忍不住发出叫痛声。
这一痛,也让向晚睡意全无。
她还悲哀的发现自己比想象中的还要喜欢叶勉之。
…
由于脚疼,向晚下楼下的很慢,稍一用力就钻心的疼。
叶勉之闻声抬眸朝楼梯看去,发现向晚走路不对劲。
立马起身大步朝她走来,低头问:“脚怎么了?”
向晚一看到他就想起刚刚的那个梦,心里顿时来气,瞪了他一眼。
叶勉之:“……”,谁能告诉他,他怎么得罪这小祖宗了?
向晚一拐一拐走到客厅,挨着沈尔茹坐下后,往她身上一躺。
沈尔茹也发现女儿走路不对劲,“脚怎么了?”
向晚撇撇嘴。
半响,闷闷的说:“踢到凳子了。”
“你活该!”沈尔茹点了点她的脑袋,“跟你说多少次了,别那么急急躁躁的。”
叶勉之拿着医药箱匆匆走过来,蹲下身子,脱下向晚的拖鞋,枕在沈尔茹身上的向晚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一跳,下意识,脚往后缩。
叶勉之按着她的脚,声音低沉,“别乱动。”
脱掉她的袜子,脚趾原本的肤色被青紫色替代。
沈尔茹又气又心疼,没想到砸这么狠,“你走路都看不路的?”
叶勉之说不出的心疼,从医药箱拿出纱布,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缠绕几圈,然后打了个小结。
起身看着她说:“还好,没破皮。只能用纱布抵挡些冲力,这些天走路小心些,别出门了。”
向晚把脑袋窝在沙发里,不搭理他。
晚饭后,叶勉之没着急回去,他得知道他哪里错了。
扶着向晚进了房间坐下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吧,你这是怎么了?”
向晚抬头看他一眼又垂下。
她很烦躁,总不能说,她吃醋了吧?
叶勉之等着她开口。
向晚也倔着在。
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叶勉之败下来,单音字发出一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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