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知他是不是本意就是如此。他力气很大,扯她便仿佛拎只兔子一般。芝芝脚底下飘,定力不足,被他这般一拉拽,支撑不得,一下便就坐在了他的腿上。小姑娘的桃尻刚一挨上他的腿,仿佛他腿上长了钉子,扎了她一般,顺势便要站起来。“殿下,妾身.......”她想说她不是有意的,但这话还未说完,人也没站得起来,男人的大手压住
◎“你是挺会勾男人。”◎
芝芝听的又害怕又欣慰。
她不知这惩罚是否过重,但知如若自己没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自然,她也听到了李承徽最后的那两声“安良娣救我”。
裴承礼会不会明白是安良娣指使?
但转念又想起了那日李承徽和身边宫女的对话。
不是说安良娣的哥哥前几日刚又立了大功,这老男人心悦的很。
所以听见了他也会当做没听见吧!
再说,也没证据。
裴承礼派了人去李承徽房中搜查,事发突然,还没来得及清理干净,自然证据确凿。
男人叫了茶水过来。
芝芝在屏风后理着衣服,自己用小梳子梳了头发。
俩人隔着一道屏风。
她时而探着小脑袋偷瞄。
他没走。
芝芝直觉他在等她。
且不知是福是祸。
收拾妥当后,芝芝便硬着头皮,笑吟吟地出了来,到他身边,矮身一福。
“殿下......”
然这呼唤刚一落下,她便蓦地一声娇吟,手腕被那男人箍住,被他一把拽了过来。
且不知他是不是本意就是如此。
他力气很大,扯她便仿佛拎只兔子一般。
芝芝脚底下飘,定力不足,被他这般一拉拽,支撑不得,一下便就坐在了他的腿上。
小姑娘的桃尻刚一挨上他的腿,仿佛他腿上长了钉子,扎了她一般,顺势便要站起来。
“殿下,妾身.......”
她想说她不是有意的,但这话还未说完,人也没站得起来,男人的大手压住了她,把她背身摁在了他的腿上。
芝芝如若受惊的兔子,小脸当即灼若芙蕖,双手无处安放,一颗心“砰砰”乱跳,无措又无助。
这时听对方说了话,“刚才勾孤的时候,孤怎么没见你这般羞涩,嗯?”
男人笼罩过来。
他的脸就在她耳旁,口中热浪扑到她的脸颊上,这般一吹,火上浇油一样,把芝芝从头到脚整个人皆点燃了起来。
“殿,殿下......”
男人的那声反问连着他箍在她腰间的大手一起微一用力。
小姑娘被迫背脊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身上。
芝芝脑中有些乱,心中更慌,没法做到游刃有余,一句完整的话皆说不出来。
自然,她也不知说什么。
男人再度开口,“孤讨厌被人玩弄于鼓掌,讨厌被人欺骗,更讨厌被人利用,念你初次,又确有危险,此番就不和你计较了,但如若有下次,李承徽就是你的例子,你只会比她更惨,听懂了么?”
“啊?啊......?”
芝芝心口狂跳,美目睁圆,鼓胀的酥雪起伏连连,已然无法自已,着实吓得不轻。
大风大浪经历了这么多次,她似乎从未像此时这般紧迫,这般害怕过,自然也从未没被人这般束缚过。
他说话很慢,口中的热浪每扑在她的耳上脸上,她身子就酥-麻几分,更是缩着娇躯,微微轻躲,但转念脑子通透了,明白了这男人在说什么。
他不是在说她耍把戏,把他引来。
而是在说,她利用机会,近水楼台,勾了他,给李承徽看。
小姑娘心口狂跳,这个,打死她,她也不会承认。
她脑子灵机一动,人当时就娇媚了起来,借势转身,桃尻轻动,换了方向,侧坐在了他的腿上,而后细臂便搂住了裴承礼的脖子,小猫一般。
“殿下,殿下,妾身,妾身惶恐.......”
