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进去?”他低低呢喃着这三个字,没忍住自嘲的笑出了声。他早就无法自拔的陷进去了啊,早几年一头栽在虞羡音身上,这几年越陷越深,他根本就没抽身出来过……玩玩而已的,自始至终都是她虞羡音。她不喜欢他,
“伯母在国外上联系了一家有名的私人医院,那边的治疗或许对一朗的病更有帮助。”
谢母话音一顿,又沉沉叹了口气:“景淮那孩子,伯母是真的管不了了,伯母真怕他做出什么冲动的事儿来,就算不做什么,他天天这么喝酒这么闹,人也要废……”
不怪谢母多想,这段时间傅时逾就跟魔怔了一样,天天喝的烂醉,喝完就到她和谢一朗住的地方撒泼,抱着她一个劲的喊老婆。
无论她怎么劝都没用,有一次还当着谢一朗和随后赶来的谢父谢母的面抱着她就要亲。
抓着鼠标的手微微用力,时至今日提起傅时逾,她心头仍旧会闷闷的疼。
或许,见不着,对傅时逾和她都好……
虞羡音做出决定,重重吸了口气:“好。”
谢母的眼泪跟着就涌到了眼眶:“星晚啊,辛苦你了,是我们谢家对不住你,你放心,等你嫁进谢家来,黎家的事儿我们一定能帮就帮……”
这话,虞羡音没应。
黎家的事儿,她早已打算靠自己,她也不打算再嫁进谢家,答应去国外,她有私心,远离傅时逾的私心。
……
虞羡音应下后,黎母当天就给她和谢一朗买好了凌晨的机票。
国外那边她一早就联系好了,医院和住处都是现成的,只等人去就好。
这事儿,谢家有意瞒着傅时逾。
等他知道的时候,虞羡音和谢一朗早已在国外住了小半个月了。
这消息他还是从他那群狐朋狗友嘴里得知的。
酒吧里——
傅时逾一身酒气,第十杯烈酒下肚,他胃里火烧似得。
旁边有人借着酒劲忍不住咂舌:“修哥,真不是我说,那虞羡音多少有点不知好歹了,她这根本就是把你当备胎啊,正主回来,二话不说就把你踹了,不过好在你也不喜欢她,那种女人……嘶!”
他话还没说完,迎面便被泼了满满一杯的酒水。
酒过三巡,傅时逾的意识已经模糊,可虞羡音三个字还是在第一时间牵制住了他的神经。
满杯酒泼到那人脸上,他眼底尽是寒气:“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
那人被吓的瑟缩,酒瞬间醒了大半,正要道歉,又见傅时逾踉踉跄跄站起身,朝着一处走过去。
叶轩才来,和傅时逾擦身,他打招呼的话还才卡在喉咙口,就见傅时逾朝着一男一女走过去。
那女人被男人不情不愿的拉着走,还在拒绝,傅时逾走过去,对着那男人二话不说就扬起了拳头。
周围瞬间爆发出惊叫。
傅时逾边揍嘴里一边骂着脏话:“他娘的,你要把虞羡音带哪儿去?你没看见她不愿意?”
听到虞羡音的名字,叶轩还愣了一瞬。
直到看到那女人的脸。
得,一个和虞羡音长得有几分像的姑娘,这位少爷认错人了。
怕出事,他认命的上前拉人。
现场混乱不堪。
半个小时后,公安局门口。
傅时逾在帽子叔叔跟前醒了通酒,被保出来的时候,终于清醒了些,只是那双墨色的眸子却分外深邃低沉。
叶轩顺着他的视线望向天边那轮月亮,无心调侃:“修哥,你之前对虞羡音满不在乎的模样,我还当你不喜欢她只是和她玩玩而已呢,你这样子,不会是真陷进去了吧?”
清冷的月光下,傅时逾站在风里,酒醒了大半。
“陷进去?”
他低低呢喃着这三个字,没忍住自嘲的笑出了声。
他早就无法自拔的陷进去了啊,早几年一头栽在虞羡音身上,这几年越陷越深,他根本就没抽身出来过……
玩玩而已的,自始至终都是她虞羡音。
她不喜欢他,她眼里从来都只有谢一朗,无论他对她多好,她都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