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梓青坐在车里仰头看着楼上灯火通明的办公室,“在办公室吗?想上来看看你。看着此刻对面坐着的人,阮胜璋道,“我在开会呢,走不开,你先回去吧。骆梓青还想说什么,阮胜璋已经挂了电话。真是人如其名。阮胜璋当初是这样介绍自己的:我叫阮胜璋,比那些什么胜男之类的名字,也高级不到哪儿去,就是比男人强的意思。后来,每次考试,她总是屈居第二。某日,阮胜璋终于忍不住了,问骆梓青,“你为
骆梓青揉了揉眉心,给阮胜璋打了一通电话,阮胜璋是响了很久才接的,他问,“在做什么?”
阮胜璋抱怨道,“忙着呢,最近一个项目推进太慢了,甲方提出了很多修改意见,但是定金都没付,就想白嫖。”
骆梓青问,“对方是什么公司?”
阮胜璋道,“嘉东瑞里,听说过吗?”
骆梓青“嗯”了一声,阮胜璋问,“能帮忙打招呼吗?”
骆梓青说,“我试试。”
阮胜璋笑道,“就你最好了。”
骆梓青坐在车里仰头看着楼上灯火通明的办公室,“在办公室吗?想上来看看你。”
看着此刻对面坐着的人,阮胜璋道,“我在开会呢,走不开,你先回去吧。”
骆梓青还想说什么,阮胜璋已经挂了电话。
真是人如其名。
阮胜璋当初是这样介绍自己的:我叫阮胜璋,比那些什么胜男之类的名字,也高级不到哪儿去,就是比男人强的意思。
后来,每次考试,她总是屈居第二。
某日,阮胜璋终于忍不住了,问骆梓青,“你为什么总能排名第一?”
骆梓青注意她很久了,笑道,“需要的话,我也可以让让你的。”
阮胜璋撩了撩自己的长发道,“σw.zλ.不用了,我不需要你让,我一定能超越你。”
然后,又是一个学期,继续屈居自己之下。
最后,他表白,她接受,表示自己的确还是喜欢那些自己胜不过的男人,比如他。
骆梓青坐在车里笑了起来,想着曾经的恋爱时光,终究还是不舍。
他发了消息让她早点休息,并表示明天周六,会来送早餐。
阮胜璋说要吃小笼包,他欣然应允,阮胜璋说要吃南翔的,他也照单全收。
从园区开车回家路上,接到了市组的通知,让他明天去市组,大部长要找谈话。
知道是选上了,骆梓青问了时间,倒是有些早,明天早上九点。
于是骆梓青给自己定了一个6点的闹钟,查好了去南翔的路线,哪怕路程很赶,他也绝不会失约。
苏漫最近连着加班,明明也不是年底,却事情很多,各种考核考评,加上一些接待调研,忙个不停。
沈静瑜奇怪地问她,“你们科不还有朱佳清吗?怎么不见她加班?”
苏漫道,“老鲁一直带着她在跑外勤,今天不就出去了吗?”
朱佳清是副主任科员,苏漫转副科的时候,一起提上来的,两个人管着不同的事情。
沈静瑜叹气道,“你们一个内勤一个外勤,搭配还挺好。”她的科长为人不错,比鲁林毅好相处多了。
苏漫耸了耸肩。
沈静瑜又道,“前几天我还听我们科长说,老鲁一直在卓部长面前邀功请赏呢,上次你写的那个调研不是被市统表扬了吗?结果老鲁说都是他指导有功。”
这时候朱佳清回来了,听了一耳朵问,“谁有功?”
沈静瑜笑着指了指隔壁老鲁的办公室。
朱佳清撇了撇嘴道,“正常的咯,我们的功劳么,都是他的呀。”说完问苏漫,“漫漫,你说是不是?”
苏漫笑了笑,也没接话。
下午的时候,苏漫被鲁林毅叫了进去,鲁林毅问她,“苏漫,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厉害啊?”
苏漫很茫然地看着鲁林毅。
鲁林毅冷笑一声道,“苏漫,我告诉你,别以为你爸是个领导就了不起了,我上次帮你改的那篇报告,你为什么不按照我说的改?”
最近改的报告实在太多,苏漫真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一篇,于是虚心问,“鲁科,您说的是哪篇?”
鲁林毅却道,“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你就是故意不改的,是不是?!”
这简直是欲加之罪。
鲁林毅的办公室门没有关,卓部长和黎部长正好从外面开会路过,苏漫被鲁林毅这么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她努力为自己辩护道,“真的没有,科长,您修改的材料我都按照——”
“够了!你就是没有把我这个科长放在眼里!”鲁林毅直接粗鲁地打断了她的话。
苏漫突然明白了,大概是因为那天她撞破鲁林毅和一个女人暧昧的关系,所以这会儿找着理由要整自己。
这种莫须有的罪名,随便她怎么辩解都是没用的。
朱佳清这时候也从外面回来了,听到了鲁林毅对苏漫的训斥,连忙进来劝了鲁林毅几句。
鲁林毅依然愤愤道,“简直就没有把我们这些老科长放在眼里。”
朱佳清一边劝着鲁林毅,一边对苏漫道,“漫漫,你就跟鲁科认个错,毕竟这件事情是你错了。”
苏漫咬着嘴唇,内心却实在忍不下这口气,她觉得自己没必要为了一份工作委曲求全到这种地步,终于还是忍不住道,“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我不认的,如果鲁科没有什么吩咐,我先出去了。”
“你!你就是这种态度?!”鲁林毅大声在苏漫身后嚷嚷着。
苏漫红着眼眶,心情郁闷极了,却看到走廊尽头处,卓部长和黎部长的办公室门都开着,显然是在留心这边的动静。