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夫头头冲着几个目瞪口呆的轿夫挥了挥手:“主子交代的事成了,回去领赏吧。他们抬着空荡荡的轿子,慢慢往回走。这片南郊的山崖恍若无人来过。山崖下。不知过了几日。容云绮迷迷糊糊醒来,一片空白的大脑令她茫然无措。一个慈祥的婆婆推门而入:“呦,姑娘你可醒了,你的相公这几日可急坏了。相公?容云绮缓慢的眨了眨眼,努力回想,却见那婆婆为她倒了杯热水:“哎,
只见萧承胥胯下的马凌空一跃,萧承胥飞身而下,拼尽全力却也只抓住容云绮纷飞的衣袂。
伴随着“刺啦——”一道裂帛声,容云绮像只白蝴蝶一样跌下山崖。
萧承胥手中攥着容云绮的衣角紧跟其后。
轿夫头头冲着几个目瞪口呆的轿夫挥了挥手:“主子交代的事成了,回去领赏吧。”
他们抬着空荡荡的轿子,慢慢往回走。
这片南郊的山崖恍若无人来过。
山崖下。
不知过了几日。
容云绮迷迷糊糊醒来,一片空白的大脑令她茫然无措。
一个慈祥的婆婆推门而入:“呦,姑娘你可醒了,你的相公这几日可急坏了。”
相公?
容云绮缓慢的眨了眨眼,努力回想,却见那婆婆为她倒了杯热水:“哎,都有身孕的人了,怎么小两口还这么不当心啊。”
正当她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满脸迷茫时,一相貌堂堂的男子端着一盘什么东西进来了。
他虽然оазис一身布衣,可通身的气质却很是不凡。
“娘子,听说你醒了,我买了些杏儿,你尝尝?”
男子笑容爽朗,那番自然的模样让容云绮更是茫然无措。
“你是……我相公?”容云绮望着那男子,空白的大脑毫无印象。
萧承胥坦坦荡荡的承认:“是啊,前两日我们许是从崖上跌下来了,好多事都不记得,幸亏贾婆婆和村里的人救了咱们。”
要认一个毫无印象的人为相公,容云绮做不到。
她的眼里还有不少戒备。
忽然一口酸杏送至口中:“云绮,怎么样,还合口吗?”
容云绮被酸的呲牙咧嘴,张口又将杏子吐回萧承胥手中。
“你这当相公的,”贾婆婆点了点萧承胥的头,“害喜的时候过了都不知道,倒是弄点鸡蛋去补补是正经的。”
萧承胥笑嘻嘻的出门去,不一会又提来一筐鸡蛋:“我早备好了。”
待萧承胥出门,贾婆婆喋喋不休说起他的好处来。
“你这相公可真会疼人,天天往李郎中家去问你何时醒。怕你少了吃穿用度,天不亮就去山上打猎,把多年的猎户都比过去,真真是个有本事的。”
看着周身简朴但温馨的装饰,忽觉心里浮现一股暖意。
她下床:“贾婆婆,我想去外面看看。”
容云绮走到外面,不大的院落里井井有条。
角落里摆着新砍的柴垛,猎回来的鹿摆在中间,房檐下挂着数十条颜色各异的兔子皮。
贾婆婆还在不停夸着容云绮好福气,嫁了这么能干的夫君。
春夏之交的院落被太阳晒得暖融融。
听贾婆婆说萧承胥要晚上才能回来,她决定去厨房做些饭菜。
容云绮蹲下身看着陌生的灶台,一时不知从何下手。
李郎中说他们是摔坏了脑袋,因此很多事情想不起来。
但茶杯是用来喝水的这种常识性知识她还是记得的。
可眼前的灶台却宛如一个陌生人,令她半分也想不起怎么用。
往灶台里塞满了柴禾,容云绮已是灰头土脸。
捡起角落的打火石,尝试着点燃满满一炉灶的柴禾。
从天亮尝试到天黑。
灶台里终于生出火苗。
她喜滋滋的准备做饭,却发现自己压根不知道米缸在哪,以及,米该怎么蒸熟。
正当她在厨房翻找时,忽然萧承胥一手拎着一桶水闯了进来。
“娘子,厨房走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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