裴承礼微微扬了扬头。
那香软的小东西得寸进尺,不知适可而止,靠得他更近,艳唇一张一翕,眼尾微微泛红,满脸委屈,声音清甜,软软绵绵,娇到了极致。
“妾身没耍心思,没利用殿下,更没玩弄殿下于鼓掌,妾身已经快十日未曾见到殿下了,每日只能靠在梦中看殿下一眼,适才突然一见...妾身只是因为实在是念殿下...想要抱抱殿下...殿下真的生气了么?”
这般越说越委屈,金豆子呼之欲出,小手搂他搂的更紧了几分。
裴承礼垂眸眯着人。
还没有哪个女人敢跟他这般。
但她香娇玉嫩,吹气如兰,身上哪哪都极软极香,美艳逼人,楚楚动人,倒是让人也没舍得推开。
裴承礼笑了声,慢悠悠地朝她逼近。
“你是挺会勾男人。”
芝芝随着他缓缓过来,腰身悬空,搂着他脖颈的小手不断叠加,紧紧的勾着他,视线对着他深邃,不见底的眼眸。
气氛染就了一股子暧昧。
见他露了点笑,她心里的那点惧怕渐渐消散了些。
美目中虽噙着泪,但眼神灵动,小脸上也微微见了笑,娇娇嗲嗲地道:
“青楼中的大妈妈和芜苑的嬷嬷也都这样说。”
“哦?”
“说妾身天赋异禀。”
她是天赋异禀,也确实狐媚。
这般说着话,她那双滑嫩的小手便胆大包天地在他的脖颈上摩挲了两下,见他没不悦,竟是就又摩挲了两下。
“那芝芝现在可不可以,好好抱抱殿下?”
暧昧的气氛瞬时又染上了她身上的那股子狐媚劲儿。
裴承礼注视她须臾,微动唇角,“呵”了一声。
正这时,外边的曹公公来报。
“殿下,安大人来了。”
裴承礼“嗯”了一声,嗓音低沉。
半晌,男人从容起身。
芝芝紧随他后。
他一站起来便恢复了一贯以来衣冠楚楚的模样。
芝芝为他抚了抚衣裳。
待目送他走远后,小姑娘重重松了口气,大有在鬼门关走一圈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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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正殿外
安良娣已等候了小半个时辰。
太子不喜女人进书房,尤其是有大臣在,有政务要谈之时。
是以,即便里边的人是她哥哥,安如意也得乖乖在外等。
她心急如焚,所为自然是适才李承徽之事。
又等了半炷香的功夫,丽正殿房门终于打开。
安如意心中一喜,抬头所望,正好看见两人慢慢走出,正是太子和她的亲哥哥安晟。
安晟大概三十三四岁,一介武将,出来就看到了自己的妹妹,与其点了头,也没过多说什么,朝太子行了大礼,告退。
安如意也是如此,乖乖地立在一边,瞧着哥哥离去了后,欢喜地上前两步,到了太子身边,笑唤:
“殿下......”
裴承礼只“嗯”了一声,抬步朝前行去。
安如意跟在一边,笑着。
“谢殿下准妾身过两日回去给祖母祝寿。”
“无妨。”
男人只是如此,瞧着也并无主动与她说话之意。
安如意看着他的脸色先是说了些别的,渐渐提及了李承徽。
“妾身适才听说了李承徽之事,她怎能那般糊涂?枉妾身生病这段时日,她常去看妾身,妾身还当她是个识大体,贤惠温柔的心善之人。”
安如意不是傻子,那李承徽最后连连呼她救她,太是容易让人“误解”。
太子如若有所怀疑,想查,前段日子俩人走动密切,也是一下子就能查得出来,是以,她方才有适才之言。
表面上看起来是在和太子闲聊,实际当然是在解释。
解释那李承徽为何有此一言,只是因为近来她生病,对方有时来看望,自己对她不错,方才让她绝望之时产生了依托。
再过多的,也便没必要说了。
尤其她所言之后,太子一言未发。
安良娣笑吟吟地赶紧转了话题.......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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