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俞僵在原地,目光怔怔地看着他手中的照片,记忆似乎也顺着照片中的一幕回到了小时候。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很多年以前,她身后有陈炎,但她的面前却有另一个人。良久,林秋俞才抬起头,哑声道:“好,我告诉你。宁静的公园中,只有零零散散带着孩子散步的人,片片落下的枯叶似乎在表达着这个冬天会有多冷。长椅上,林秋俞和梁镌
林秋俞看着挡在身前的人,语气有些不耐:“你又想干什么?”
她这样的警惕让梁镌承心不由一窒:“我……”
他欲言又止,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他面对林秋俞总是有些力不从心。
理智告诉他他需要和她保持距离,因为她是陈炎的妻子。
可是抑不住的感情让他无法割舍心底对她的那份眷念。
梁镌承深吸了口气:“你的病……怎么样了?”
林秋俞紧握着拳头,如实道:“快死了。”
三个字就像一根荆棘缠绕上了梁镌承的心,他薄唇颤了颤:“希希……”
“你来这儿干什么?”
林秋俞打断他,似是不太想和他讨论自己的病情。
她看了眼他手中的纸,是一张检查单。
梁镌承蹙了蹙眉,声音低沉:“到底当年发生了什么事,让你们都瞒着我,哪怕知道我认错了人,也不肯和我明说。”
闻言,林秋俞心不觉一紧。
她抬眸望着梁镌承,泛红的眼尾淌出几丝微不可察的悲戚:“不是我们不说,而是你从来就不去追究。”
“可我现在想知道。”梁镌承墨眸中尽是烦躁,“我和你从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对不对?”
林秋俞神情微怔,而后倔强地转过头:“我不知道。”
见她仍旧什么都不肯说,梁镌承从口袋中拿出颜老爷子给他的照片:“照片中的两个孩子就是你和我。”
林秋俞看着这张陈旧的照片,眸色一滞。
“我忘记了什么对不对?”
梁镌承放轻了声音,认真地观察着她的每一瞬的表情。
林秋俞僵在原地,目光怔怔地看着他手中的照片,记忆似乎也顺着照片中的一幕回到了小时候。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很多年以前,她身后有陈炎,但她的面前却有另一个人。
良久,林秋俞才抬起头,哑声道:“好,我告诉你。”
宁静的公园中,只有零零散散带着孩子散步的人,片片落下的枯叶似乎在表达着这个冬天会有多冷。
长椅上,林秋俞和梁镌承各坐在两边,谁也没有开口。
林秋俞看着不远处互相追逐的孩子,声音就像是远处传来似的缥缈:“爷爷说,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才两岁,你那时候也才四岁,但你很调皮,总是喜欢揪我的辫子。”
听到这儿,梁镌承不觉想起了照片中的那一幕。
“我爷爷和你爷爷是老同学,但你爷爷去世的早,你父母工作又忙,就把你放在了颜家,没想到这一放就是十四年。”
“你总是仗着比我大欺负我,我不喜欢吃胡萝卜,可你每次都故意把有胡萝卜放到我面前,我喜欢吃糖,你就老是把糖抢走,藏在我找不到的地方,每次我哭着找爷爷,爷爷却说你是为了我好,我不信,就和你打起来了。”
“我把你的脖子挠花了,你也不生气,反而还安慰我。”
说着说着,林秋俞笑了起来,满眼的怀念里带着几分悲戚。
梁镌承怔怔听着,脑子里努力的去回想,但始终是想不起来。
林秋俞深吸了口气,继续道:“直到我上了初中,你不欺负我了,反而还会为我出头,有次班上有个男生偷看我日记,在全班同学面前嘲笑我,我哭了一天,放学后你看到我两眼通红一直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却一句话都没说。”
“没想到第二天那个男生就鼻青脸肿地过来跟我道歉,你却因为打人而被停学了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