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同的是,梦里的自己始终未曾醒悟,直到沈书晴死后,他才惊觉自己的感情。梦中的一开始。与今生并无太大异样,楚家让沈书晴替嫁了过来。可沈书晴嫁过来时,整个人消瘦得很,半死不活,俨然是被楚家下了药强行推上喜轿的。前世的自己在见到这副模样的沈书晴时,本就不悦的心更为恼怒。他问着同样的问题。得到的答案却不同,梦里的沈书晴怕他怕得要命,却要装做一副不
陆昭瑶一愣。
她心下莫名发慌,记起上次段迟砚说他做了一个梦时,还是在起火那天晚上,他在祠堂问她是否会有前世夫妻。
自己也因此害怕段迟砚是否也会重生。
可如今重逢时,她发现了,他并没有跟她一样重生,最多不过是那几个梦,让他梦见了前世的事。
陆昭瑶神色很快恢复漠然,“民女不知千岁何意。”
她以为段迟砚会跟那次一样,同她讲梦里的东西。
可此刻的段迟砚却只是红着眼看着她,却并不说话。
过了许久。
段迟砚低下了头,“是我辜负了你,是我伤了你,你恨我厌恶我都是正常的。”
他说得毫无头绪。
可陆昭瑶却听懂了,她的心口莫名发蒙,嗓子眼一时竟被什么堵着,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段迟砚似乎也并不需要她的回应。
他勉强扯了抹笑,冲她真心道:“穆无忧比我好多了,他确实是你的良配,我该祝福你的。”
陆昭瑶仍旧绷直着身子看他,道谢的话却说得顺畅。
“那民女便多谢千岁了。”
段迟砚一怔,罕见地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就要走。
才及门口,陆昭瑶却又叫住了他,“千岁稍等!”
段迟砚回头看她,眼里透着些许细微的期待。
随即便见陆昭瑶从怀里掏出了一抹大红色的喜帖。
“下月初八,民女与世子爷的成婚酒,千岁若有空,便来吧。”
那艳丽的红色刺痛着段迟砚的眼眸。
他整个人仿若都僵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缓缓抬手接过,“恭喜。”
段迟砚踏出门后。
木质院门吱呀一声,很快在他身后合上了。
那声音也狠狠砸在了他的心上。
段迟砚身形僵了片刻,捏着那喜帖,这次踏着沉重的步伐走回府内。
他确实是做了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见了整个前世。
也知道了沈书晴前世受了多么大的苦。
所以她今生怎么对他,都是应当的。
梦里,他同今生一样将对楚铃月的报恩当做爱慕。
但不同的是,梦里的自己始终未曾醒悟,直到沈书晴死后,他才惊觉自己的感情。
梦中的一开始。
与今生并无太大异样,楚家让沈书晴替嫁了过来。
可沈书晴嫁过来时,整个人消瘦得很,半死不活,俨然是被楚家下了药强行推上喜轿的。
前世的自己在见到这副模样的沈书晴时,本就不悦的心更为恼怒。
他问着同样的问题。
得到的答案却不同,梦里的沈书晴怕他怕得要命,却要装做一副不怕的样子,还坚持说她就是楚铃月。
错误的答案,让沈书晴自然不得好果。
新婚过后,梦里的段迟砚想给楚家一个下马威,于是回门那日,便让沈书晴独自去了。
成婚三月,他足足冷落了她三月。
直到某日的酒后。
前世的段迟砚迷蒙之中看见了沈书晴那张跟楚铃月相似的面庞。
他忽的动了心。
想着就算得不到楚铃月,能把沈书晴当替身养养也不错。
于是,他次日醒来后一改常态。
“夫人,这段时日辛苦了,以后我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一句话,足以让前世的沈书晴怔愣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