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看,我瞬间吓的魂飞魄散。沈誉当着我的面,吩咐马仔从冰柜里抬出一个冻死的女孩,摆出了一副前趴后翘的姿势。然后用锯子将她的臀部连带着骨头都割了下来。切口成了平面。女孩的身子就像树桩一样,沈誉坐在肉人凳上盯着我阴笑。就当他要吩咐马仔将我扛到冰柜里冻着时,一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三弟。沈枭熟悉的轮廓站在离我三米外的门口。
我见他狞笑朝我接近。
反手一巴掌打在他头上,随后抬腿朝他肚子踢去。
沈誉身体瘦弱,被我踹了一脚半天起不来。
他身后的弟兄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将我摁住。
沈誉爬起来,一瘸一拐走到我面前,抓住我的手,摸出绳子将我五花大绑。
我被反拧双臂,跪在地上气喘吁吁。
他以胜利者的姿态,趾高气昂掐住我的腮帮子,抬手啪啪狠打我几个大耳光。
我哼了一声,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没看出来,姜小姐是个硬骨头。”
沈誉恨的牙根痒痒。
抓住我旗袍的领子,嚓地撕开,我光滑的脖颈露了出来。
再往下,就能看到我呼之欲出的胸脯。
他脱下一只鞋。
下一秒,他举起鞋子,用鞋底猛抽我的乃子和脸蛋儿。
鞋底翻飞,几下我的脸和乃子被抽的红肿起来。
春光乍泄间,马仔纷纷朝我露出淫笑。
我涨红脸对他怒目而视,咬着牙说,“沈誉,你就不怕督军知道?!”
他抽了几下似乎用尽了力气,缓了好一会儿。
“我的人看到沈枭从你房间出来,原来你们早就串通一气,把我逼急了,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说完这话,他朝马仔使了个眼色。
马仔领会,从桌子上拿起剥刀,一步步朝我走来。
我看着沈誉胸前那串人肉佛珠,想到我接下来的处境,惊恐万分往后缩。
但我哪里是几个男人的对手,他们一把将我仰面按在地上。
“现在知道怕了?”
沈誉从鼻孔里哼了声,“把她乃头给我割了,我要串成满满一串,戴着这独一无二的佛挂去朝佛!”
我双手被反捆,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马仔的刀伸向我的胸口...
下一刻,我顾不上羞耻,大喊,“我不是处子!”
人肉佛珠需得用处子的乃头,这是我唯一保命的方法。
马仔手一顿,看向沈誉,等待他的指令。
沈誉眉头一皱,摆了摆手示意马仔下去,
就当我以为不用做人肉佛珠时,他阴森森说。
“留着也没什么用了,那就做肉人凳吧。”
肉人凳?
这才发现他屁股下坐着的椅子,似乎是个人的形状。
仔细一看,我瞬间吓的魂飞魄散。
沈誉当着我的面,吩咐马仔从冰柜里抬出一个冻死的女孩,摆出了一副前趴后翘的姿势。
然后用锯子将她的臀部连带着骨头都割了下来。
切口成了平面。
女孩的身子就像树桩一样,沈誉坐在肉人凳上盯着我阴笑。
就当他要吩咐马仔将我扛到冰柜里冻着时,一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三弟。”
沈枭熟悉的轮廓站在离我三米外的门口。
他背对着我,指尖夹着烟,烟头的火星在黑夜中格外扎眼。
我像看到了救命稻草,拼命挣扎。
无奈身子被捆住。嘴巴也被胶带黏住,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他和沈誉说了几句话,正要离开。
我看到他走下台阶时,头朝里偏了偏,“什么声音?”
沈枭手里的烟燃了大半,他捻灭。
沈誉见状,又递上烟和打火机,“大哥,新到了一批不听话的猪崽,正在训练,要不要看看?”
沈枭瞥了他一眼,吐出一个烟圈。
“我有事。”
我眼睁睁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内心充满绝望。
好在沈誉一时顾不上我,把我关进了肮脏的地窖里。
这个地窖很大。
到处都是半米高的花瓶,每个花瓶里都关着一个女孩。
她们手脚被砍断,割去了鼻子和舌头,做成了人彘。
离我最近的短发女孩显然是刚被进抓来,还没来得及被做成人彘。
她身上的校服皱巴巴的,一只脚的鞋跑丢了。
小鹿一样圆溜溜的眼里满是惊恐,“姐姐,我想回家...”
她呜呜哭了起来。
我看到她想起了妹妹,正要安慰她。
忽然,铁门被人推开。
沈誉带着一个马仔径直走向女孩。
他蹲在女孩面前,拍了拍她白嫩的脸蛋儿,“小朋友,和男人睡过觉吗?”
女孩小小的胸脯不停起伏,吓得拼命摇头。
她惊恐万分的模样惹的两人兴致勃勃,“叔叔教你啊。”
她的脸色刷地变得惨白,拼命朝门口爬。
可没爬两步,就被两人拖了回来。
瘦小的身子拼命挣扎,无济于事,马仔把她摁在地上。
沈誉抓住她校服的裙边,刺啦撕开,露出里面纯棉的内裤。
我扑上去阻止,马仔一脚给我踹飞在墙上。
顿时,后脊的骨头像要碎裂开。
很快,女孩被扒的只剩一个小乃罩,身体白花花暴露在外。
马仔把女孩两条腿拉成一字,朝洞里看了看,“誉哥,是个没经事的雏儿!”
沈誉两眼冒光,“快,割掉她的乃子!”
女孩完全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她不再挣扎,只剩凄惨的哭泣。
沈誉扯断她的内衣带子,露出一对儿嫩芽似的胸脯。
她绝望瞪着面前的两人。
“你们这帮畜生,杀了我吧......”
沈誉扶着腿站起来。
“小朋友,骂人可是要受惩罚的。”
这么说着,他从墙角取来一支鱼竿。
和普通的鱼竿不同,他手里这支顶头有两个勾子。
他揪住女孩的两瓣蝶儿,把两根勾子分别扎进两片嫩肉里。
而后他抓起鱼竿的摇把猛摇了起来。
女孩砰一下栽到地上,接着浑身乱颤,两只腿分的很大,那两瓣儿嫩肉被扯的立了起来。
青紫红肿的蝶儿不受控制剧烈抖动,在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她被从我这头拖到了沈誉脚下。
两瓣儿嫩肉终于承受不住拉力,生生被扯了下来。
女孩啊呀呀的惨叫声回荡在地窖,头一歪昏死过去。
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这里不是地狱,地狱哪有这里可怕。
马仔探了探女孩的鼻息,“誉哥,好像没气儿了。”
沈誉不以为意朝她血肉模糊的下体掸了掸烟灰儿,“那就扔进炉子。”
随后,他目光看向我。
“轮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